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体制里的人，哪个敢这样说话，不点头哈腰就算是不卑不亢了。
因为这年代很多体制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队伍转业过来的。
很多职位比较低的人，照样指着自己现在的领导鼻子骂。
就这样，被骂的人还不敢给脸色。
还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
“老班长”
“老领导”
“老连长”
……
因为这些人以前当兵的时候，可能就是对方手下的一个兵。
不过什么事情都有前提的。
完全不将道理这种就不行了。
思绪间，周小川这才缓缓说道；“赵启年让我过来的。”
听到周小川的话，对方惊讶的赶忙站了起来，“大黑脸让你来的？我就说嘛，我转业以后立马就改了名字，怎么还有人叫我李大头。原来是这老小子啊。”
周小川闻言尴尬的笑了笑。
大黑脸，老赵居然有这个外号。
和秦老头的外号还真的挺像的。
对方见状，笑了笑，“走，跟我过来，去会客室去。”
说完，便带着周小川去了隔壁。
说是会客室，只有几张桌子和几张大椅子。
来打地方，对方这才说道：“大黑脸最近怎么样啊？”
周小川闻言尴尬的笑了笑。为长者讳，他对于赵启年这个外号还是感觉怪怪的。
对方见状笑道：“我和老赵是部队重组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他是排长，我是副排长。”
说完，仿佛陷入回忆一样，接着说道：“后来他当了教导员，我成了排长。后来我是连长和营长的时候，他都是教导员。整天黑着一张脸。他们背地里都叫他大黑脸。”
说完自己还笑了笑。
“后来他调走了。前几年才联系上。”
周小川闻言点了点头，挑能说的简单说了一下，主要是厂里的事情。
感觉差不多了，周小川便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
毕竟对方是和赵启年关系好，也不是和他。
“这是赵爷爷让我带给您的。”
李铁生接过周小川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下，嘴里啧啧的说道；“难得啊，大黑脸这是大出血了啊。行，那我就收下了。”
对方也没有客气。
“一会别走，去我家吃饭。咱爷俩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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