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的话语对那些富贵人家的人都跟着哈哈笑。
不是嘲笑这对父子,是觉得他们不讲真话,认为他们把最好的经验藏着掖着。
宏基和他爹被他们说的脸都不知道在哪放,因为他们说的是实话,别人不相信也就罢了。
被大家说的他们很惭愧,作为男人,不去管理农地,此刻成立了庄园,也让女人去管理。
家里的媳妇如何管理庄园的,也跟他说了,其实都是一步一步摸着干的,一开始也怕干不好,不敢买多田地。
却没想到这么成功的,一个庄园就赚了钱,还出了名。
现在这些富贵人家的大老爷来问他们的管理经验,和他们说了别人又不相信的,认为他们说假话。
被人质疑他们也感觉到很惭愧,就像他们说的,他们父子真的把农地里的事情交给了妇人,男主外,女主内的,那只是别的人家,可能他的媳妇实在是太能干了。
宏基爹更是被问的羞红了脸,以前他娶的这个媳妇,他不但要做木工还要管理农地。
后来生儿育女,长大一点,儿子也跟着他一起做木工,这时候他们父子俩还是要一边做木工,一边管理田地。
最后在儿子娶了儿媳妇之后,他们就把农地的事情交给了儿媳妇。
和儿子把田地放了手,以前并不觉得有什么人,因为很多的农妇都会去管理田地。
就连儿媳妇大着肚子还要去管理农地,还要去插秧割稻谷,感觉到没什么平常的,嫁在农户人家就是要干活的,农户人家的富人多干活还能好生孩子一点。
这句话一直挂在赖氏嘴边,有人能依赖他们父子也放了手。
媳妇进他们家已经有十年,在这十年多的日子,他们父子除了干木工,在收割稻谷插秧的时候帮忙一下,其他的时候都不插手,还有很多时候饭来张口,煮饭,洗衣这些活都不会干。
以前面对这都是农户家的人,大家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有依赖的谁不想依赖!
此刻被一些富贵人家的老爷们问的口哑哑,父子两惭愧的修红了脸,不知道如何解释,感觉是说多错多。
可是这些富贵人家的老爷们,为了他们的庄园,并不放过他们。
“宏基,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请教一下管理庄园的经验而已,请教一下你们经验,你们不会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吧?”
“对呀,咱们坐在一起,在唐家这里吃宴席,那就是有缘,都会成为朋友,庄园管理虽然是农夫的事情,可我们投资了钱下去想赚回来,也想着今年大老爷组织的参观团,就是为了能把庄稼增产。”
“对呀,我们只想庄稼增产而已,又不是和你抢钱,我们干我们的你看你的,粮食卖的价钱都一样。”
这个人如此说,别人都点头,却心中想着,卖的粮食价钱哪里是一样啊!
那只是自欺欺人,就连他们自己庄园里出产的稻谷不吃,偏偏去买叶家比较贵的大米。
这两年他们都这么干,实在是没有办法,吃过叶家种植的米,就不喜欢吃自己种植的米饭了。
这不是面子的问题,感觉吃叶家种植的米特别的开胃,特别的香,也感觉到身体比从前好很多,身体好不好自己像会说话一样,全身舒畅没有病痛。
这样的想法在他们富贵人家的心里,他们聚会的时候也讨论过,为什么叶家庄园种植的稻谷和蔬菜吃了会炼身体健壮。
和他们自己的庄园种植的东西吃了没什么变化,也没有那么味道鲜美。
像是吃了上瘾的药一样,他们这些人自从采购了叶家的产品,在家吃饭也香香的,如果在外面酒楼吃不上这样美味的菜式,他们直接会让酒楼老板下不了台。
“我明白你们并没有恶意,可我说的话你们都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庄园是我媳妇管理的,做管理的人员也是我大舅子和小舅子,我真的没有去管理庄园,不过听了媳妇说的管理庄园的一些日常,都是我说的那样。”
宏基解释别人相信吗?
认为他肯定藏着掖着不说,不甘心之下,只能和他聊起了木厂的事情。
宏基见到这些人转移了话题,神经松了一点,和他们聊起木厂。
不过也只是说雕刻木头,并没有说怎么把产品运销出去,那样的话题。
他负责带徒弟雕刻,产品的运作全都交给了唐家,唐家把雕刻的物品销往全国各地他们在首饰店。
他们雕刻出来的产品,刚做好成运送了出去,还送来很多的订单。
不过他们一直创新,也有人仿制他们的产品,只能用创新和越做越精致来赢得更多的顾客。
这么做也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利益,表面上是他这么有才,其实没人知道的,这个有才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现在才两岁多的小闺女。
此刻被这些富翁在吹捧,他也不敢把小闺女的秘密说给他们听。
就让这些富翁吹捧他,而脸红红的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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