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却像是故意的一般,在这时候停止了动作。
他也顾不上怕了,手指沾着自己流出的淫水就往逼里捅,想要高潮,但他自慰的技术显然没有那只手好,戳了几下无济于事。
这时逼口被抵上一个物体,周恒感觉那东西就是一根滚烫的粗铁棍,扒开阴唇就往里捅,把他疼得差点软了,手摸着被撑到极致的逼口周恒内心一阵绝望,看来自己今天是躲不过被操的命运了。
那根肉棍也没往里硬插,发现进不去就只不断插入前端,饶是这样第一次挨操的周恒也很难往里接纳,幸好流的水多,没过多久靠着润滑就能把肉冠插进深处,周恒的阴茎也被这一下下操得发硬。
他情不自禁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撸动,小逼含着的肉棍越进越深,甚至抵到了宫口,周恒在这双重快感的刺激下满脸通红,浑身是汗。
在肉棍重重撞击宫口那一下,他终于到达了高潮,颤抖的下体噗噗喷水,打湿了他的内裤和睡裤,手里握着的阴茎也射出精液。
但是他体内的阴茎才刚刚开始正式操穴,终于捅到最深处的它开始往外抽到只留下龟头,然后再整根顶入,与刚才开拓时又慢又稳的动作截然不同。
还在高潮的周恒气还没喘匀,只能徒劳地捂住满是淫液的逼口,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阴茎一点不留情还越操越快,甚至还会朝周恒的敏感点猛撞,没过多久他就被硬生生插得喷了第二次。
那根肉棍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射了一次没过多久就会埋在穴里再次变得硬挺,然后继续操干,周恒已经彻底放弃抵抗,满脸泪痕眼神空洞躺在床上,高潮了好几次,水液甚至浸满裤裆湿到了床单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周恒感觉下体被操到发痛才结束,发呆好一会,那根肉棍再插入,换成温暖的水流灌进深处,周恒像如梦初醒一般跌跌撞撞起身进浴室,脱下满是淫水精液的裤子。
看不见的手指在他的阴唇和阴蒂上不停揉搓,周恒没忍住,被搓得抖着屁股喷出一股水液,然后小逼就被扇了两掌,他又疼又委屈,挨完操还得挨打,哭丧着脸给自己洗澡。
红肿的阴唇被掰开,穴里流出一大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周恒吓了一跳,他确定不是自己的精液,被内射意味着自己可能会怀上鬼的孩子。
他连忙用花洒往里冲,结果细密的水流把他红肿的穴口冲得又疼又痒,只能拿开,决定第二天去买避孕药,又怕又累的回到这张带着水渍的床上入眠。
许青杨之前给周恒发的消息第二天中午才收到回复,他了解自己的室友只要看到了消息就会回,以为周恒上午在忙,但是装作不经意询问对方又说没什么事,许青杨有点沮丧,这很明显是在敷衍他,但他对周恒来说只是普通同学确实没有告知的必要。
但是很快,周恒第二条消息弹出来,询问他有没有什么驱邪的办法。
驱邪?
许青杨不是个封建迷信的人,周恒也不是,他这么说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许青杨连忙追问,但周恒还是支支吾吾不说是什么事,最后被问烦了干脆不回复许青杨的消息。
看着没有回复的聊天框,许青杨也不气,只想着回学校赶紧把人按怀里哄哄。打开浏览器搜索驱邪用品,许青杨从一堆链接里挑选了几个比较常见的东西往学校寄。
等周日晚上周恒回校的时候,就看见宿舍门外挂着八卦镜,自己桌子上放着一串佛珠,许青杨正拿着桃木剑搜索要挂哪里。
“这是?”周恒要不是看见许青杨还以为自己走错宿舍了。
“你不是问我辟邪的东西吗?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感觉有用的都买过来了。”许青杨挠挠头,把佛珠拿过来套在周恒手腕上,“这个是我托别人拿去开过光的,你以后都戴着吧。”
周恒说不感动是假的,他爹妈都没许青杨这么惯着他,随便问一句话都能被放在心上,甚至自己还嫌许青杨问得多不回他消息。
张开手轻轻抱了一下许青杨表示感谢,周恒微红着脸收回手就想往里走却被室友拉住,许青杨伸手捧住周恒的脸,让他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害羞啊?想感谢我就大大方方的抱,来,我阳气重,说不定也能帮你辟邪。”许青杨心里得意得不行,趁着人不会反抗直接把周恒往自己怀里搂。
周恒跟小媳妇似的,就这么埋在室友温热的怀抱里,直到发觉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才慌乱挣开,两人都没去上自愿参与的晚自习,在宿舍研究好一会这些辟邪的用品。
许青杨怕引起反感没再问是什么事,周恒也不说,只是看起来有些紧张,如果这些东西没用,他就得去找一些算命师傅或者仙姑一类人去问问,但是这种事情想想就很不靠谱。
提心吊胆过了三天,周恒一直在祈祷这些东西是有用的,但是周三晚上他躺在床上打算看会书就睡觉的时候,令他浑身一震的触摸感再次出现。
他强忍着恐惧叫许青杨帮忙给他倒杯水,想试探自己的室友能不能看见。
许青杨刚把飞机杯拿出来摸两把就听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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