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半笑不笑地垂眼看她,话语刻意拖长了语调。
“我说叔叔混蛋……啊!”
肉体的拍击声。
“谁让你重复了,小崽子。”
浅淡的薄唇抿起,张辽抬手,再次对着她张开的腿心扇了几巴掌。几乎每次下手的力度都比刚才一下更重,水声也愈来愈清晰。
水液四溅,她以为她会因为畏痛而感到晕眩,但是并没有,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几乎把整个身体淹没,剧烈到比疼痛感还要令她恐惧。
“叔叔、文远叔叔——!”
即使她在他的注视下眼神开始失焦,像是濒死一样双唇微张,舌尖都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她依然固执地、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抽几下就爽成这样?
张辽挑了挑眉,多少被她的反应引得有些失笑。
“叔叔就在这。”
俯下身,他用被她的体液浸湿的手拍了拍她失神的脸,循循善诱地问:“知道错了吗?乖乖认错就不用挨巴掌了。”
“知……知道了。”
“错在哪里了?”
“错在用了叔叔的肉棒。”
张辽难得沉默了下,鸦睫颤了颤,不置可否,接着问道:
“然后呢?”
“然后……应该用别人的?”
“这是什么混账话?给我重说!”
他蹙起了眉,显然被激起了火气。
她也被他吼得吓了一跳,委屈和怒火一齐窜上心头。
怎么会有这种混蛋,不让她喜欢他,还不让她用别的肉棒?!
“哈……我明白了。”
她垂下眼,身体仍在战栗,唇边却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不知是刻意模仿还是血缘使然,她拖着腔调说话的样子和张辽有几分相像。
“我错了——错在我是叔叔的亲侄女。”
话出口的一瞬间,不知道究竟刺痛了谁。
“重、说。”
她看到自己亲叔叔的眼瞳被怒火炙烧,浮现出缕缕血丝。张辽极力克制着自己捏疼她肩膀的冲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来。
叔侄女一脉相承的倔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谁的下面流着水,又是谁的心里滴着血。
她被伤了心,一时间也不管自己还向他敞着腿,露着穴,红着眼圈也要和他对峙。
张辽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时又爱又恨,恨不得挺身用硬得发痛的肉棒堵她的嘴。但他看了一眼她仍然有些发颤的双腿,嗤笑一声:
“很好,嘴硬是吧。”
“比不了叔叔硬……唔!”
她毫不客气地回敬,但是很快被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了。
张辽一手捏着她的下颌骨,欣赏她因为过度刺激失神的表情,另一边则捏住了她因为刚才的刺激而露出的蒂珠,一点点地转圈揉弄,感受着她因为他产生不可抑制的身体反应。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侄女?”
他咬字的方式一向奇异,此刻有意要教训她,最后两个字简直是从唇齿间咬碎了磨出来的一样。
好恶劣!
在这种时候这样喊她,简直就像作弊一样。
对这个称呼根本没有抵抗力的小广咬着唇,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贴合他灵巧的手指,脸颊彻底被情欲浸染。
张辽偏爱她沉浸的表情,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刻意用粗糙一些的指腹去磨她最不堪一击的阴蒂尖,直至那处兴奋充血,才噙着笑问她:
“啧……是谁说着讨厌叔叔,又被叔叔弄得爽到说不出话来了?”
“别、别说了……呜、嗯……”
她恨不得扑上去堵住自家叔叔那张不饶人的嘴。
但是身体确实如他所说,在他灵活的手指下越来越烫,连他揉捻的动作都带上了粘连的水声。
那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见她想要张嘴,另一只手就改捻为掐,不轻不重地掐着花核,把即将出口话语变成呻吟,直把她弄得呜呜咽咽,又想要喊他停下,又想要喊他快一些。
好舒服。
要去了……
察觉到小广的身体开始绷紧,指尖下的花蒂也开始轻微痉挛,张辽忽然哼笑了一声。
“还没开始呢,你就要去了?”
濒临高潮的身体变得迟钝异常,她缓缓眨了眨眼,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还没开始”是什么意思。她的叔叔居高临下地对她勾起一个笑,又揉捻了几下,残忍地抽走了那双给带来无限欢愉的手。
不要——!
她急促地呼吸着,但是漫过身体的情潮随着他抽出的动作缓缓消退,于是她用湿漉漉的眼神责备他,质问他。
“呼、唔……张文远,你是故意的……!”
她的胸乳因为呼吸剧烈起伏,张辽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
随后,抬起湿淋淋的手掌,恶趣味地把那些本就属于她的液体抹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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