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许久,只剩下皮肉撞击的声音。
陈亓把脸埋在被子里,臀肉被拍打得红肿。
他沉默着没再出声,除了控制不住的从唇缝里溢出来的呻吟。
越真言也不逼他说话。
他只是动作愈发狠厉,压住陈亓的腿根粗暴地抽送着。
时隔五年,陈亓再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被狠狠凿开了。肠壁又痛又麻,床单早已被揪至变形。
在浓精汹涌灌入体内时,陈亓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一直涌入身体深处。
他的肚子缓缓地鼓了起来。
陈亓难受地喘息了一声,动了动腰。
射精完后,越真言没有一点留恋地把性器抽离出来,下床站直身体。
“我去洗澡。”
他平静道,“你随意。”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响,陈亓费劲地坐起来。
精液鼓鼓涨涨地停积在肚子里,他很不舒服。
但再缓一会儿越真言就要出来了。
于是陈亓艰难地迈脚下了床,哆哆嗦嗦地提起裤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1209。
经过浴室时他侧目看了一眼,但什么也没看到。
这边陈亓刚离开不久,越真言就裹着浴巾走出来。
他目光一顿。
地面上,有好几滴浓稠的白色液体。
越真言表情沉凝。
接着他拿起手机拍了个照,加入私密相册里。
而另一边,1208。
陈亓扑在床上缓了好久,终于抵挡不住那如同失禁一般的难受感觉,龇牙咧嘴地走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蹲在马桶上,想就这么让浊液流出来。
但陈亓并不是毫无经验的雏儿,相反他相当清楚这样能流出来的精液不过寥寥无几,想将大部分引出来只能用手去抠挖,可陈亓保证他的后面现在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鼓胀的肚子在提醒他快做决定。
陈亓心一横,犹犹豫豫地把一只手伸向后方。
忍住压迫红肿肠肉的痛意,他把手伸进去抠挖了半天,一股股白色精液混合着花洒中的水流在地上。
手指伸到最深的地方,剩下的精液依然顽固地留在里面。
几番尝试后,陈亓放弃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三下两下冲完了个战斗澡。
期间他的大腿一直在细微地颤抖。
回到床上,陈亓陷入了沉思。
这是他们时隔五年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的结局收场。
之前那个困惑他已久的问题又缓缓地浮了上来——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结果,手机就响了。
他伸手把手机摸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全是燕红的。
“红姐。”陈亓哑着嗓子说,“有什么事吗?”
“你嗓子怎么了?”燕红愣了下,“还有,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陈亓不知道怎么说。
“……在洗澡。”他含糊过去,“有什么事吗?”
“噢噢。”燕红想起来了,“你和越真言见过了吧?能不能正常说话?”
——正常说话。
陈亓沉思了会儿,然后试探着说,“应该可以吧?”
“那就好。”电话那头的燕红很明显松了口气,“多少人盯着你俩呢,注意一点。懂吗?”
“跟他来点肢体接触,眼神放个电什么的。装作亲密一点。”燕红叮嘱道,“他又不会把你吃了。”
这个还真不一定。陈亓心里想着,然后摸了摸脑袋,嘴上答应道,“好的红姐,我会注意的。”
第二天早上陈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前一天他让助理半夜三更送来了消炎药,但就算这样他的身体仍然不太舒适。
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难受,陈亓能够忍耐。
把忍受变成一种愉悦,是他在和越真言的相处过程中收获的必要技能。
嘉宾都到齐了。
陈亓一眼扫视过去,都在资料里见过。
他装作不经意地去瞟越真言。
越真言今天穿得很简单很清爽。海滩上的风吹过他的刘海,露出漂亮的眉骨。他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根本看不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陈亓悻悻地收回视线。
这一期的活动内容是三人一组,在沙滩上堆城堡。然后观众投票,票数最高的一组优先选择房间。
抽签决定组队。陈亓拿到是红球。
拿到球的第一时间他就望向越真言。越真言的手还没从箱子里拿出来,于是陈亓神色紧张地东瞟西瞟,生怕别人拿到的是红球。
越真言把球拿出来。
——红的。
陈亓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就有些忐忑。
越真言想和他一组吗?陈亓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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