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可保宗内百年无忧啊。
“师尊怎么来了?”浮奕刚出秘境,就瞧见一袭白衣的衡尘之。
“可有受伤?”
“没”浮奕低垂着脑袋,他在仙尊面前素来乖巧。
衡尘之收敛神色,温声道:“你体内灵气涣散,今夜本尊会为你调养。”
这些话传进白徽明耳中,仙尊法力高强,能得仙尊指点,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但回想起往日与浮奕温存的时刻
“少宗主?”一旁的弟子唤了几声,才把白徽明的神丝拉回。
白徽明握了握腰间的清雨剑,眼眸微微垂下:“无事,回宗吧。”
幽山洞府。
浮奕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数日奔波,他浑身都疲软极了,一进来就迫不及待扑到床上,哼哼唧唧不肯挪动身子。
“师尊,我好累啊,明日再调养身子吧。”
“身为修行之人,行为懒散,”衡尘之并不搭理浮奕的撒娇,板着脸,“起来!”
浮奕气鼓鼓盘腿坐在床上。
那个墨久苍折腾他就算了,现在衡尘之也讨人厌!
什么高洁仙人,分明是黑心透了的坏蛋,囚犯还有休憩的机会呢,他却要日夜修炼。
“本尊观你修为上涨,丹田恢复,是在秘境中得了机遇?”衡尘之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
这把剑名为“九州”,意在守护天下安定,剑身透着淡淡寒光,在洞府内显得格外耀眼。
浮奕自知修为一事瞒不过衡尘之,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
“奴在秘境中寻得灵草,服用后经脉通畅,再加上秘境灵气充足,所有修为有所上涨。”
九州剑轻轻挑起浮奕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衡尘之对视。
浮奕心虚,微微偏过头:“师尊这是做什么?”
“普通灵草怎会使丹田充盈,且短短时日就能将破损的丹田修复大半?”衡尘之眯眼,语气不善,“奕儿,你又撒谎。”
“灵狐一族有上古秘术,若与强者双修,吸收其精水,修为便可飞速上涨。”
不等浮奕辩驳,九州剑就挑开狐妖的薄裤,白嫩细腻的双腿显露,隐隐能瞧见那口肥嫩饱满的馒头屄。
冰冷的剑贴在大腿侧边,浮奕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奴不敢欺瞒师尊。”
“是白徽明?”
薄如蝉翼的脊背微微一抖,那狐妖连连摇头,如何也不肯承认:“不是的,奴没有”
“那便是你又勾搭了旁人,”衡尘之冷眼瞧着,“真是好大的本事。”
若是真没有,为何心虚求饶,连抬头与他对峙都不敢。
古书中说得不错,灵狐淫乱,身为师尊,衡尘之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管教浮奕一番。
衡尘之可以不计较前尘往事,但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双修奴在眼皮子底下与旁人偷情。
“情郎是谁?”男人的声音冷硬,剑身紧紧贴在狐妖肥润的臀肉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把浮奕当成未开灵智的妖兽斩杀。
浮奕只一味哭泣摇头,他不敢认下罪名。
仙魔两界势同水火,倘若衡尘之知晓他与魔界尊主纠缠不清,定会不留情面杀了他的。
都怪墨久苍,他都说了,不能灌进宫腔。
秘境里男人日夜浇灌,把浮奕的嫩屄喂得饱饱,次次都要捅开宫腔射进去,过量的精水吸收,浮奕养得面色红润,修为随之上涨。
见浮奕不肯开口,衡尘之捏了个诀,把人吊在空中。
“当真不认?”清冷如玉的仙人持剑,哼笑一声,似乎是在嘲弄狐妖的不自量力。
从见到浮奕的那一刻起,衡尘之就起了疑心,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责问,已是他最大的忍让。
浑圆的臀肉挺翘,浮奕怕得直打颤,磕磕绊绊求饶。
“师尊奴真的没有”
衡尘之没有半分犹豫,抬手将九州剑当成责罚的刑具,重重抽在两团白嫩的软肉上,臀肉传来痛感,没几下浮奕就没出息大哭起来。
毕竟挨板子这样羞人的刑罚,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了。
“呜啊疼”
两团肉很快肿起,浮奕疼得嗷嗷乱叫,腿脚四处乱动,衡尘之嫌他没规矩,再次用金链子把人捆起来揍。
这样没规矩又顽劣,还屡教不改的奴儿,实在该打!
嫩如水葱的少年双颊涨红,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往下掉,嘴里还嘟嚷着不中听的话,那剑看上去威风凛凛,要是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皮肉,可如何是好?
那柄剑是用玄铁锻造,威力不容小觑,浮奕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揍碎了。
从前在妖宫被欺负,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想到是出了狼窝又进虎口,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原本白皙的屁股肿得可怜,吊在空中,像两只烂桃子,小狐妖瘪着嘴,眼神中透出畏惧,哭得瘦弱的肩背一抽一抽。
上界的双修奴都是听话乖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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