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他将自己的创意纹在身上?,内心陡然?萦生出一阵莫名其妙的欣喜。
她随意想出来的一句话,有人铭记一生,视作珍宝。
“疼不疼呀?”
她语气软糯, 不经意的撒娇声让张昱树心里一酥。
‘不疼’在舌头上打了个转又被囫囵吞了下?去, 张昱树剑眉蹙起:“疼死了, 你?想个办法给我?止止疼吧。”
下?一刻,清凉的风吹拂在他的手臂上?, 带着她独有的香气, 痒痒的沁人心脾。
张昱树喉结上?下?涌动, 抬起手一把将她固定在怀里。
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笑死了。
高中时他腿缝了十几针都没喊过一句疼。
纹个身而?已, 一支烟说说笑笑就过去了。
段之愿的唇被他采撷过后更显得娇嫩欲滴, 他看得失了神?, 指腹划过,告诉她:“这样才能止疼, 记住了吗?”
她哪里记得住,思绪早都已经飘到外太空,能记起的只有他手臂上的纹身。
眼睛木讷地看着他,连点头都不会了。
张昱树勾起嘴角低低地笑,活脱脱像个施了蛊占尽便宜的风流少爷。
低下?头对着她的脸蛋又亲了几口。
好?在他只对一个人风流。
这样风流就变成深情,轻佻也是深爱。
---
这天一家五口人出来吃饭。
秦静雅在饭桌看段之愿的脸,摸了摸,突然说:“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张昱树抢先一步回答:“能吃能睡像小猪一样,能不胖吗?”
他又笑了一声:“妈,愿愿都多大了你?还摸她的脸,干脆你?给抱怀里喂她吃饭得了。”
“还说呢。”秦静雅瞪了他一眼:“我?都一星期没见我?女儿?了,要?不是今天吃这顿饭,我?还以为被你?拐跑了。”
“拐也是她拐我?。”张昱树颇为得意,说:“你?看愿愿才跟我在一起多久就胖了一圈,你?养了二十多年还给她养成干吧瘦。”
段之愿拧着眉毛开口:“我喜欢瘦。”
一看就是站在自己妈妈这边的。
张昱树笑得张扬,又跟秦静雅说:“成,今天这顿饭结束让愿愿跟你回家,你?们好?好?叙叙旧,明天我再接回来。”
这一家里唯一的宝贝就是段之愿。
她抿着唇笑,在桌下?偷偷敲打张昱树的腿又被他反手握住。
上?菜时,秦静雅依然?习惯性将鱼眼睛夹给段之愿。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