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得很快:“说。”
霍桐生听他那边嘈音,心思明敏:“有局?”
“嗯。”
霍桐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只好问:“今天回来吗?”
“嗯。”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霍桐生又忐忑起来:我想问问你操不操我这事儿可怎么说?
晚上十点半,韩彦波回来了,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脚步沉重一些。
霍桐生闻到一丝酒气,问:“喝酒了?”
“嗯。能下床了?”
“嗯。”做事灵活的霍老板心思也活络,立刻道,“我给您倒杯醒酒茶?”
韩彦波盯着他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就这么盯着他看。
霍桐生识相地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不烫。”
韩彦波抿了一口,握住了他手腕:“衣服脱了。”
霍桐生心头猛跳,差点把茶洒了。
迟疑片刻,霍桐生脱了淡蓝色睡衣,露出内里光洁白皙的身体。
因为重伤,他瘦了些,胸膛看着有些单薄,皮肤养得更白了,本就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比女人还白嫩几分,面色平静,还没有人敢叫他脱衣服,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韩彦波喝多了酒,平时清正的目光多了些迷蒙,醉醺醺直愣愣地看人,毫不避讳:“好了?”
“嗯,好多了。”
受伤的肋下长出了新肉,修长的身体漂亮矫健,看不出哪里没好。韩彦波仍直勾勾盯着他看。
霍桐生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站了一会儿后,有些冷,但是韩彦波没发话,他没敢穿回去,只得不动声色提醒:“咳~”
“裤子。”
额合着人家不光是看他伤口,也没打算让他再穿回去。
霍桐生干脆脱了睡裤,只穿一条黑色内裤,赤着脚,半蹲在韩彦波身前。
韩彦波盯着他没穿鞋的脚,轻声道:“地上凉。”
霍桐生腹诽:凉还让我脱衣服。他只能把这个归咎于,大佬的脑回路确实异于常人。
他握住了韩彦波的手腕,解下他手表,温声道:“我不知道你喝了酒。”
“嗯。”
霍桐生继续说:“喝酒坐车,要难受。你要说一声,不过来也行。”
说着,他停了停,好看的嘴角扬起:“路远不远?”
韩彦波反客为主,摩挲他细滑的手腕内侧,抓着不放,也不说话。
他喝了酒,没平时那么不好接近,霍桐生胆子又大了点,开口道:“没人敢拦着不让你来,可你身体难受,找个离得近的地方休息最好。看着你是一个人,多少人指望你呢。”
韩彦波笑笑,牵着他的手腕,让他坐自己大腿上,手指在他新长的皮肉上滑动,又问了一遍:“伤好了?”
“嗯,好全了,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少走动。”
“好。”
霍桐生答应得乖巧,心道:谭其格就是你的狗腿子,我这什么状况,瞒得过你的眼?
韩彦波搂着他,声音沉沉:“找我有事?”
霍桐生心里暗骂:你都让我脱衣服了,能有什么事?老男人就是td爱明知故问。
心里骂人,面上不显,他跟韩彦波离得不远,凑他面前,目光含水一样,声音也像含了糖水,又软又黏:“好久没见你了。”
从韩彦波的角度看过去,青年人脖颈修长白净,平直的锁骨下,是两点嫣红乳头,又俏又娇。
红艳艳的乳尖,白花花的胸,抓一把,乳肉滑不溜手……
韩彦波呼吸有点重。
霍桐生知情识趣,察言观色一流,一边盯着韩彦波的眼,手一边往下,摸到了韩彦波腰间。
韩彦波没动。
霍桐生的手从他衬衣扣子处摸进去,摸到了他冰凉的皮带卡扣,细长的手指摩挲、盘玩着冰凉的皮带扣,有一搭没一搭地搔他的痒。
他不解开皮带,也不急迫,慢慢地把玩,感受着男人大腿的肌肉越来越硬,无声胜有声。
就在霍桐生想顺着男人的内裤边缘摸的时候,他作乱的手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按住了。
男人强有力的手抓着霍桐生的手往下滑了滑,滑到了他胯下已经硬起的巨物上。
虽然并不意外,霍桐生还是抖了一下。韩彦波没有错过他敏感的小动作,搂着他腰的手收紧,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怕吗?”
霍桐生没有回答,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下巴一下。柔软的薄唇一触即分,是最好的回应。
韩彦波抓着霍桐生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挲,渐渐,胯下隆起好大一包,顶着霍桐生的腿,让他坐得相当不安。
韩彦波握着他的手,摩挲的力道越来越大,灼热的“铁棒”隔着衣服都让人感受到越来越烫的热度。
渐渐的,韩彦波不满足让他给自己摸,手指插到他指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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