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闻到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从后面把持住了她,她却已经被教的没有任何勇气反抗了。被扯下来的金饰从台上抛洒下去,随后是华美细腻的布料,金饰大概还是完整的,但是布料已经被扯破了,有的还会在空中飞扬成两片,带着残存的香气被无情的掠夺到某个人手中。“好好叫出来。”被这么命令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动作起来,和侍女们毫无死角的小心细腻不同,他动的非常粗鲁、力气也更大,一下就引爆了她一直以来被迫压抑的欲火。她上身的装饰已经被撕扯干净,脖子上还剩下沉甸甸冷冰冰的一根项链压在胸脯上,把年轻而富有弹性的嫩乳压的翘出来一个y乱又不自然的弧度。她仰天躺在土质的祭台上,乳尖被奥兹曼迪亚斯狠狠咬在嘴里拉扯一下,令法老王和民众都为之满意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开启了这次祭祀。
“啊啊啊、唔——”另一边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听她痛呼出声后那只手才抓住还震颤的软肉狎弄起来。“余不是说了,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吗?”奥兹曼迪亚斯还嫌不够,审视着这具身体,左右又给了少女弹动的乳几巴掌才收手。“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唯独不能说话。”法老因为祭品的悲鸣露出笑容,“余的祭品要用y乐来祈祷丰收呢……”她剧烈的喘息着,沉重的项链被起伏的胸膛顶的上下动着,反射起清晨的阳光格外y糜。他把指尖放到她正在开合的唇上,被柔软的双唇捕捉到,她小心翼翼地舔起了这两根手指——她还记得那句“有点意思”。果然,这举动的确取悦了对方。奥兹曼迪亚斯随意翻搅着包裹住他两根手指的口腔,好像这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器官,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日常步骤一般。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在没有劳作的环境下养尊处优的长大的,现在玩弄起少女的唇舌却是毫不留情。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中被棕色的双指带出去,黏糊糊的在嘴巴边上涂出来一圈。奥兹曼迪亚斯仔细地摸索着,甚至没放弃每一颗牙齿,她被太过深入的手指卡的想要摆脱,隐约想起了市场上审查牲口牙口的买家,她现在的样子又和那些卖品有什么区别呢?它们和她,都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那双手实在太过深了,坚硬的指甲都快要摸到她的喉咙里面,但是奴隶完全没有合上牙冠的勇气——哪怕她并不知晓后果,她只是发出痛苦的声音任男人探索。“牙齿很整齐……身体也还不错,”奥兹曼迪亚斯沉吟道,“作为奴隶来说也很少见,怪不得能被献给余。”他抽出手,那姿态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触摸对这个奴隶乃是不可多得的恩赐,“那么、余的祭品,你可要好好呼喊。”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冲撞进那个已经湿漉漉流下口水的xiao穴!在埃及,法老就是神明,奥兹曼迪亚斯对待后宫姬妾也不见得有多少耐心与她们周旋,对眼前这个一时兴起找来的奴隶就更没有了。他丝毫没顾及对方还是处子,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cao干着,不过反正水也够多嗓子也很嫩,随着他挺腰还能隐约听到y乱的啪啪声,奥兹曼迪亚斯便享受起这次异常环境下的性爱。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好受,虽然侍女们每天都在用媚药吊起她的欲望,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具身体毕竟从没真正接受过男性的插入,就连私密部位的抚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如此激烈的抽cha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想象。更何况,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也很可怕,要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出现就已经让她很紧张了,更何况是袒露私处。但她别无选择。刚开始被插进来的时候,第一次的xiao穴真是因为对方粗暴的动作痛的几乎麻木了,而男人看起来也没有半点放慢的打算,反而越来越激烈的cao弄着她。这让她感觉自己更像是什么物件,一件无论如何使用都只听凭主人心意的东西,她只好放任自己痛呼出声,像主人要求的一样,“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只能说宫廷秘制的媚药还是有用的,侍女的按摩调戏也没有白费,就连奥兹曼迪亚斯都在抽cha中感到了gui头有种热乎乎的膨胀感,她也更不例外。饥渴的身体遭遇了超过限度的行为之后,居然一点点适应了下来,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从生硬变成带着惊讶的y叫声。高热的xiao穴热情的咬住rou棒,象征情潮激烈的y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在性爱中初窥门径的她一瞬间就感觉脑子里乱成一团,似乎全身的肌肤都空虚的发疼,只希望被触碰,哪怕粗暴也无所谓,被直接cao着的xiao穴更是又痛又酸,酥麻快慰搅成一片,让她也分不清究竟是痛是美。奥兹曼迪亚斯眯着眼睛打量正在被他使用的祭品,可能因为奴隶的身份,她的皮肤并不白皙,配上劳作中才形成的紧实的肉,在埃及酷烈的阳光下像是一匹闪闪发光的绸缎,闪烁着女人才有的勾人的光。虽然身份低贱,但身体却意外的不错。他又把她侧着摆过来,推起她的一条腿侧入起来,这么一来,一些距离祭台比较近的平民已经能看清什么了,奥兹曼迪亚斯听到他们大声描述这个女子的身体多么勾引人,不由笑了起来。这就是他想要的,公开的环境,神圣的场合,低贱的女人……共同完成了法老王的私欲。他根本无需向神献上什么,因为他就是神。“那奶子,圆滚滚的,一撞就能抖叁下!”“叫的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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