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肩膀,大夫小心着他的身体,不住地让他赶紧躺下说话,别再费力气站起来又躺回去。
青年微笑颔首,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才道:“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夫君在远处不能回家陪我生产,又赶上大雨天,就自己胡乱用力把孩子生下来了,生完身子乏得厉害,歇了半天才来。”
他这话说得简洁,语气也平淡,却越说越觉得心里委屈。最信任的爱人不在身边陪伴,又赶上这么个不吉利的天气,九死一生才产下孩子,连个能分享喜悦的人都没有,两天过去,这中年大夫却是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
大夫越听越心惊,男人胯窄骨盆小,孩子从身体里出来得更加困难,生产本就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这青年却自己独自一人生了孩子又走到医馆,不由得又心疼又感叹。
“胎盘太久没有娩出,你的身子已经等不得了,我现在要为你压腹助它下行,如果几次之后还是下不来,恐怕我要为你手掏胎盘了。”
徐行轻轻点头,褪下身上的衣袍,露出白皙光滑的身体,仿佛觉不出疼似的顺从地躺好,张开双腿好像又一次生产一样准备向下跟着用力。
大夫干燥温热的手按上小腹,随着一声使劲的命令狠狠向下压去,徐行肚腹一阵爆痛,瞪着眼睛咬牙用力,紧攥的拳头里圆润的指甲都陷进手心,唇齿间泄出一声断断续续的痛呼。
“放松、放松,歇一会再来!”
徐行的脸和耳根涨得通红,眼里迅速蔓上血丝,耳边大夫的话听不分明,还是大夫握着他的手,掰开深陷的指甲才让他慢慢回过神来。
大夫拿了块巾子折成一小块,塞进他嘴里让他咬着:“咬着这个,否则我怕你咬伤自己。”
接着又是几次按压,徐行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按得错了位,那块已经失去活力的烂肉却死活也不出来,青年眼里憋着泪,嘴角紧抿着听大夫说要为他手掏胎盘出来。
“好…麻烦您了……”
大夫让小学徒进来帮他按着产夫的手脚,把手浸在清水里净了手,又往手上抹了些膏脂,这才摸上那口脆弱娇嫩的女穴。
掰开那口可怜兮兮地颤动着的小小穴眼,大夫的一只手慢慢伸进去,刚伸进一根手指徐行就难受得打了个哆嗦,下体产出孩子时的痛苦还萦绕在心间,女穴变得无比敏感,他忍不住想要挺身用力把异物推挤出体外,却被小学徒小蛮牛似的按住。
大夫的手全部塞进徐行的穴里时,他甚至发着抖翻起了白眼,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原本脆弱的女穴在两天之内经受了太多巨物的侵入,敏感的内壁被男人的手抠挖着,磨蹭着,在疼痛憋涨的同时又涌起些许细微的快感。
很快这点快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夫的手在子宫里摸索着抠挖,肚子里一阵激痛,比生产还要疼千百倍,青年的脸煞白冒着虚汗,两条长腿上肌肉绷紧了不住地蹬踹,手摸上了学徒的胳膊使劲地掐,指甲抠进胳膊里冒出血迹,脖颈像嘶鸣的天鹅一般高高昂着,崩溃般地大喊:“不——不要了!痛啊……好疼,啊——疼啊!”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疼痛好像个漩涡把他越卷越深,徐行第一次这么想死,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泪涌出眼眶,他的吼声凄厉:“我疼啊——哈、啊……呃啊疼,让我死吧——杀了我,嗬啊……”
泛起青筋的手臂肌肉鼓胀着,双手扯着身下的被单忍痛,随着青年尖锐的痛喊,嘶拉一声,被单被扯成两半,布裂声里响起一声大夫如释重负的叹息:“出来了……”
徐行已经痛晕了过去,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咬得流血,身下一片狼藉。
大夫拿来干净的巾帕给产夫清理干净下身,用药酒细细地擦了产口周围撕裂的一圈,最后用被子盖好产夫的身体,才吩咐身边委委屈屈的小徒弟去给自己红肿破口的胳膊上药,顺便为青年熬上药,等他醒来后放凉了喝。
徐行昏昏沉沉地醒来之后,看到身边守着满脸愤恨的小学徒,看见他醒了,小少年先是眼里出现一瞬的放松,接着就是絮絮叨叨的埋怨:“你看看你把我胳膊抓成什么样了!又红又紫的一片,都要疼死我了!”
青年被子下的手捂着轻松许多的小腹,感受到女穴火辣辣的刺痛,他心里清楚应该是大夫和小学徒给自己抹了药,现在身体应该已经没了大碍。
他呆愣了几秒,然后在学徒快要喷火的眼神中掀开身上的薄被,就要翻身下地。
“哎哎,你干什么?你身体有多虚你自己不知道吗?快躺下,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要不师父一会又要说我。”小少年撅着嘴巴嘟嘟囔囔。
徐行直起身子,抹了把湿润的眼眸,正视这不知名字的小少年清澈乌黑的眼睛,语气无比认真地道:“今日二位的救命之恩,徐某铭记在心,日后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徐某一定在所不辞。”
小少年愣了愣,瘪了瘪嘴,眼珠四下转动就是不看徐行的眼睛,忍了几次终是没忍住,上前搂着徐行的肩帮他慢慢躺回床上,为他掖好了被子,踌躇许久后小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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