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万没想到短短时日,这个不知羞耻的小狐妖就勾搭上了衡尘之。
旁人也就算了,偏偏是衡尘之!
于是男人疯了一般掐住浮奕的下巴,抱着他在树林中亲个不停,一边亲一边生气:“孤不许你和那人双修,不许!”
浮奕被亲得喘不过气,想要推开墨久苍:“你先放开我呜”
他和墨久苍的相遇实属偶然。
那时浮奕刚刚假死逃出妖宫,修为几乎散尽,一颗妖丹破碎,他不敢去别处,只能回到青丘山休养。
他在青丘山捡到了重伤昏迷的魔尊。
在寒冷刺骨的山洞里,弱小无助的狐妖为了修复妖丹,选择与墨久苍双修,几日缠绵,他未动情,可魔尊似乎深深陷进去了。
“解释?孤不想听!”墨久苍气极。
他对浮奕一忍再忍,恨不得立刻掐死白徽明,如今又多了一个衡尘之,他忍不了了。
撕开薄衫,如玉的雪白肌肤显露,墨久苍呼吸一滞,下手更加疯狂了。
手指掰开肥肿的肉户,狠狠捅了进去,嫩屄柔软,稍微抽插几下就汁水横溢,明摆着是挨了肏弄的!
浮奕不舒服扭了扭身子,他不敢招惹墨久苍,只能夹着嗓子软绵绵安抚暴怒的魔尊。
“你与白徽明是逢场作戏,那为何这口骚屄湿成这样?”墨久苍抽出手指,将沾染的淫汁尽数涂抹在小狐狸的脸颊上,声音冷得可怕,“奕奕,孤忍你太久了。”
“不是的”
巴掌重重落在嫩屄上,浮奕吃疼,惊呼一声,咬着唇眼框红红,他见墨久苍动怒,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心里一沉,估摸着今日事不能善了。
“腿张开!”墨久苍从前宠着浮奕,任由这个骚狐狸作乱,打不得骂不得,跟个活祖宗一般供起来,“谁准你合拢腿了?”
“疼”浮奕娇气得很,平日擦破皮都要哼叫许久,眼下小屄被打得红肿,肥嘟嘟的,连藏在里面的肉蒂都挨了罚。
男人正在气头上,抬手“啪”“啪”几巴掌,下手又快又狠,宣泄着怒火。
手指揪住肥肿的肉蒂,男人心眼坏得很,故意用指腹慢慢揉搓,浮奕双腿打着哆嗦,蜷缩在魔尊怀中,止不住抽噎。
骚狐狸一动情,那对狐耳就钻出来,这次连尾巴都控制不住了,耷拉在尾椎骨后面,墨就苍一把拽住肥尾巴,恶狠狠道:“骚货!”
浮奕莫名挨了骂,垂头低眉,气鼓鼓不说话。
“又装可怜。”墨久苍见惯了,也就不心疼,反而玩弄起那根粗尾巴。
他见过不少灵狐,大多天资聪颖,修行几年就能幻化出条尾巴,像浮奕这样没有修行天赋,连尾巴都只有一条的灵狐倒是少见。
命脉被人捏在手中,浮奕浑身难受,他想把尾巴从男人手中解救出来,稍一动作,巴掌又落在汁水淋漓的嫩屄上。
“乱动什么?”墨久苍心里不好过,他也不许这只骚狐狸痛快。
“不打了”浮奕哭花了脸蛋儿,他伸手勾住魔尊的脖颈,哽咽道,“好疼不打了好不好?”
疼才能长记性。
墨久苍沉默不语,良久吐出一句:“你随我回魔宫,就饶了你。”
浮奕在听见这话后,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娇柔的形象,他不可能轻易舍弃自己得到的一切。
“魔界动荡,奴恐丢了性命。”
“孤会护好你。”
“十二宫主叛乱,尊上不怕奴被旁人玷污了去?”
薄衫褪去,酥软的乳肉塞进男人的手中,墨久苍终究忍不住了,挺腰肏弄嫩屄里,浮奕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墨久苍低头含住粉嫩的奶尖儿,啃咬起来。
浮奕扭动腰肢,推据着身上的男人,墨久苍素来不知轻重,每次都要捅进宫腔,把里面的嫩肉肏得肿烂,灌满浓精才肯放过他。
一场情事下来,浮奕总要累的歇息几天。
明明是墨久苍肏得太厉害,可男人却怪罪他“太过娇弱”,还说什么多肏几次就好了。
魔界以强者为尊,墨久苍弑父登上尊位,是名正言顺的魔界尊主,但十二宫主早就虎视眈眈,恨不得从墨久苍手中撕咬下几块好肉。
墨久苍不怕战乱,但怀中狐妖法力太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入了魔界,那些好美色的魔修觊觎,定会想尽法子将浮奕劫走。
“待孤杀了叛乱者,”男人在狐妖耳边私语,“你就与孤成婚,如何?”
浮奕朱唇微微张开,响起微弱的哭叫声,身子打颤。
为了安抚强压在身上的魔尊,他只能假意附和:“能与殿下结为道侣,是奴的荣幸呜啊——”
磨了许久的宫腔终究被一举捅开,龟头挤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讨好粗硕的肉茎,裹得又紧又热,男人扣住他的腰肢,将头埋在狐妖的胸脯上,毫不客气啃咬着酥软的乳肉,直到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牙印。
有时恶劣的男人还会用牙齿叼起乳尖,细细研磨,任凭浮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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