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蒋震禹喝多了酒,尽管头有些晕,但他还是去了一趟实验室,把项目的一点尾巴给结束了。
这是在首都大学的第六年,蒋震禹超前完成学业,临近博士毕业,但手里的项目不减反增,刘教授想他继续留在组内深造,但蒋震禹志不在此。
临近凌晨四点,蒋震禹出了实验室,开车回到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家里是统一的冷灰色,没有任何温度。欲望还没有消减,蒋震禹躺在大床上,下身燥热不已,跟其他豪门子弟不一样,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他没有和谁亲密接触过。但蒋震禹知道自己有很强的性瘾,每每项目压力大的时候尤为显着,可是一直没有心仪的人来疏解,现在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合胃口的小东西,他不禁咬咬牙,神情狰狞又兴奋。
军训过完,西班牙专业开始正式授课了,由于教育资源的有限,禾言在语言课上比较吃力,他尽力的多读多写,让自己发音标准。于蔚然上起来没有难度,他父亲是西班牙驻华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他小时候就经常和母亲飞往国外,耳濡目染之下他的西班牙语非常流畅,这让禾言有些羡慕。
于蔚然见身旁的禾言有些泄气,便宽慰他:“有时间带你去我家,我父亲退休了,我们可以和他情景交流,保证你学的又快又好。”
禾言点点头,甜甜笑着道谢。
大一除了专业课,公共课也是必不可少的,吃完午饭小憩一会儿,禾言他们便来到了数学院,虽然是文科数学,但是教室还是安排在专业院系。
禾言一踏进院系,脚底开始发软,他不希望碰见某个人,但世事永远愿违,原本授课的王导家里有急事请假一个月,便托刘教授下的学生代下课,为了保证教学和项目质量,只能说服蒋震禹担任了。
蒋震禹刚从实验室出来,还没摘掉银边眼镜,显得有几分斯文,他一出现,惹得班上的女生不小的惊呼,她们都听过蒋震禹,首都大学一等一的数学天才,家世更是殷厚,爷爷还是军官,来头不小。
蒋震禹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只是冷眼扫过去,在前排禾言脸上顿了顿,便直接开讲。文科数学不难,第一节课讲了些简单的高等数学,时间才过去一半,蒋震禹便结束了,简单布置了几道题目作为课后作业。
“数学课代表是谁?”
大家都不吱声,因为班上确实没有课代表,蒋震禹见状,右手轻轻扶了下镜框,道:“没有的话,就前排那个小个子来当。”
禾言呆住,手心都冒了汗,他想拒绝,却看到大家都没有兴趣的时候,抿着嘴算是答应了。
想着还有点时间,蒋震禹在禾言的桌面敲了敲,示意他出去。禾言不想,但为了不引起误会,挣扎了几秒钟,鼓足勇气跟出去了。
蒋震禹在走廊尽头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再微微低头,正色看着眼前的禾言:“这么怕我?那天不是挺凶的吗?”
禾言低头:“没有。”
蒋震禹当然不信,接着问:“课代表愿意当吗?”
禾言不会撒谎:“不愿意。”
蒋震禹笑笑:“不愿意也得愿意。”
禾言在课业上是比较顺从得,他点头:“在我能力之内,我会做好的……”
抽完这根烟,蒋震禹明显是不想放他走,攥住禾言的手腕将他带到拐角,体内的躁动无法按压,见着禾言跟只瑟瑟发抖的小鸟一样,蒋震禹愈发兴奋了:“你很可爱。”可爱得想操。
“……”禾言咬着唇,一言不发。
见着四周没人,蒋震禹将禾言搂在怀里,很紧很紧,让禾言无法呼吸。
“求求你,放开我……”禾言细声道,他不想引来注目。
蒋震禹不听,大手顺着禾言的裤腰下去,覆盖柔嫩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搓揉:“跟我玩玩?”
禾言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瓮声瓮气:“学长……你放过我吧,我什么也不会玩……”
“啧。”
蒋震禹没了耐心,开始威胁:“不玩就给你数学成绩打d等,让你毕不了业。”
一听毕不了业,禾言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他忍住抽噎:“玩……玩还不行吗……”
从名牌大学顺利毕业,找到好工作,对于禾言这种穷困地区出来的学生而言,这比命还重要。
见着小东西答应了,蒋震禹心情好了些,将手抽了出来,用粗粝的拇指给禾言擦掉眼泪:“现在别哭,以后有得哭。”
遂后,拍了拍禾言的屁股,让他先进去,自己则又点燃一根烟,试着将情欲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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