都能让你这么爽”
他嘴上这么说着,那根驴玩意儿迫不及待地狠命顶进去,没有尽头似的往樊伟体内钻。
樊伟虚弱地哀叫:“别顶太深了”
“还敢不敢说不要了,嗯?”
郑生让樊伟双腿环在他腰上,以致樊伟身唯一的支点便是体内的肉棒,竟进得比之前
还深了几分。
他脑中嗡嗡作响,喘息着哭:“不敢了不敢了给你操你轻点啊”
樊伟的腿紧紧夹住郑生的腰部,布满情欲红潮的小脸胡乱的摇晃着,郑生不满足这样不能尽兴的抽插频率,转身将樊伟压在床上,摆动腰部猛烈的操干起来,樊伟的呻吟和郑生的喘息互相交融,随着操穴的动作越发激烈高亢。
粗大的巨棒一次次从后穴抽出,又深深的插进通道,小穴被干的痉挛不止,高潮一波波涌向樊伟,“慢一点会坏掉的”
“不会呼呼骚货,腿在张开点!”
脑海里被快感轰炸着,理智早就被抛到了天边,樊伟挺着小屁股迎合着郑生的频率附和着他的操干。
“好深好大快被插坏了嗯哈”
樊伟几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天旋地转一般的眩晕感,刺激太多他如坠云端,双腿几乎麻木,小穴也被操干到几乎没了知觉,哆哆嗦嗦吐出来一句,“到了”
“对,哦!就是这样!继续喷,好烫,好爽啊,操烂你!哦哦哦!”
高潮时剧烈收缩蠕动的花径紧紧箍着郑生的肉棒,比花径温度还高的通道深处紧紧吸咬着他的龟头,郑生爽的浑身一哆嗦,更是要像把人给弄死一样压着樊伟纤细的身子死命操干。
呜呜咽咽的哭喘中,只见有两条颤抖的小腿从郑生黝黑的臀部两侧探出,它先是试图盘上那大力耸动的腰杆,又被极快的频率拍打开来,最后可怜兮兮的无力蹬动了两下,就软软的敞成一个极易被人进入的姿势。
这一天,郑生要了樊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下午醒来时,那根东西还堵在樊伟肚子里,他摸着樊伟没有一点迹象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
樊伟奶白娇嫩的身体上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郑生的脊背上也被樊伟不算太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
寂寞男同惨遭再次侵犯,强悍大屌不间断猛捣猛插操烂小穴
郑生把樊伟给玩了个彻底,后庭那里也没放过,等到结束的时候,樊伟身上下都布满了激烈的红痕,大敞的双腿间两个洞都在汋汋的往外冒着白色的浓精,配上他一脸失神的表情,简直像是个被人彻底折磨到崩溃的破布娃娃。
郑生看着他这个模样,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干脆从兜里摸出手机,对着他身上下拍了不下几十张照片。
耳边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樊伟有些慌了神,哆哆嗦嗦的合上双腿,哀求的看向郑生,小声求饶道,“别,别拍求你了”
“少废话,把腿分开”,郑生不耐烦的打断他,把樊伟遮在腿间的手往旁边一扔,淫笑着对那里拍了张特写,“骚洞都被操的合不拢了,啧,要看一下吗,里面流了好多精液出来”
郑生一边拍一边对樊伟描述那里又红又肿,又用手去拨开阴唇,好让精液流的更加厉害。樊伟哽咽着收缩下身,想要阻止那种失禁般的触感,可没什么用,那里一缩一缩的反而看上去更加的淫荡饥渴了。
要不是时间不够,郑生还真想脱了衣服在干他一次。
“行了,也别摆出那副谁欺负了你似的表情,好像刚才爽的大喊大叫的人不是你一样”
樊伟抓着床单的双手一紧,顿时有些呼吸困难,“你,你拿着那些照片要做什么?”
“哦,照片啊”,郑生一手撑在樊伟脸侧,一手沿着樊伟偏过去的脸蛋暧昧滑动,吐出来的字眼都带着灼热的气息,“什么时候想你了,什么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提醒一下自己这还有个小骚货等着我喂饱呢”
“你”
“要听话,知道吗?”,郑生突然一改之前温吞的做派,手指恶狠狠的捏住他的下巴,威胁道,“别想着去和你老公报警告这种事情发生什么,这事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保证,这些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你周围认识的所有人的手里”
“到那时,所有人都会知道并且唾弃你是个不要脸的骚蹄子!”
樊伟抱着身体瑟瑟发抖,眼神逐渐变得绝望和无助。
郑生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在多留下去,起身整理收拾了下衣服,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就走了,扔下满身疮痍的樊伟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把家里两人战斗过得痕迹收拾干净之后艰难的进到了浴室里。
而出于郑生恶狠狠的威胁,樊伟也真的没有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刘珂,就连刘珂晚上突然兴致来了想要和他亲热亲热,也都被他找个了理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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