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座。
车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福袋,业之北坐上车,拨弄了两下那个福袋,又给摘了下来。
福袋里只装着一张纸条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两个人站在路灯下,光晕模糊了他们的神情。
这是十八岁的业今赋和十一岁的业之北。
纸条上是稚嫩的字体:哥哥高考加油。
后面跟了龙飞凤舞的一句话:北北天天开心。
业之北眼神柔软,他摸了摸照片上的两人,又将泛黄的纸条折叠的方方正正的,和照片一起放了回去。
本以为宴会还要等很久结束,业之北就打开了车灯,从后面的座位拿过来了自己的画板。
只是他才漫不经心的勾勒了几笔,驾驶座的车门就被打开了。
业之北抬眼看去,与业今赋含笑的视线撞上。
“在画什么?”
“画业今赋。”业之北将画板举给他看。
业今赋扶着画板,仔细观赏了一下白纸上的寥寥线条,又压下画板与业之北对视,他弯着唇,眸子里温柔与笑意几乎要将人溺亡。
“北北画的很好。”
业之北愣了一下,哪怕是车里昏暗的光,也能看见他悄然红了的耳朵。
“宴会结束了吗,你怎么出来了。”业之北放下画板,碰了碰业今赋的胳膊。
业今赋一面抓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着,一面发动了汽车。
业今赋:“怕你等急了。”
业之北眸子里聚起来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嘴上说:“你知道我不会。”
“嗯。”业今赋转头看他,举起他们相牵的手,在他指节上印下一个吻:“是我急了。”
业之北攥紧了他的手。
业今赋笑了一下,他摩挲着业之北的手,挑着宴会上不重要的事情,像是说笑似的讲给业之北听。
最后兜兜转转的,绕到了孙家那小女儿的身上。
“你见过了吗?”业今赋目不斜视的看前方的路,“孙渺渺,业……爸安排的相亲对象,感觉怎么样?”
业之北回想了下,说:“好像遇到过,她说她有男朋友。”
“这样啊,那很好啊。”业今赋点了点头。
业之北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空气一下沉寂了下来,大段的空白和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过了半响,业今赋才轻轻笑了起来:“我担心了一晚上。”
“业今赋,你担心什么。”业之北垂眸看两人相牵的手,闷声问道。
业今赋偏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业之北:“北北,爸还会给你安排许多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
业之北很快的皱了一下眉头,与他对视着,平静的说:“业今赋,你不用试探我,你拒绝不了的,我会拒绝。”
业今赋被业之北刺了一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的笑了出声。
“是是是。”业今赋说,“我们北北最厉害。”
业之北垂下眸子,叹气声消失在唇齿间。
车子在业今赋的别墅前停下。
咔哒一声,卧室的门被反锁,窗帘被唰的拉上。
这是绝对的私密空间。
业今赋垂眸,抬手轻轻抚摸上了业之北的脸颊,珍视的态度像是在对待宝物一般。
“北北,现在我们可以拥抱了。”业今赋轻叹着,将业之北拥在了怀里。
力度大的几乎要将人揉碎。
“业今赋,现在我们也可以接吻了。”业之北抬头,朝他弯了弯眸子。
现在,他们能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
业今赋抬手扣住业之北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手指插在了他柔软的发丝中间,轻轻抚摸着。
两人挺翘的鼻尖蹭在一起,唇齿相依,交换着口中的津液,业今赋闭着眼睛,紧紧追逐着业之北的舌尖。
他时常觉得,业之北就像是罂粟,仅仅是触碰就能让他上瘾,沉沦,发疯。
周遭的空气越发燥热起来,业今赋的鼻尖都沁出来了些汗,他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爱怜的摸了摸业之北嘴唇。
业之北握着业今赋的手腕,咬住他的指尖,眼睛里盈满了水汽,像湿漉漉的小狗,一下一下的舔着业今赋的指腹。
业今臣的声音喑哑:“北北……”
“嗯……”
业之赋含糊的应了一声,柔软的舌尖抵着他的指腹,一下又一下。
啪嗒。
房间里的大灯被关掉,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柔软的床垫微微塌陷,业之北手臂上举,被业今赋压在了枕头上。
他的神情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但手下却脱掉业之北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
温热又急促的呼吸落在业之北的脖颈,舌尖从凸起的喉结向下,几乎将他的半身全舔了一遍。
业之北呼吸声时重时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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