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些日子虽然是被秦凌晗他们一路押送过来的,可是秦凌晗他们并没有为难他们,也没有虐打他们,对他们的态度也很温和。因此他们的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管事不是一只都说我们的铜矿场是所?有场子里面最富有的吗?可是我们住的窝棚,远远不能和这边比。”“是啊,这些窝棚多宽敞多牢固啊。我看?到好多窝棚前面还有肉,甚至还有蔬菜。我还是舒适的木屋一个接一个, 整齐得坐落在南场里面。此刻已经是酉时?,正是冰窖开放的时间。营地里面随处可见捧着装满冰块的木盆往屋子?里面走的人。铜矿场众人甚至觉得南场里面吹过来的风,都是凉凉的,极舒服。因为秦凌晗从东场过来的时?候, 就派人通知了南场的人一声, 她要带铜矿场的人过来看?看?南场的生活, 叫他们一切如常,因此南场的人也只是做自己的事情,没有来打扰秦凌晗。交易处也满是人,南场的交易处要比东场大上三倍。此刻交易处大门?敞开,铜矿场众人能够清楚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东西。除了丰盛的粮食、肉类、蔬菜干, 最让人惊羡的是,还有摆满了整个架子?的酒。冰块、酒水, 任何一样东西, 在如今这个世道, 都是珍贵得不行的东西,就连矿场的管事都不曾拥有过, 他们这些人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可是在这个矿场里面, 却像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一样,人人都能轻易买到,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 交易处的酒就卖出去?四五杯了。看?着营地里的人面上幸福的笑容, 铜矿场的人眼底满是羡慕。若说东场的一切叫他们向往,那么?南场的一切简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神仙日子?。不少人甚至觉得, 要是能在这样的营地生活上几日, 他们死而无憾了。秦凌晗看?着这些人热切的神情,便知道一切都铺垫的差不多了。她将铜矿场这些人聚集到了南场的演武场。秦凌晗站在了高处, 开口道:“我?们这个营地里面大部分的人,和你?们一样,都是来自于北郦城的伐木场和铁矿场,我?们曾经也过着被管事欺压剥削的日子?。”铜矿场的人听了,眼底都流露出明显的不信来。伐木场和铁矿场的人也不墨迹,十几个人走到了秦凌晗的身?边,撩起了自己的衣袖或者是裤腿,上面是纵横交错的鞭痕。虽然伤口已经不在了,但是伤疤却留了下来。那狰狞的伤疤,一看?便知他们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鞭打。铜矿场不少人身?上也都有这样的疤痕,因此他们身?上的伤疤一下子?就引起了他们的共鸣。秦凌晗看?着铜矿场众人的表情,微微拔高了音量,说道:“一味地忍让苟活,是不会有未来的,只会让你?们活得越来越艰难。”“你?们都是人,不是北郦城的奴隶,应当为自己而活!”秦凌晗的话像是当头棒喝一样,狠狠敲在众人的心头。他们被欺压惯了,只知道顺从管事的话苟活,从来不敢有自己的想法,更没有人对他们说过这样的话。秦凌晗能够明显看?到这群人听了她的话以?后,眼底燃起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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