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向来体温偏低又特别怕冷,这样天寒地冻的天自然是能少出去就不出去,宁可在家里打游戏坐吃等死,也不愿意出去灯红酒绿。不过有了人在身边,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哥哥,我们出去吃饭吧,我想了好久李记庄的烧鹅,可不可以嘛?”苏意惯会撒娇,一脸委屈巴巴又万分期待的看着闵戎川时,闵戎川定然拒绝不了。这一招倒真是屡试不爽,果不其然,闵戎川揉了揉眉心无奈点头。出门前把苏意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眼睛才肯罢休。只是养成的习惯了,给苏意过真正的八岁生日时,苏意就因为吹了点风半夜突然高烧,要不是闵戎川心悸不已推门进入,说不定苏意已经被烧傻了。后来医生说苏意天生抵抗力低,闵戎川就再没让人胡作非为过,管得严严实实的,出门都要报备得到许可才能出去。不过,两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个心甘情愿被管着,一个独断专行的掌控着,倒也十分和睦。……苏意对十一岁的生日充满了期待,不过闵戎川也越来越忙,连踏足别墅的时间都越来越少,苏意一个人闲得无聊,索性搬到了苏子宁家,天天听苏子宁唠叨倒也乐得自在。他其实是一个特别害怕孤独的人,闵戎川的别墅太大,平时除了打扫的佣人和李婶之外就没人了,没人陪他说话,没人管着他,更没有那个明明十分不耐烦却还是沉默着听他抱怨和叨叨的人。这样的寂静让他沉寂许久的心慌乱起来。闵廷荣一场病突如其来,无形的斗争彻底被打响,闵戎川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豪门那不是享福之地,那是深渊巨口,进去的不死都得脱层皮。闵家现在就处于这种时刻,牛鬼蛇神掩藏的面具被彻底撕开,露出了内里肮脏腐朽的恶魔面孔,狞笑着想要将整个闵家吞下。三个月后,闵戎川夺下整个闵家,以强硬霸道的手段成了新一任的闵家家主,无人知道十九岁本该意气风发的少年经历了什么,只是,至此,多了一个心狠手辣,旁人避之不及的闵戎川。成王败寇,天经地义,却逃不过人心难测。得知苏意失踪的时候闵戎川签字的手都在抖,目光阴鸷的看着大厅里的人,行色匆匆的离开了闵家老宅。 营救,变故陡生(加更二合一)“派人出去找,保护他的人呢?”闵戎川眼神狠厉,阴沉的脸压着狠戾,不怒自威,强大的压迫感让周围的保镖都喘不过气来。“来人说,两个小时前跟丢了。”闵泽低垂着头。“闵子晨呢?”闵戎川大步朝着车走去,语气阴冷的问。“跟踪的人说两个小时前跟丢了。”闵泽额头上全是冷汗,心里把执行任务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给我查。”闵戎川怒气难掩,抬脚踢了一下车身,这么多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失态。不过在场的黑衣保镖齐刷刷的低垂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这战火就燃到他们身上。半个小时后,闵戎川的手机响了起来,车内的气氛降至冰点。“啧啧啧,闵戎川,你也有今天,我还以为你真是刀枪不入呢?看不出来堂堂闵家家主,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恶魔原来喜欢这一款啊?我告诉你,别找了,你就算把整个临城都翻过来也别想找到他。”电话那天的男声格外刺耳,发出阴沉的冷笑,嘲笑着闵戎川的自以为是。“你想要什么?”闵戎川面不改色,放在裤腿上的手握得很紧。“啧,我抓他之前可没想到咱们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居然把人看得这么重,你不就是想杀了我吗?可惜了,你说,我和你的小情儿谁会先死?哈哈哈……”电话那头的人肆无忌惮的笑着,阴鸷道:“闵戎川,我们要不要赌一赌。”说着,大力揭开了粘在苏意嘴上的胶布,用力的一脚踢在愤恨的看着他的苏意的腹部,吃痛声传来。闵戎川几乎瞬间暴怒起来,握成拳的手发出骨节相撞的声音,眼神又痛又越发冰冷起来,心脏更是痛到痉挛,之后就是麻木的痛着。“哥哥,别管我。”苏意咬唇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噎了回去,满头大汗,身体蜷缩着,吃力的说。痛到麻木的心脏骤缩,呼吸变得格外困难,闵戎川眼底的心疼掩藏不住,他低骂了一声,手一拳捶打在后座椅上,车都震了一震,司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弯着头掩掉存在感。他双目猩红,唇角紧抿,尖细的牙齿咬着舌头保持冷静,直到尝到嘴里的腥甜味,他沉声道:“闵子晨,只要你别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你。”“哈哈哈,你闵戎川也有这么低声下气的一天,看到你痛苦,我很痛快。你说闵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看到你为了一个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男孩这般低声下气,连闵家都不要了,你说他们会不会从地下跳出来。哈哈哈,看到你们不得安宁,我更痛快。”闵子晨一边说着,一边把透着寒意的匕首压在苏意脸上比划着,戏谑又阴狠的看着他。苏意舌头抵住后槽牙,把止不住颤抖的身体控制住,他很聪明,已经猜到了这人绑架自己不过是为了对付闵戎川,他不能露怯,也不会想这种卑鄙恶劣的小人低头。唇齿间血腥味肆无忌惮的散开,腹部的疼痛无法忽视,他向来就是细皮嫩肉的,锻炼都很少,突然挨了这么一脚,身体机能都喊着罢工,头脑昏沉,脸上冰冷的事物更显存在感。“你不就是想要闵家吗?可以,只有你不动他放了他,我给你。”闵戎川抿唇不假思索的回,决绝的脸上没有丝毫犹豫。倒是自信不已的闵子晨犹疑的眯起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苏意,似乎想把这张脸看穿,他笑了起来,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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