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查看什么一样,从略带粗糙的虎口开始,用指尖仔仔细细地沿着那只手掌的轮廓滑了一圈,在他想要抽回手的时候,把自己的脸压到了他的掌心。“那这样……也是第一次吗?”她嘴唇张合,用气声询问。痒,令人难以忍耐的痒,被她发凉的指尖用若即若离的力度轻轻划过指间缝隙每一处肌肤的痒,还有被气流擦过手腕内侧的痒,都让卫宫绷紧了肌肉。他开始觉得这里确实太过糟糕,不管是昏暗的环境,不断传来的隔壁人的私语,还有……这样的藤丸。身体的反应要诚实得多,几乎是在藤丸把脸颊压上去,微微侧过来看他的一瞬间,下身就开始肿胀起来。但是不仅仅是这里不行,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行。卫宫垂下眼睛,缺乏固定的头发掉下来几缕,破坏了他的压迫感。“藤丸。”他也近乎无声地表达出他的威胁。藤丸笑了起来,该死的,让人目眩神迷的漂亮。她化了妆,眼睛周围和嘴唇上都是亮闪闪的,只是眼周是揉碎了金属一样的柔和细闪,而嘴唇上是水光镜面唇釉。卫宫无暇分辨她的漂亮究竟来自于哪里,是她的妆容、神态,还是她肩上那件摇摇欲坠的,属于他的外套。“看起来应该是第一次,”她又在用那副小鸟啾啾的样子把话从舌尖吹出去,“那这样……”她眨了眨眼,灵巧地从刁钻的角度对他飞来一个媚眼。‘也是第一次吗?’从她的眼神里,他能读出她没有说完的含义。但从他的角度来看,在藤丸把脸埋低,咬着他的虎口,用湿热的舌尖在那一小块粗糙的肌肤上反复舔弄时,他就失去了回答的能力。在这个糟糕的,阴暗的,脏兮兮的地方,他彻底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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