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方曾经是自己的雌君候选虫,还因为对方曾经住他家隔壁,小时候的情谊格外纯粹,算得上是关系颇好的青梅竹马。更是曾经舍命救过自己的性命,因救他受到的伤痕现在还未完全愈合,在胸口留下一道粉色的瘢痕。如今对方因为家中的雄虫任性离家出走,被连带着迁怒——老派的贵族总是将家族脸面看得过重——失去了成为自己雌君可能,倒是让他对于莱特产生了更多的怜惜之情。连称呼也与其他雌虫完全不同。
虽然此刻莱特是以雌奴的身份来嫁予他,但只要那位落跑的雄虫被找到,他就可以立刻被提为雌侍。
拉斐尔心中思索着随手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莱特坐上来。莱特的耳尖染上绯色,他跪坐在沙发上,赤裸的蜜色胸膛在灯光的照耀下简直如丝绸般光滑。那道粉色的伤痕就像在其上独特的花纹般,为其装饰。拉斐尔自然地伸手,温柔地抚摸那里。雌虫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却稳稳地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任由拉斐尔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抚摸。拉斐尔抬头看向莱特的表情,发现对方只是笑着注视自己,还带着让他莫名有些羞赧的温柔深情。莱特面上是那副温柔深情的表情,但诚于欲望的身体却有些按耐不住。明明没有抚摸到乳头,但莱特暗红色的乳头却已经高高的翘起来,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跟着颤抖。小腹也随着拉斐尔的抚摸时不时颤抖着,阴茎更是已经硬得快紧贴小腹。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脚踝,以一种全然信任的姿态袒露自己的身体。
今天已经做了数次,拉斐尔有些懒散地不想再做了。但手下皮肤的触感太过舒适,就像会吸住他的手般让他不愿放手。他的手掌随意地摸过莱特的胸乳,又向下用手指划过腹肌,最后用指尖点了点莱特勃起的阴茎。这一下轻点如同点燃了炸药,将莱特体内的情欲尽数炸开,他几乎要跪不住,手掌用力到几乎要把自己的脚踝抓出淤青。
“拉菲……雄主…您疼疼奴……”莱特声音沙哑地说着请求,他那双金色的眼眸这下是积攒出了湿意,眼泪含在其中几乎要落下。
说出这么可爱的撒娇,让拉斐尔有些难以拒绝,但他向来顺从自己的心意,不愿意委屈自己。
“要请求的话,你的诚意呢?”拉斐尔故意收回手,不再碰他。
莱特急促地喘息几声,这下连带着他的脸颊和脖颈都有几分热意了。
莱特没有再多吐露请求,他羞耻但顺从在沙发上主动张开双腿,用一只手分开花唇,将敏感的花核露在空气中。花核此时已经感受到主人的激动,硬挺着勃起。他用另一只手,伸出食指狠狠地在已经勃起的花核上一捻,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猛然一跳。紧紧闭合的花穴收缩蠕动着吐露出几滴淫水,他的喉间滚出几乎像哭泣一般的呜咽。他用手指浅浅插入自己的花穴,食指便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他借助着这点润滑,继续快速摩擦花核,双腿时不时绷紧又放松,舒服的、如哭泣一般地喉音几乎抑制不住。
不插入,这是雌奴自慰所被允许的最大限度,他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自己的雄主。即使被自己的手指玩到几近崩溃,但他还是无法获得高潮。
已经被标记的雌虫无法通过自慰来获得性高潮,这同样是雄虫控制雌虫的方法之一。
他用泪眼朦胧的金色双眼痴痴地注视着拉斐尔的脸,手指倒是对自己毫不留情面,小小的花核被他自己玩肿了一大圈。拉斐尔猜想现在即使现在莱特不主动分开花唇,那肿大的花核也会显露在外,无法被完全包裹住。
快感让莱特的身体蒙上一层情欲的汗水,蜜色的皮肤如涂了油般闪亮,他在情欲中挣扎求饶,喉间的哭泣声完全控制不住。
“雄主…雄主…………哈、啊…嗯…拉菲…”他喃喃着拉斐尔的昵称,花穴翕张着渴望雄虫的贯穿。手指也好,甚至是被用手掌狠狠地惩罚,给他淫荡发浪的花穴一巴掌也好,他太渴望拉斐尔的碰触了。哪怕是摸摸他的头也好。过载却无法释放的情欲让这位曾经坚韧不拔的军雌在心理上也变得躁动,甚至有几分脆弱。
他试图用更加努力的行动换取拉斐尔的性质,他的手颤抖地摸上自己的胸膛,粗暴地揉捏着未绷紧时柔软过分的胸肌,在上印下数个色情的掌痕。左边乳头被拢在掌心反复挤压,更加硬挺,被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用最下流、最淫荡的姿态再一次发出邀请。
“请、请您惩罚莱特…”他词不达意地哭喘着,手指却还在忠实地执行着雄虫的命令,即使已经有点承受不住,腰臀忍不住扭动想逃开,却还是在下一刻重新继续。
见莱特如此情态,拉斐尔也忍不住燃起几分兴致,更何况他在心底还是喜欢莱特的。此刻也不愿看莱特再遭受更多情欲的折磨,适度的等待是情趣,过量的等待就是惩罚了,他深谙此道。
他想着,伸出手并未阻拦莱特抚慰花核的手指,而是用中指干脆利落地插入了莱特的花穴中。突然被入侵的快感让莱特临界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高潮的甘霖,他的身体每一块肌肉几乎都在收缩,仿佛在通过这种动作挽留灭顶的快感。拉斐尔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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