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恋爱一星期的许三多总有种错觉,他的恋爱对象,他的队长袁朗,想吃了他。
彼时他正跨坐在袁朗身上,喘息着与他的队长接吻,明明亲过很多次,可许三多还是不怎么熟练,袁朗吻他时一向很用力,把他唇瓣摩挲的发红,在顺利哄着许三多打开紧咬的齿关后,又勾着他的舌尖久久缠绵。
许三多被亲的浑身发软,提不起什么挣扎的力气,由着袁朗随心所欲地亲,从被轻咬的唇肉,到被炙热双唇触碰而发痒的耳垂,许三多双手下意识地搂住袁朗的脖颈,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几声近乎哀哭的低泣来,但这只能让袁朗墨黑的眸色更深沉,收紧搂着许三多腰的手臂,几近狂热地咬着他的唇辗转厮磨。
在做这种亲昵事时的袁朗和平时不一样,总是低着沙哑的嗓子,要问许三多舒不舒服,又问还要不要继续,许三多脸皮儿薄,这种时候总咬着唇不肯吭声。袁朗笑笑,也不追问,手顺着许三多早已被解的松松的衣衫滑进去,抚摸过触感细腻的肌肤,随即捏住他因为刺激与快感早已挺立的乳头,用指腹的茧缓慢地摩挲。
快感是汹涌而来的浪潮,且一波又一波涌上,绝不停息,誓要将许三多吞噬殆尽。何况吻并没有停止,舔舐、厮磨、啃咬,他恍惚间甚至有种错觉,以为自己已被袁朗拆吃入腹,毕竟浑身上下都被袁朗给玩过,臀缝间还顶着袁朗又硬又烫的性器,灼的他难耐,又有难以开口的心痒和欲望。可队长在这种时候一向是耐心的,隔着层布料,慢腾腾地向上顶他,只是每一下又极用力的,许三多不安地扭动身体要避开,但被袁朗牢牢扣着腰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下流的亵玩。
“今晚别回去了,留下来陪我…嗯?”袁朗咬着他耳垂,含糊不清地问,刻意压低的嗓音更像是一种诡秘的引诱,许三多耳垂漫上一片红,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竟全然舍不得开口拒绝,何况袁朗还用那双深黑的眼眸注视着他,深情,又有些不舍。
许三多向来不擅长拒绝袁朗的要求,就如同执行任务时袁朗的每个命令他都会做到完美,可…可是成才还说有事要找他,许三多尽量在袁朗的吻里保持一点清醒,趴在他肩膀上平复着喘息,小声道:“队长,成才哥…成才还说有事要找我,熄灯号吹响前十五分钟,我们约好了的。”
他倒是还记得袁朗不喜欢他喊成才叫哥,但是偏偏忘了在这种时候他队长最不喜欢他提别人的名字。
袁朗没回答他,但手已经从裤缝间挤入,手指粗暴地按住因为动情早已湿软的穴口,一点点打着转,那口穴要比显然许三多的嘴诚实,立刻热情地吸附来者修长的手指,许三多没压制住,惊叫出声,袁朗却是气定神闲的,甚至嘴角还勾着点笑,不紧不慢地指奸他怀里的许三多:“都这么湿了…还想着去找你的成才哥?是准备流着水去吗?”
“…不是!”许三多被他说的有些羞恼,张口去咬袁朗的肩膀,袁朗任他咬着,并不说痛,神情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他已经加到两指,极顺利在湿漉漉的肉穴进出,许三多不再咬他了,顺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哼出呻吟来,是被袁朗亲手教出的色情与坦诚。
袁朗并不放过他,在许三多耳边呢喃叫着他的名字,又扯出些诱惑的喘息声来,他用手指操着许三多,还要缓慢地动腰,让许三多感受正蓄势待发的滚烫性器,又说三多你感觉到了吗?队长都因为你…这么硬了,你还要抛下我,一走了之吗?不等许三多犹豫,他又委屈道,之前是谁喝醉了,拽着我不要我走,非要我满足你的?
许三多这下彻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事在他看来,他是不占理的,于是在心里歉疚地对成才说句抱歉,并打算明天再去跟成才好好解释,而现在,就配合着让袁朗去脱他的衣服。
袁朗爱极了一向执拗的许三多会为自己妥协的样子,这让他动情更甚,许三多衣衫被他脱尽,不见光的肤色白皙得很,和被日光晒到的地方形成黑白分明的界限,就这么光裸地坐在袁朗腿上,袁朗的裤子摩擦在他柔软的位置,引出许三多敏感地轻哼。
“想要吗?”袁朗诱哄着问他,许三多胡乱地点头,蹭着袁朗的唇角,低泣着说想要,好想要队长。他对性爱这档子事,从一开始的矜持羞耻,到如今能坦然地吐露自己的放荡,大部分要归功于袁朗有意无意的引导,接下来就是命令,袁朗命令他打开双腿,许三多乖顺地照做,于是袁朗忍耐许久的性器终于冲进他心心念念之地,并且直直插进最深。
骑乘位很容易磨蹭到穴内的敏感点,所以在经历了长时间爱抚的许三多几乎是在袁朗操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射了,袁朗没脱外套,只是解了衣扣,许三多射出来的精液就尽数洒在他小腹与衬衫上,但此刻也没人有心在乎了,袁朗一刻不停地往许三多湿软的后穴冲撞,高热绵软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无论被袁朗捅开操弄过多少次,都依旧夹得很紧。
许三多刚射,就又被袁朗持续地顶进来,快感把他吞没,几乎要他喘不过气,偏偏袁朗还要讨吻,手按在他后颈向下压,迷恋地舔弄许三多的唇,连津液也一并搅弄,他加快向上肏弄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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