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人离开。祁衍深吸口气,大有逃过一劫的庆幸。这一晚,二人都没有睡觉。祁衍一直在纠结,闻延则是抽了一晚上的烟,地上烟头都堆满了,房间更是烟雾缭绕。祁衍不知道怎么面对闻延,特意晚起。出来时桌上有早餐,屋里早就没有人了,但是,他还是捕捉到了些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烟草味,他心疼,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二人好像渐行渐远了,总之就是隔了很多,不能再想曾经那般肆无忌惮了。他很难受,却不知道说什么。到警局时,闻延他们正好出任务,他轻叹一声,不知道是庆幸躲过一劫还是遗憾没有看到人。“祁大专家,闻队怎么了?昨晚是欲求不满了吗?今天脸色黑得能吓死人。”来拿报告的警员心有余悸的问。“啥欲求不满,乱说话。”旁边的人一辈子拍到了口不择言的警员头上,“祁医生,队长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您今天是没有看到他那个脸色,活脱脱一个怨鬼,不对,鬼看了都怵他三分。”这个形容倒是十分贴切,闻延一大早就来了警局,马不停蹄地去档案室找出了不少十几二十年的悬案,二话不说开始查资料,接着又不停歇的去查案了。这就算了,但是那个黑脸,他们看了大气不敢出,整个办公室安安静静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逆鳞,到时候死得不明不白。“他能有什么事啊,你们想多了,与其在我这里打探你们队长的个人感情生活,不如回去好好工作。”祁衍滴水不漏道。“行,那我们就去工作了。”二人恹恹嗒嗒的拿着资料,颇有些生无可恋的走了。二人一走,祁衍略带几分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晦暗不明的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光明正大的翘班了。这边,闻延正在解决不良少年群殴破坏社会公序问题,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小黄毛小红毛被堵在一起,生无可恋的听着令人头大的思想道德课。“你们这样颓废,放纵自己,是要看着喜欢的人跟着别人走嘛?还是说表白被嘲讽不走心你不配,一天天的不是打架就是斗殴,是家里压力太小还是书太好读,有那么多时间出来浪,还有你们这些什么打扮?能不能有点正常审美,”说着,他指着其中一个人,“紧身裤,豆豆鞋,还有这一头绿毛,再加上这个黄衣服,你觉得这好看吗?你咋不把彩虹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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