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咬着不放,每次抽插都牵扯着要把里面的媚肉也翻搅出来一样。时昧已经控制不住地仰脖,正好被秦无庸叼着嘴深吻,近乎窒息的掠夺亲得时昧头昏脑涨,津液顺着嘴角淌出来,秦无庸松开时昧后他还缓不过神地吐舌,意犹未尽似的舔着唇角牵出的银丝。
“尿吧,昧昧。”秦无庸的大手握住了时昧秀气的阴茎,撸动着那根硬硬的小棍子。青年的呻吟带了些哭腔,眼睛都被操红了,声音泛着软:“你、你这样…我上不出……啊——”
骤然加快的动作使得青年圆翘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撞得啪啪响,原本的白皙逐渐染成艳红,咕叽咕叽的拍肉声操得后穴水汁流得不输前穴,鸡巴大开大合操入甬道深处不断刺激着青年,过分的羞耻心让他不住缩紧肉穴,起到的却是相反的作用。男人用了些力气操开紧窄到几乎毫无喘息余地的肉道,火热湿绵的快感包裹着整根鸡巴,他用力操着,直操得时昧从尾椎骨泛起一股酥到极致的麻意,直抵天灵盖后仿佛灵魂也升天。
时昧被操尿了。
小鸡巴源源不断朝外淌精,发挥了作用的是他隐秘的女性尿道口。和花穴潮吹不同,时昧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排泄。边被操边尿的羞耻和快感不分上下,时昧无力停止尿液淅淅沥沥地喷出来被马桶接住,也不想秦无庸这个时候停下来,只能抓紧了他的手臂不让自己掉下去,一边自欺欺人地闭上了双眼试图逃避现实。
“好、好脏……呃呜……放、放我下来……啊……”时昧咬紧下唇的牙齿被秦无庸的手轻轻拨开,男人的手指摩挲着青年柔软的唇瓣,痛楚被抚平了。接着手指上移,在青年的眼皮上逡巡,时昧觉得痒,只能睁开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无庸插着他转了个方向,时昧睁眼时正对上浴室全身镜里被操开了攀附在男人身上满脸烧红的自己。镜中的青年早就褪去了平日里冷淡的神情,被操得眼神漂浮双目含媚,脸颊上升起两片陀红,比平时更为红润的嘴唇被亲得红肿,他还不知廉耻地勾着嫩粉的软舌出来舔站在唇角处的津液,仿佛没亲够似的。
脖颈上留着星星点点的痕迹,平坦的胸口处两粒小奶头被捏得肿大,就连奶肉都有些朝外凸。他的喘息剧烈,胸口不停张合,像是要男人伸出手摸一摸疼爱似的。纤腰上遍布男人的手印,那是被抓着腰猛操时捏出来的。时昧的腿根已经被拉扯得发麻,此刻大开着接受男人的撞击,绵密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得红艳艳的了,小鸡巴胡乱地射完后贴在小腹上,前面的花穴还在朝下滴着水,肿胀着显示此前它接受了怎样的爱抚。上边黏糊糊沾着水,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失禁还是淫液了。
生怕时昧看不清楚,秦无庸故意把时昧朝上顶了顶,好让他那口努力吃鸡巴吃到入口都被顶得舒开纹路像个肉套子一样的地方被时昧揽入眼底。时昧又羞耻又忍不住要看,穴里夹得更紧,直吸得秦无庸想把时昧狠狠操烂。他像是一块盛放欲望的上好容器,秦无庸只想死在时昧身上不断索取。
“好、好骚啊……”时昧忍不住如此评价。他故意夹了夹秦无庸的鸡巴,不再扭头,而是和镜子里的秦无庸对视,水润的唇瓣上下开合吐出轻微的喘息,自己伸手揉上了一侧被冷落的乳首,“哥、哥哥,你喜欢这么清理吗?把射进去的东西导出来,然后…唔呃……换个洞再重新射进来?”
“昧昧不喜欢吗?”男人被激得一怔,埋在青年体内的东西继续胀大,他握住了青年纤长脆弱的脖颈和他接吻,把对方的浪叫全都吞入口中。时昧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句黏腻的“喜欢”,继续投入和秦无庸的性事中去。
小猫们出生还没到半个月,尚还不能睁眼,但已经能感受到明暗变化,为了稳妥起见,把它们挪到秦无庸家安置时,时昧在航空箱外面包了一层毛毯遮光。他坐在后排扶稳箱子,秦无庸通过后视镜看他,总看到时昧的侧脸,和脖颈上遮不住的吻痕。坐在后座的小老师后脑的头发还有些翘,微微弯腰端详猫妈妈和小猫们,那模样专注又可爱,好像他真是只猫妖,这窝小猫是他的孩子似的。
时昧第二天有早课,下午还要给秦无双上课,因此即便和秦无庸一起过夜,也没和他继续胡闹,而是颇有师德地跟猫妈妈一家睡了客房。只是明明锁了门,第二天时昧还是被秦无庸亲醒的。房子的主人有每个房间门的钥匙,时昧被亲得眼角泛红唇边拉丝,推了秦无庸几下才把他推开,不让兴致勃勃的男人得寸进尺开启深入浅出的床上运动。
他的小行李箱放在床边,里面的东西被秦无庸一一取出来坚持挂在了主卧的衣橱里,和秦无庸的衣服混着挂。行李箱空空的,就连猫都可以拨弄着滑动它。时昧把它放在了床底下猫妈妈够不到的地方,突然觉得这情景和开学前他跪在地上取放在出租屋床底的行李箱时没什么两样。只是那时是离开,现在是暂时留下。
早课结束时昧去了学校的动物保护协会一趟。他在勤工助学中心认识的学长叶华是动保的宣传部长,时昧此前拜托他发布领养信息,看看校内有没有师生愿意领养猫妈妈和她的孩子们,现在猫暂时寄养在秦无庸家,时昧自然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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