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突然要把过去说出去,就好像突然示弱。秦遇也只对季星海说起过变成异常生物的事,他主动将自己的脆弱之处放在季星海手心里,为换取他的信任,同时也因为他知道了季星海的过去,这是等价交换。两人喝了半宿,或许是放下心事,季星海酒意上头,逮着秦遇喊‘哥哥’,并有许多贴着耳朵讲都臊人的‘混账话’。明明也不是夹子音,正正经经青年温润的嗓子,却让秦遇这个变成异常生物也没季星海放得开的正经人听得耳朵发烫,爬起来去洗餐盘。季星海就在那放肆大笑,所有的不痛快都被这些笑声冲刷走了。后来秦遇又重新准备了夜宵和烫黄酒,两人喝了一夜,篝火都烧完了。海的尽头亮起一条白线,而后白线染上橙光,天空也被晕染成橙黄色,一轮金色的太阳从海平线跳出来,跃到天空。季星海披着薄绒毯子靠着美食车,金色柔和了他的眉眼。他的目光凝固在远处的太阳上,而旁边的秦遇看着他。海边日出妆点了他的世界,而他妆点了别人的梦。“再见,大海,再见,这个世界,我要回家啦!”季星海朝着空旷的大海呐喊,他的声音回荡在海边上,又被一波波浪潮盖过,他哈哈大笑,坐在沙地上,又低声说了声:“这次我真的要回家了。”甭管什么东西都t别想阻止他,休想!来时没有什么预兆,走的时候两人倒是感觉到了时空的波动,下一秒他们就回到了艾维亚的巫居住的地方,那用石板搭建的简易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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