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闭上眼睛。“我不想知道,我到底是重要,还是不重要。”卫宫好像完全怔住了,他的眼睛哪怕有了平光眼镜的遮掩,也惊愕地瞪大了。哪怕立香相当心不在焉地在为自己不小心泄露出去东西而后悔也能看出他正切切实实地进行着什么深刻的思考。“你不是某个选项,藤丸。”卫宫终于说道,他推推略微下滑的眼镜,严肃得好像现在就要去述职,“没有提前说明这一点,的确是我的失误,我并不是抱着捉弄或玩弄你的态度去开始的,我——”“我知道。”立香对此倒是不太怀疑,看到他房间的模样就知道,这是可以让他全盘放松的安全区,而哪怕是她玩得最疯最不计后果的时期,她也不会把玩伴带到家里来。她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这也是原因之一……抱歉,可能因为我实在无法理解,我觉得这种认真也让我……”她的眼神呈现出包容的柔软与迟疑:“我很抱歉。”卫宫还是不知道他要说点什么,本能告诉他必须要说话,要告诉她永远不必害怕,但另一种感觉攫取了他的语言能力。不管是因为什么,刚刚她所呈现出的神态和平静的坦然都是非常宝贵的,是他所一直希望得到而很难得到的态度——他表达了太多喜爱,收获的却只有回避和抱歉。她说过的话缠绕不去,像一根不断勒紧的绳索,使他没有办法继续自己的表白。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两下,卫宫把闹钟按灭。他问出,而不是说出:“我先送你回家?我们可以稍后再谈——如果你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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