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敢…”保镖眼睛闭得紧紧的,差点吓得尿裤子。
“是吗?来人,把他剁掉了喂狗。”
一行人纷纷跪着,乞求钱苑饶过他。
“滚,都给我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一哄而散。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我说了,我甘愿。”林棠语气依旧温和。
“闭嘴。”钱苑一巴掌扇了上去,林棠的脸颊起了红印。
嘴角渗出了血水。
钱苑的手狠狠勾着林棠的下巴,迫使他的头抬起来。
“不是什么都不怕吗?那我就让你怕活着。”
钱苑拿来一把锋利的小剪子,“从哪剪好呢?”
剪刀从上一路滑到下,落在了耻骨上。
“怎么又不硬了?”钱苑捏着他的分身,歪着头问道,“剪了多好?剪了,看你以后还找什么女人?”
林堂眼睛闭着,听着剪子一开一合的声。
咔—嚓!咔—嚓!咔—嚓!
什么也没有剪。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钱苑拽着他的耻毛笑得前仰后合。
一顿狂笑后,钱苑又正经起来。他扯扯林棠的耻毛,一顿乱剪。
微风中,有树叶在落下。
“这有什么好玩的?”钱苑站了起来,随意的将皮带卸掉,露出了那颗带有血丝的柱身。
林棠看着他,那眼神中并没有怕。
钱苑惹火了,摔了剪刀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
愤怒,无穷无尽的愤怒;咆哮,无穷无尽的咆哮。
“我治不了你了?”钱苑眼神带有笑容。
月光之下,他们的影子合为一体。
地面上,是一条长长的影子,那个影子呀,一直动,一直动。
虽然有风,但想必不是风吹的。因为,它动的太快了,快到我们的眼睛都看不清。
周围有小动物吗?没有呀,可是,就在这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我们细细的听,就会发现,有哭声。
哭声太小了,小到我们只能听到“踢嗒踢嗒”的水声。这个水声的来源——影子的中部。
“你就是一条欠操的狗,你就是一条狗。”钱苑怒骂着,急红了眼睛。
“嗯……我会……还…你的。”
“还我?那你还我,你把原来爱我的林棠还给我,你把我的自由还给我。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我像狗一样叫唤着,不停的叫唤……”钱苑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根本就不管对方疼不疼,能不能承受的了。
“……嗯…”林棠喘着气,声线不稳。
影子染上了红,非常漂亮。它们的颜色就和沈洛养得那片曼珠沙华一样艳丽,一样蛊惑人心。刚出狱的钱苑可是一直好好照顾的呢,如今,他不用羡慕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
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开在地面上,妩媚勾人。
“你……为什么不说……”钱苑火急火燎的解开了绳子,横抱着林棠向房间走去。
会不会死,林棠自己也不知道。
“快来人,快来人。你们都给我死哪去了,快给老子过来。”钱苑很着急,很慌乱,也很愧疚。
保镖大概已经走了,这个宅子里估计只剩他们二人。
再无其他。
这是私宅,一旦保镖赶走,便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入。
钱苑感受到林堂身体的冰冷,彻骨的冷。刚才在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他就应该停下来看一看的……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停下来看一看呢。
好狠,林棠,你好狠。
床上的人嘴角还渗着血,不过已经干了。身体的私密部位也渗着血,可是,他还在流。
止不住的流。
“林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钱苑的手在颤抖,医药箱也拿不稳。他知道,林棠学过医,肯定知道该怎么做,钱苑抓着他的手喊,“你教教我啊。”
林棠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他好想死,可是他不能。有人很需要他,有人还需要他的钱救命,他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呢。
嘴角的皮干裂,泛着白,与脸上的红印相衬,倒是有些唯美。
钱苑急昏了头,一边忙着拨打电话,一边看各种药的说明书。
血,总算止住了。
满头大汗。
林棠身子脆弱,而钱苑身子皮实的很。像今天这种情况,钱苑还是头一遭遇到。毕竟对于他来说,流血是常有的事。
可是对于床事,他也没什么经验。出了狱之后,他是充满仇恨的。他恨不得一天到晚操林棠,以此来弥补十年的种种。
十年,真的太久。
周遭的一切,太陌生了。
钱苑心里装了一个人,装了一个罪人。
“疼爱”,如今没有爱,只有疼。曾经的海誓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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