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你赴死给你自由。
既然你想,那就让你解脱吧。
——
我趁着祁炀去浴室清理的时候翻阅了一下过去殷理的记忆。
看得我面目扭曲头疼欲裂。
我将靠枕捂在脸上,脑袋往沙发上撞了撞,脸上不知不觉爬满了泪痕。
我狠狠抬手揩了下眼泪,“草。”低骂了一声。
可能是这两别扭小孩把我给气到了吧。
分明是互相喜欢,却最后走到那个地步。
祁炀为什么会拒绝殷理将他买下,我很清楚,无非就是他早就做好了灭口的打算,怎么忍心对殷理出手。而最后之所以还是走到那地步,不过是病态扭曲的殷理做事情越来越过分,一步步践踏祁炀的底线,终于让祁炀再也无法忍受。他在得势后亲手杀死了殷理,看着年少懵懂让他心动的漂亮男孩失去所有生机地死在他怀里,祁炀的心也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主角受为什么能和祁炀修成正果,这……
我翻了翻剧情,面色更复杂,好好好,给我搞替身文学是叭!
我捂着头叹气,殷理是真的将祁炀当做朋友,也将他看做干净的白月光,不会对他勃起对他产生情欲正是因为这样。
而对朋友的尊重,最后却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这两煞笔,长嘴不会说话的吗?
我头疼地躺在沙发上,洗漱完的祁炀推开浴室门出来,他随意拢着浴袍,一双长腿暴露无余,抬手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发丝,皱着眉对我说,“困了?去床上睡……”
“祁炀,”我打断了他的话,红着眼睛看他,“殷理是你的朋友吗?”
祁炀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自称,但是在我的追问中,还是别扭地点点头,“是朋友啊,不然还能是什么?诶!你……”
祁炀慌乱地扑过来,大手捧着我的脸颊,替我擦拭落下的眼泪,祁炀都要炸毛了,“怎、怎么哭了?伤口很痛吗?要不要喊医生给你重新处理过?”
他慌得要死,结结巴巴。
我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沙哑地说,“以前的殷理会把你当做朋友,可是现在的殷理……”
祁炀面色微变,他想歪了,他想到了我们现在的身份,祁炀很清楚一个卑贱的私生子当不了殷家小少爷的朋友。
他紧张难堪,抿着嘴唇,眼神变得疏淡,要主动开口和我撇清关系。
祁炀并不是真的不想和我亲近,只是他惯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像是个没有依靠的可怜幼兽,一有风吹草动就要躲回窝里。
“现在的殷理只想要肏你的屄,”我咬着他的耳垂,暧昧地往里面吹气,“祁炀,你更喜欢哪个?”
魂穿而来的我接受了殷理的全部记忆,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可我却莫名在意起来这一点。
“……”祁炀睁大了眼睛,脸上慢慢地红了起来。
我没有等祁炀回答我,自己低笑了起来。
我真的不用在意这个,我可以是殷理,也可以是其他人。
只是殷理对祁炀的情与爱短暂的影响了我才促使我发出这么不理智的询问。
殷理是独属于祁炀的恶魔,而我是怜爱世人的天神,我平等地爱着每一个人,却从来不属于谁。
祁炀爱着殷理,却又注定得不到殷理。
我不爱祁炀,又怎么能要求祁炀全心全意地爱我。
我撑起身来要回卧室里面睡觉,殷理的记忆让我头疼。
我摇摇晃晃的身体落进祁炀滚烫的怀抱,祁炀将脸颊贴进我的肩窝,闷闷地说,“喜欢现在的殷理,喜欢你肏我的屄,喜欢你。”
他脸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一连串的叙说是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做到的。
我听见想要的回答,却只觉得累。
我推开了祁炀,“知道了,好困,我要去睡觉。”
祁炀抿着唇拉住我的手臂不准我走,用不满来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不安,“这就是你对待别人告白的态度吗?殷理你别太过分了!”
我被祁炀压在沙发里面,倦懒地躺着,挑眉,“那不然呢?我该是什么态度?”
祁炀骑在我腰上,用刚清洗干净的软屄吞下了我的阴茎,绞紧肠道按摩我的鸡巴,祁炀脸上涨红,眼睛蒙上水汽,低骂了一声,带着哭腔地哀求我,“说喜欢我啊,混蛋,就算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屄,也要说出来啊!”
我扶着他的腰,任由祁炀吃满了我,我仰视着红着脸落泪的祁炀,在他无比期待紧张的眼神中轻笑起来,“那我喜欢你的屄,又骚又软,肏起来很舒服。”
他没想到我竟然真就只说这个,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滚出来,一颗热烈跳动的心脏摔在地上,眼神悲伤又失落。
我按下他的脑袋,撸了一把毛茸茸的头发,然后贴上他柔软的嘴唇,勾缠他青涩笨拙的舌尖夺走他的初吻,唇齿交缠之间轻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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