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操烂。他像是一块盛放欲望的上好容器,秦无庸只想死在时昧身上不断索取。
“好、好骚啊……”时昧忍不住如此评价。他故意夹了夹秦无庸的鸡巴,不再扭头,而是和镜子里的秦无庸对视,水润的唇瓣上下开合吐出轻微的喘息,自己伸手揉上了一侧被冷落的乳首,“哥、哥哥,你喜欢这么清理吗?把射进去的东西导出来,然后…唔呃……换个洞再重新射进来?”
“昧昧不喜欢吗?”男人被激得一怔,埋在青年体内的东西继续胀大,他握住了青年纤长脆弱的脖颈和他接吻,把对方的浪叫全都吞入口中。时昧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句黏腻的“喜欢”,继续投入和秦无庸的性事中去。
小猫们出生还没到半个月,尚还不能睁眼,但已经能感受到明暗变化,为了稳妥起见,把它们挪到秦无庸家安置时,时昧在航空箱外面包了一层毛毯遮光。他坐在后排扶稳箱子,秦无庸通过后视镜看他,总看到时昧的侧脸,和脖颈上遮不住的吻痕。坐在后座的小老师后脑的头发还有些翘,微微弯腰端详猫妈妈和小猫们,那模样专注又可爱,好像他真是只猫妖,这窝小猫是他的孩子似的。
时昧第二天有早课,下午还要给秦无双上课,因此即便和秦无庸一起过夜,也没和他继续胡闹,而是颇有师德地跟猫妈妈一家睡了客房。只是明明锁了门,第二天时昧还是被秦无庸亲醒的。房子的主人有每个房间门的钥匙,时昧被亲得眼角泛红唇边拉丝,推了秦无庸几下才把他推开,不让兴致勃勃的男人得寸进尺开启深入浅出的床上运动。
他的小行李箱放在床边,里面的东西被秦无庸一一取出来坚持挂在了主卧的衣橱里,和秦无庸的衣服混着挂。行李箱空空的,就连猫都可以拨弄着滑动它。时昧把它放在了床底下猫妈妈够不到的地方,突然觉得这情景和开学前他跪在地上取放在出租屋床底的行李箱时没什么两样。只是那时是离开,现在是暂时留下。
早课结束时昧去了学校的动物保护协会一趟。他在勤工助学中心认识的学长叶华是动保的宣传部长,时昧此前拜托他发布领养信息,看看校内有没有师生愿意领养猫妈妈和她的孩子们,现在猫暂时寄养在秦无庸家,时昧自然要和学长说一声。没想到学长和秦无庸竟然是同班同学,时昧本来低头走着路给秦无庸发消息等会儿在他打工的咖啡厅汇合,迎面就撞上了和叶华并肩走来的秦无庸。
又复刻了之前在情人林一头撞进秦无庸怀里被他捞起来的场面,只是这一次两个人的配合明显默契了许多。秦无庸的手捏过时昧的腰暗暗揉了一把,时昧面上很端庄严肃地和他们打招呼,脸和耳根通红,一看就是个脸皮极薄的孩子。
“老秦,你和学弟也认识?”叶华和秦无庸聊了一路,刚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养猫了,联想到时昧要和他说的事,恍然大悟,“所以你俩一个是找领养的,一个是领养人咯?”
“对。”秦无庸勾住了时昧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我负责了。”
猫我负责了,人我也负责了。
听出秦无庸的弦外之音,时昧噌一下红了耳朵,叶华以为他是热的,小学弟面色红润流着汗,乖巧地被高个子学长箍在怀里,虽然腼腆些但相处时却也落落大方并不扭捏,是个长得漂亮也很懂礼貌的孩子。说实在话,虽然乖乖仔并不在叶华的审美点上,但清秀可人的小男孩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时昧的确长着一副乖巧懂事的好皮囊,从小都是好学生,很求上进。就连上了大学他也习惯坐在教室靠前的位置认真记笔记,虽然学习刻苦,但不光是为了绩点好看,也是为了争取期末的奖学金。
染着一头粉毛坐在前排让人想不注意都难,他把头发染回黑色以后叶华还挺遗憾的,原先以为是个有点叛逆的小孩儿,黑色顺毛一梳完全就是个乖乖仔嘛。太可爱了,不忍下手。
不知道乖乖早已被兄弟得手,叶华笑呵呵地跟二人分开往校内的固定基地去,留秦无庸哥俩好似的揽着时昧一块儿离开。天气还是热,秦无庸的体温本身就比时昧高,手肘贴着时昧的后颈,泛滥出一片潮。从秦无庸的角度看过去,时昧的t恤领口下面还沾着没有褪色的印子,都是前一天两个人胡闹时留下的。日光灼灼,晒得人睁不开眼,只好低头看地面,高一点的影子是秦无庸的,矮一点的那个是时昧,两个人身体没有贴在一起,影子却头靠着头,好不亲昵。
“我妈回来了,你还没见过吧?”往常时昧来给秦无双补习遇到老秦在家,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现在两个人已经确定了关系,又赶上秦无庸一家人凑齐,难免有些紧张。
“阿姨她……”时昧无意识地勾住了秦无庸的衣角,秦无庸揽着他的手换成了顺着背抚摸以示安慰。太瘦了。秦无庸摸着时昧手感清晰的蝴蝶骨,晚上得多加几个菜才行。
为消解时昧的紧张情绪,一路上秦无庸和时昧说了很多自家的趣事,听到秦无庸和秦无双的相处,时昧淡淡地笑着,时不时笑出声。空调适时抚平了内心的不安和燥热,时昧的眼神恢复平静,侧头看着秦无庸,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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