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想了很久,还是问了,“你怎么过来了?”
“今天不是还有一个会吗?”
他:“已经结束了。”
“哦。”
输了液之后,不知道是物理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一两分。
商时序给自己接水的间隙,又来了人挂号输液,这个长廊只剩下这一个位置了,所以理所当然地没有了。
他现在只能站在自己身侧。
为了让气氛不太尴尬,晚棠努力想找点话聊,但两人实在还不太熟悉,彼此的习性了解得也不透彻。
多说,还不如直接闭嘴。
吊针打了一瓶,还得几瓶需要打。按照这个流速,结束是差不多已经是翌日凌晨了。
晚棠往上拨着调节泵,想把流速调快一点。
“生病了还不老实?”
商时序背靠着墙壁,觑她一眼。
又给重新调回去,“调快了,适应不过来,待会手背要肿,头也不舒服。”
“哦。”
她收回手,老老实实地靠在椅背上,昂着头,盯着雪白的墙壁。
白炽灯光晃眼。
她轻声叫了一声:“商时序。”
“嗯?”
“现在已经很晚了。”她措辞着,“针我已经打了,但是估计还要好一阵,到时候肯定很晚了。”
“要不,你先回去。”
“我一个人在这可以的。”
“周晚棠。”
“嗯?”
商时序连名带姓叫她,“这句话,我就当作没听见。”
作者有话说:
蟹蟹“夏iu”宝子灌溉的3瓶营养液。
蟹蟹“钱满罐”宝子灌溉的1瓶营养液。
◎商时序,商时序!◎
由于生病的缘故, 原本计划的西安游行也只进行了一小部分,便不得不折返回京。
回来那天,雨水淅沥。
从机场口出去, 商时序那天开到机场的车,就停在一旁的停车道上。
周晚棠烧才退, 碰上这种阴雨天,这回不等他提醒,在下飞机的前一分钟, 便自觉将外套给披上了。
“你晚上还有事吗?”她收住步伐, “要是有事的话, 我自己打个车回去也是可以的。”
“今天周末。”
“正常休息。”
晚棠“哦”了声,“那我们回去。嗓子有点痒,想回去泡杯热茶喝了,正好驱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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