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酷刑,任何不以标记为目的的强奸更是在死后也会被打在耻辱柱上一辈子也别想下来。
但是同时,他们剥夺了oga的权利,让他们失去了人生自由和所属的权利,让他们的一切都是被alpha掌控的,只能选择接受或者被迫被驯服。
人世间的一切总不会得偿所愿的,譬如我的oga并不爱我,就像是盲童丘比特开的一个恶意玩笑。
我的oga对我来说就是寒月下的紫罗兰,浪漫,惹人注目,却带着难以接近的冰冷。
但是幸亏,这个世界是残忍的,他属于我,他是我的,我可以把他抓在手里,他的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肆意掌控,他是木偶,我便是背后的木偶师,他在我操纵下的一举一动,宛如小美人鱼赤裸着脚在刀锋上翩翩起舞,痛苦,却又足够的美丽。
我凝视他的一切,他的脆弱,和惊心动魄的美丽,他的自由,身体都掌控在我手里,我甚至可以选择把他束缚在床上,让他纤细漂亮的足踝被牢牢固定在床单上,无力的挣扎扭动。
我是他的丈夫,是他的法定alpha,我既可以残酷的对待他,也可以如视珍宝。
他有一种很天真的思想,他是父母养在温室里雕琢的剔透灵动漂亮的花瓶,他并不呆滞,反而带着吸引人的梦幻美丽。
我忍不住去探索他,我将他牢牢抱在怀里,深深侵占他的一切,他的身体纤弱美丽,肤若羊脂,如上好的玉瓷一般,他的眼睛微微圆睁,痴痴盯着一处,穴肉紧绞着却抵不住深深侵入,香甜水液自指尖低下。
如雪肌肤在炽亮白昼的灯光下活色生香,交合对oga纤弱的身躯是一场难捱的苦刑,不匹配的体型更令他困苦,像手心里的小鸟一样窒息又插翅难飞。
oga是躲不过丈夫的亵玩的,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遭受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alpha的玩弄,或是玩胸,或是亲舌头,或是把挺立柱身深深插入粉穴插得红肿水液溢出,他们也不能反抗,即使反抗也在一日又一日的训导下慢慢纠正过来,乖乖变成alpha手心里的娇娇老婆。
每个alpha生来对oga就是充满渴求的,所以oga一般都害怕性交,但那又如何呢,每个oga都是被把玩在手里的玩偶,漂亮精致,敏感多情,又在日益的调教和玩弄下愈发色情,alpha的一点信息素都会让他们陷入发情,可怜吗?是挺可怜的,但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是alpha掌控的。
想到这些时,我已经结束繁忙的工作回到了家,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我凑在他颈旁深深嗅闻,将下身从他湿软得穴里慢慢深入进去,我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进入一个柔嫩软滑令人舒叹的地方,里面柔嫩的肠穴也在抚弄吸吮着我,热泪滴滴答答滴在我的手上,我正捏着他的下巴舔舐他的舌尖,他的舌头香香的,小小的,软软的,我忍不住更深入了一些,听到了他的啜泣声,他的指尖无力的在空中抓挠,或许是适应不了这种持续被强行侵入的感觉,毕竟他的穴那样浅,我已经抵到了腔口,这样嫩和浅的穴,生来就是要被坏心的alpha玩弄的。
一时凌虐欲大发,我捂住他的唇齿让他一声啜泣也发不出来,下身用力慢慢穿透进去,我捂住已经腰肢前凸出的一块,又慢慢顶入碾压着肉壁,他的身体被迫发着剧烈地抖,穴腔激烈的收缩吸吮着我的龟头,很爽,一股透明的湿热的汁液被穴腔绞了出来,他的眼仁上翻,一张白嫩漂亮的小脸上是透明的泪痕口水,又遍布红潮,身体不断的发抖,活像是被玩弄的淫荡雏妓一般。
我急忙停下,好一会他才慢慢回过神,喘息着,声音细小:“不……慢…慢…………好不好………呜……啊啊……”
他好像实在受不了,剧烈地可怕的高潮和快感席卷了他的神智,他像是看救世主一样看着我,渴望我救赎他,真笨,我就是施虐者啊。
我抚摸了一下他被汗浸透的头发,看着他的脸,用指腹擦去他的眼泪。
“宝宝真可怜,叫声老公,老公就轻一点好不好,就不插这么深了。”
“老公……求你,别插…那么深…”
唉,我还是心软了,我抽出了一点又慢慢的长进长出,红色的湿软香穴被插出了水液,他不断的随着抽插呼吸,敏感多情的身体依旧受不住,可是又只能在我的怀抱里,被我慢慢的,享受的抽插,我把他双腿分开抱起,做成小孩把尿的姿势,深深插入又抽出,他难捱的经过漫长的看不到尽头的性爱,每当插进环口他的身体都要抽缩一下,那地方敏感又不能碰,穴口也紧绷着害怕,可是抵不过铁似的柱身侵入,粗大的龟头不断的从狭小的肉穴里进出,狰狞的龟头怒张着,肉穴被撑出一个圆洞,又被撑得泛白,整个宫腔都被凌虐了个透彻,整根抽出柱身,穴口只能无助的张开一个圆圆的孔洞,淫靡又色情。
这种连他最隐秘的地方都被我任意玩弄却不能反抗的感觉令我随着标记的深入愈发疯长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显然恐惧这种事,眼睛无神慌乱,因为每次,我的玩弄都令他陷入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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