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这副样子我就可以原谅你,少做梦了,一切才刚刚开始。”钱苑放声大笑,“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只要我能赎罪,我做什么都愿意。”林棠声音温和。
“哼,你还敢不愿意?”钱苑直接拽着他的手来到庭院。
天黑漆漆的,屋主人却没有开灯。
“让你们把他吊起来,还不快做?”钱苑的手拽的很紧,“不然我一枪崩了你们。”
一群贪生怕死的保镖,什么都不敢做。因为他们知道,两头都得罪不起。关键是钱苑花大价钱把林棠骗来,肯定不是教训这么简单。再者,钱苑对这个人非同一般,他们要是把他的宝贝伤到了,没准明天太阳都看不见了。
“听不见吗?”钱苑直接踹翻了身旁的a级保镖。
“是,是,是。”
“我自己可以走。”林棠不喜欢触碰。
“装什么清高?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钱苑眸子阴沉,嘴角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
歪脖子树下,吊着一个罪人,一个非常非常讨厌的人。
全身赤裸,腰细腿长。
“来,都来看看,这是哪个帅哥来这里装骚啊。嗯?”钱苑笑声很大。
周围的保镖全都背过身,什么也不敢看。
“来,就你,过来。”钱苑随手抓着一个c级保镖,环着他的腰,手指了指,“你看他的鸡巴,操起来肯定爽,去上了他。去。”
“我……不…敢…”保镖眼睛闭得紧紧的,差点吓得尿裤子。
“是吗?来人,把他剁掉了喂狗。”
一行人纷纷跪着,乞求钱苑饶过他。
“滚,都给我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一哄而散。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我说了,我甘愿。”林棠语气依旧温和。
“闭嘴。”钱苑一巴掌扇了上去,林棠的脸颊起了红印。
嘴角渗出了血水。
钱苑的手狠狠勾着林棠的下巴,迫使他的头抬起来。
“不是什么都不怕吗?那我就让你怕活着。”
钱苑拿来一把锋利的小剪子,“从哪剪好呢?”
剪刀从上一路滑到下,落在了耻骨上。
“怎么又不硬了?”钱苑捏着他的分身,歪着头问道,“剪了多好?剪了,看你以后还找什么女人?”
林堂眼睛闭着,听着剪子一开一合的声。
咔—嚓!咔—嚓!咔—嚓!
什么也没有剪。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钱苑拽着他的耻毛笑得前仰后合。
一顿狂笑后,钱苑又正经起来。他扯扯林棠的耻毛,一顿乱剪。
微风中,有树叶在落下。
“这有什么好玩的?”钱苑站了起来,随意的将皮带卸掉,露出了那颗带有血丝的柱身。
林棠看着他,那眼神中并没有怕。
钱苑惹火了,摔了剪刀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
愤怒,无穷无尽的愤怒;咆哮,无穷无尽的咆哮。
“我治不了你了?”钱苑眼神带有笑容。
月光之下,他们的影子合为一体。
地面上,是一条长长的影子,那个影子呀,一直动,一直动。
虽然有风,但想必不是风吹的。因为,它动的太快了,快到我们的眼睛都看不清。
周围有小动物吗?没有呀,可是,就在这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我们细细的听,就会发现,有哭声。
哭声太小了,小到我们只能听到“踢嗒踢嗒”的水声。这个水声的来源——影子的中部。
“你就是一条欠操的狗,你就是一条狗。”钱苑怒骂着,急红了眼睛。
“嗯……我会……还…你的。”
“还我?那你还我,你把原来爱我的林棠还给我,你把我的自由还给我。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我像狗一样叫唤着,不停的叫唤……”钱苑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根本就不管对方疼不疼,能不能承受的了。
“……嗯…”林棠喘着气,声线不稳。
影子染上了红,非常漂亮。它们的颜色就和沈洛养得那片曼珠沙华一样艳丽,一样蛊惑人心。刚出狱的钱苑可是一直好好照顾的呢,如今,他不用羡慕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
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开在地面上,妩媚勾人。
“你……为什么不说……”钱苑火急火燎的解开了绳子,横抱着林棠向房间走去。
会不会死,林棠自己也不知道。
“快来人,快来人。你们都给我死哪去了,快给老子过来。”钱苑很着急,很慌乱,也很愧疚。
保镖大概已经走了,这个宅子里估计只剩他们二人。
再无其他。
这是私宅,一旦保镖赶走,便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入。
钱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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