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火气,于是发泄般狠狠责打肉屁股,势必要改掉浮奕的臭毛病。
虽说他许了浮奕魔后之位,但在魔界,贵如魔后,也不过是魔尊床榻上俯首听话的乖巧奴儿,何时能出精,何时能潮吹,都要由魔尊点头。
“你再敢躲一下,今夜就跪着入睡。”
“不要”浮奕哭得可怜,声音跟狐狸崽子一般微弱。
在魔久苍的威胁下,貌美的小狐妖不得不跪撅起屁股,任由殿下惩戒,巴掌飞快落下,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打得肿起一层软肉,和熟透的烂桃子一般。
在这些日子里,浮奕早就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哆哆嗦嗦爬进墨久苍的怀中,带着哭腔委屈道:“好疼啊殿下”
“殿下不打了”浮奕分开双腿,故意把肥厚的肉户往魔尊手中凑,“奴的屄好痒,求殿下赏赐”
这话一出,墨久苍肆意揉捏软嫩的肉蚌:“奕奕要孤如何赏赐?”
“求殿下赏赐精水”狐妖眉眼含情,勾得人神魂颠倒,“奴想与殿下一夜春宵。”
话音刚落,墨久苍便狠狠肏进嫩屄,快速耸动的腰几乎要把肉蚌奸透,浮奕的耻骨处红了一片,与肿软的臀肉一样嫣红。
“呜啊啊啊殿下慢些奴奴受不住了”
浮奕双眼涣散,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轻轻晃动,手指无力抓挠着披风,下身的嫩屄口肏出白沫,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如藤蔓缠绕,紧紧捏住浮奕的命脉。
“奕奕乖,孤疼你。”
浮奕在他怀中,眼角冒出泪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睫毛微微颤抖,可怜又可爱。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爱痕,这就是男人疼爱他的方式。
龟头在宫腔口磨了磨,那口嫩屄紧得很,一两下捅不进去,浮奕哭着唤道:“殿下殿下奴还要回玄明宗”
若是带着一口被肏得松软不堪的嫩屄回去,他定会被衡尘之打死的!
这话到了墨久苍耳中,就变了味儿。
“你还要和衡尘之双修?”
仙魔两道,水火不容,墨久苍与那位赫赫有名的上界仙尊见过几面,端的是一副好面貌,不知哄骗了多少奴儿双修。
仙界一向虚伪,仅凭这一点,墨久苍就对衡尘之厌恶至极。
浮奕挣扎,磕磕绊绊道:“奴奴”
肉茎在嫩屄中狠狠顶撞了几下,每一寸淫肉都被龟头狠狠碾压过,迟迟捅不进宫腔,墨久苍彻底没了耐心,抱住美人儿腰肢,抵在地上,一只手揪住那颗肥肿的肉蒂,坏心眼上提,软肉拉扯出来,浮奕疼得吱哇乱叫。
“方才都吃进去了,现在装什么贞洁?”
“不要不要”
指腹在肉蒂上磨蹭,浮奕爽得哆嗦起来,腿根儿打着颤,在这样的折磨下,宫腔总算松了些许,男人挺腰直愣愣捅了进去,不给美人儿准备的机会。
肚皮几乎要被捅穿了,浮奕哭丧着脸蛋,呜呜咽咽,一副被肏傻了的憨模样,狐耳耷拉着,洁白的尾巴沾染淫液,尾巴毛黏在一起,墨久苍拖着美人儿的臀肉,叫他含的更深一些。
男人的肉茎抖了抖,一股股浓精射在宫腔最深处,与公狗打种没什么两样,狐妖被迫承受雨露,焉巴巴趴在披风上,吸了吸鼻子,哭得双颊泛起潮红,让人更想欺负了。
浮奕的尾巴蜷缩起来,缓了一会儿,他推了推墨久苍:“还不出去!”
肉茎埋在嫩屄里,这滋味实在不好受,浮奕怕再挨一顿肏,连忙要赶人,可墨久苍亲了亲狐妖的脸颊,语气不容反驳:“今夜含着睡。”
“孤的精水最是滋养身子,奕奕合该多吃一些。”
浮奕不敢多言,他怕惹怒了魔尊挨巴掌,只得乖乖缩在男人怀中,他浑身酸软,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入睡了。
墨久苍早已脱了凡俗,无需入睡,但他见狐妖的睡颜,心中涌上暖意。
如此貌美乖巧,他定不会放手的。
在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墨久苍立下结界,以免有不长眼的妖兽扰了浮奕歇息。
白徽明一行人在秘境缓慢前行,途中斩杀了不少妖兽,寻到了一些天地滋养的草药,总体来说获益不浅。
众人都欢悦,唯有白徽明惴惴不安。
“少宗主还在担忧浮奕?”一旁的弟子见他沉默,开口道,“那灵狐貌美,勾得仙尊倾心,身上必有保命的东西,少宗主何必为了一个朝三暮四的狐妖分心?”
白徽明垂眸,那日大堂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知晓浮奕的本性,可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
前方传来脚步声,众弟子纷纷警戒起来。
半人高的草木拨开,浮奕那张夺目的脸蛋儿显露。
不等浮奕开口说话,白徽明就大步上前捉住了他的手臂,仔细查看一番,蹙眉担忧道:“可有受伤?”
浮奕摇头,模样乖巧,除去衣裳脏污了一些,倒是没有受伤的痕迹,白徽明这才放下心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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