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汨被强压着推到树上,委屈小脸哭得皱成一团。
扣紧粗糙树皮的指甲用力到泛白,她咬着嘴里的肉极力抑制,但符聂杭动作太急,还是顶得她逸出几声呜咽的哭泣。
符聂杭不是没在公共场所操过她,但起码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林汨知道符聂杭并不把她当女朋友看待,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让她下意识认为符聂杭对她还是有一丝尊重的。
比如,不会当着别人面把她扒光了直接干。
但现实却明晃晃给了她一个耳光。瞧,现在人家不就打算让何修允看了吗?
林汨尽力将身体蜷缩,像是这样就能改变现在的处境。胸口像是塞进一个盛满水的气球,又堵又闷,她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身后色欲上脑的符聂杭没察觉到她此时的异样,只凭着本能蛮横地掐着她的腰,把肉棍往湿润的甬道里插。
“操,逼怎么这么紧?”
明明昨天才逮着她干了一晚,现在又紧得要把人咬断了。
大龟头每每要顺着股缝插进去时,都会由于她腰身的扭动而滑到一边,几次下来符聂杭的耐心也就全部磨光。
不耐的啧了一声,对准紧闭的逼缝泄愤似的捅,把她腿根都给弄红,把她的声音都撞得发颤儿才罢休。
他咬着牙根,龟头被绞得几乎要断掉,扬手在她臀肉上啪打了一掌,厉声道:“有人看着你兴奋了?他妈的放松点让老子插进去行不行?!”
“啊呜……别…别打呜呜”
“符聂杭,别弄我……”
屁股立即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疼,林汨痛得浑身冒汗,哭喊着求他不要,白嫩纤细的胳膊还打着哆嗦都敢去推他。
符聂杭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抽,脸越来越冷,近乎接近冰点。
真他妈的。
本来就是想让何修允分清女人爽哭和伤心哭的区别,激他一下,再加上等晚上还得弄她,打算胡乱做一次让她喷完水儿就算完。
可没想到她这么不乖,哭得要死要活,这显得跟他要强奸一样!
心里憋着火气没地方撒,偏偏某位小少爷还火上浇油,好心好意提醒:
“喂,人哭了哦。”
“滚你妈的,用你说?!”
符聂杭冷眼瞪过去,接着手心忽的变空,回头一看,发现原本哭得可怜的姑娘已经跟避洪水猛兽似的拉上内裤躲树后了。
边穿衣服边抹泪,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
他是真的想骂脏话,也是真的想现在立刻马上把她腿掰开,管她湿没湿的直接插进去,把她干尿了才好。
林汨没敢看他,心里也有气,撇着嘴自顾自将地上正在震动的手机捡起来。
看清来电人的信息,她往符聂杭身上看了一眼,抿抿唇,像是在思考,随后又往树后躲了两步,点击接通。
符聂杭:……
他冷冷哼笑出声:花几年养出个小白眼狼,真是好样的。
电话是崔雯打过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到。
私处被符聂杭一通乱顶给弄得酸痛,总归是去不了的。
“不好意思啊雯雯,我…有点事,今天就不去了,下次陪你。”
“不是什么大事。”
“嗯,别担心。明天见。”
“……”
电话挂断后,气氛变得十分安静。
符聂杭经她一哭,冷静会儿也就没气了,但脸上臭,凶巴巴的。他压着眉眼大步往林汨那走,伸手要拉她。
结果被躲了。
他脾气打小不好,一点就燃,林汨知道,可还是下意识想躲开。躲完后才知道害怕,往前挪了一步,但不敢主动拉。
这次符聂杭没说什么,只是强硬地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出来。
“去哪儿?”
林汨低头不说话。
“我送你回家。”
林汨站在原地不动了。
半晌,她说:“不用……”
接二连三被拒绝,符聂杭直接给气笑了。
他扣住林汨的后颈,抓猫一般强迫她仰起头,眸子暗沉,欣赏她痛苦脆弱的表情。
“非得操一顿才能乖是吧?”
林汨闭上眼睛,摇头道:“唔我爸…在、在校门口。”
符聂杭恍然大悟,变脸极快,刚刚还欲发作的脸现在已经堆起了玩味的笑容,森森白牙犹如将人骨头生生咬断的野兽利齿。
他在林汨脸颊轻咬,低声道:
“那晚上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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