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在浴桶中泡澡。
玫瑰花瓣漂浮在乳白色的奶液上,新鲜艳丽,却敌不过含珠那张摄人心魄的脸。
明瑄去了偏殿洗浴。含珠倚在浴桶里,黑色长发被牛奶浸润得湿漉漉的,有几缕贴在了颊侧,衬得那对琉璃目愈发翠绿。他抿着被明瑄亲得微微红肿的唇,抬起那截玉白莹润的手臂细细打量。
任务完成了。
“骨肉匀停”的奖励似乎已经生效,从前过分纤细的手臂多了点肉,锁骨没有之前那样突出了,却还是能盛起一汪温水,泡在牛奶中的身体也丰腴了些许,不再像之前那样瘦得过分。
只是……
含珠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胸脯,从前平坦的胸膛不知为何多了一对软乎乎的肉,不大,但是能看出一点点细微的凸起,方才明瑄啮咬之后留下的咬痕还显目地留在上面。
含珠微微疑惑地思索着,一双极媚的狐狸眼带着几分茫然,他想得入神,也就没有留意到房中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是盛淮舟。
他见明瑄已去了偏殿,胯下性器又早已昂扬挺立,心中嫉妒酸涩,一时幽暗心思大作,他竟敛了声息偷偷潜入房中,趁含珠不注意出手迅速地点了穴,将含珠定在了浴桶之中。
“……谁?”
含珠蓦地被定住了身子,心下也是一惊,漂亮纤长的眼睫轻颤,狐狸眼多了几分惊疑不定,下一瞬,那对翠绿的眼瞳便被白绫缚住,视线被全然遮挡,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有人进了浴桶。
含珠只觉自己被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伸手拽进了怀里,皮肤贴着对方湿淋淋的衣物,含珠很想用手推搡挣扎开去,可他被定住了,动弹不得,只好启唇道:“你是何人?夜闯此地,就不怕、唔——”
双唇被人堵住。
含珠呜咽着,一动不动地被迫承受着对方来势汹汹的亲吻。粗蛮的舌头无礼地闯入,挤得他口舌发麻,含珠极力躲避着,舌头一退再退,不愿让这人碰到,却被对方捏住了下颌抬起,微微用力地攥了攥,含珠吃痛,一时间失去对口舌的控制,便被那人寻了契机吮住软舌重重一吸。
含珠顿时发出了小小的呜咽声,可怜极了,像小狐狸被闯入山林的大坏蛋捉住亲了一口似的,盛淮舟听了,愈发地失去理智,他双目发红气息沉深地吸吮着含珠的舌头,舌尖在对方稚嫩的口腔中四处舔弄,夺走其中甜蜜的汁液,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着含珠口中分泌出的津液。
盛淮舟的大掌揽着含珠湿滑柔腻的腰,粗粝的掌心摩挲着那凹陷的腰窝,他与含珠唇舌分离,两人湿红的舌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线。盛淮舟垂眼看向蒙着白绫的含珠,对方像是被欺负得狠了,漂亮的眉尖紧紧蹙起,露在白绫外面的鼻头与脸颊俱是潮粉一片,本就饱满的肉唇被这样一亲,愈发地红艳起来,唇珠鼓起,唇瓣亦是湿漉漉的,两片香气诱人的唇微微分开,正在深深地喘着气,盛淮舟忍不住低下头,在他软软的下唇上舔了一口。
“呜、滚开——”含珠半喘着道,嗓音带了愠怒,“放开我!”
听着含珠的骂声,盛淮舟更加兴奋了,七八寸长的性器隔着湿透的布料硬挺地抵在含珠的身上,盛淮舟情不自禁地贴在含珠颊侧蹭了蹭他软乎乎的、湿热的脸蛋,随后将人拽到自己身上,两只手顺着含珠曼妙的腰线缓缓下移,最后停在那两瓣柔软挺翘之上,五指微微用力,抓了抓手心里丰满紧致又细腻滑嫩的臀肉,隐约可见那雪白的臀肉从盛淮舟的指缝溢出,如奶液渗出。
“你松手!”含珠实在没料到此人竟如此无耻,眼角都气得渗出泪珠,将白绫微微浸湿。
盛淮舟却心驰神荡心旌摇曳。
明瑄在乱说些什么?这哪里没肉了?分明是十足的饱满圆润,又软又滑,摸着叫人真真爱不释手。
待看见含珠气得双唇都轻轻颤抖起来,盛淮舟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唐突,便在浴桶里掀开衣袍,将勃发的肉棒从亵裤中解了出来,随后拉过含珠的手握住自己的孽根,带着他抚慰起来。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含珠咬着下唇,极力地睁着眼睛想要透过白绫看清这登徒子的模样,却无济于事。他只能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其余的都如雾里看花一般。
对方一直覆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不过片刻,含珠便蹙着眉头嗓音颤巍巍地说了句:“手好酸——”
盛淮舟便立刻停了下来。
他抱着怀里赤裸的含珠,没忍住又俯首亲了亲对方,然后将手绕到含珠身后,指腹按着含珠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呜、嗯……不要——”
含珠仰头喘着,他想要动作,却根本动弹不得,全身去被无形的绳索桎梏住一般,令他只能如待宰羊羔一般依偎在面前男子的怀里。
粗粝的手指一点点探进柔软的穴口,含珠呜呜着,嘴唇都在颤抖,娇嫩的穴腔插进粗糙的指节,他甚至能感觉到穴肉在被一点点剖开,和着奶液被搅动的声音,含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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