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就是做爱,身体都被人操熟了,此刻只是被捏住乳头,身下的小穴就湿了,内里泛痒,想被人捅进去碾平穴道的褶皱。
被养了四年的小孩压在身下玩弄,起初是有些抗拒的,但何秦川告诉他既然系统没有判定行为错误,就不必放在心上。
他还是有些别扭,被操了几次之后也就索性不管了,反正自己也很爽,就当是在梦里点了个免费的鸭子体验性生活。
“贺扬,痒,你帮帮我。”
叶小橘拉着贺扬亵玩乳头的手往花穴探去,贺扬被叶小橘发骚的举动激得更硬了,恨不得直接在厨房就把人办了。
明明前两天还是个连骚字都说不出口的雏儿,现在被他操得连连发骚,逼口淫水泛滥,欲求不满的求操。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他,他叫了那么多年的哥,现在合该被自己吃干抹净的。
贺扬眼神晦暗,手指沾上淫水,并起两根手指就往穴里捅,指尖碾过骚点。
“哈……好舒服。”叶小橘双手脱力,整个人向台上栽去,被贺扬有力的手臂挽住,朝身后带去,臀部撞上少年勃起的阴茎,隔着一层布料,烫的他臀肉抖了抖。
手机铃声从客厅响起,是贺扬的手机,两人只顾着做爱,铃声锲而不舍的响了几分钟后停了。
“电话。”
“不重要。”
贺扬提了提叶小橘的腰部,拉下裤子掏出阴茎抵在湿软翕张的穴口,一个挺腰捅了进去。
粗红狰狞的肉刃狠狠插进泥泞的穴口,大操大干起来,龟头棱剐蹭过内壁,操得叶小橘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穴道收缩吮吸,穴肉热烫烫的,嘬鸡巴嘬的厉害。
叶小橘被操得发抖,哆哆嗦嗦的紧拽住贺扬的衣角,只要稍一松手身体就往下滑。
啪啪的操穴声混着锅内煮粥的咕嘟声以及深陷快感中的喟叹声把厨房填满,腥臊的味道混着米粥的香味。
唾液沿着嘴角流,叶小橘眼角浸出泪花,眼前花了一片,视线朦胧。
太快了,阴茎每次操干退出一点,然后狠狠操进去,感觉连同肚皮都被操干着,映出鸡巴的形状,太过于淫荡了。
“要,要到了。”逼穴里的淫水夹不住的流,叶小橘爽的只能发出气声。
贺扬应声加快速度,自己也快到达极点。
胯下狰狞的阳具往穴的深处凿去,好几次撞到深处隐秘的宫口,撞上去还会勾着龟头吸,把他的魂儿都要勾走了,精液抵在宫口喷射。
“啊啊啊。”叶小橘被滚烫的精液烫的发颤,身子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上,翘起的乳头在台面上摩擦,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在脑内炸开。
米粒在锅内翻滚,被加热煮开散发出米香,白皙纤长的美丽酮体伏在台面上,被操开的身体处处透着风韵。
电话是腾辉打来的,让贺扬去他那里一趟。
叶小橘驾车带着贺扬来到腾家,车子徐徐在门口停下。
贺扬推门下车,叶小橘紧跟其后缀在贺扬身后,贺扬习惯性的去捉叶小橘的手,被一掌拍开。
“注意点,保持距离。”叶小橘轻声道。
对于腾辉,叶小橘还是有些怕的,根据何秦川给他的那份资料上显示,贺扬父母的死并非意外,而是被家中做事的人在车上做了手脚才出的车祸。
腾辉悲痛于妹妹和妹夫的死亡,把贺家的管家和保姆都调走,囚禁折磨了几天都没人站出来承认罪状,索性把人全都暗中处理了。
贺扬不喜人多,便只安排了一个人过去照顾他。
这些年间也见过腾辉不少次,每次看见他都笑脸盈盈的,嘴上说着很感谢叶小橘把贺扬照顾的这么好,让人根本无法将他和文字中描述的那个暗中处理掉数人的腾辉联系到一起。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别墅内,腾辉一手端咖啡,另一只手执起小巧精致的汤匙搅拌着,双腿交叠坐在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听身侧的助理汇报。
“舅舅。”贺扬还未换鞋就径直朝内走去,腾辉闻声朝屋外看去。
刚一看见贺扬,面上就止不住的浮上笑容,看见贺扬身后的叶小橘,点了点下巴问好。
两人多日未见,腾辉领着贺扬去二楼书房叙旧,叶小橘熟稔的前去厨房帮忙。
不知两人谈了些什么,贺扬冷着一张脸从楼上下来,拽着不明所以的叶小橘就要回去,却被腾辉强硬的留下来吃饭。
一直到饭吃完,两人之间的氛围都未见缓和,腾辉看叶小橘的眼神也不似之前浮于表面的友好,带着几分洞察和疑惑。
吃过饭,两人才离开。回去的路上,贺扬一声不吭,偏头望着车窗外不断向后退的景物。叶小橘也不知该从何处安慰起,只是默默的开着车。
到了家门口,停了几分钟见贺扬还没有下车的意思,轻轻握住贺扬紧攥住的拳头,出声提醒道,“贺扬,到家了。”
意识被唤回,贺扬紧盯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手指白皙纤长,指缝的软肉处还留有两人情动时他不自禁咬下的齿痕,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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