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展翅飞向天际,越过千家万户,目睹人声嘈杂,循着记忆中的路线盘桓过厚实高耸的城墙,在一片雕栏玉砌中找到驯养它的宫殿。
“嘶,小畜生,轻点,弄疼我了。”永延殿外,太监闻祈的手臂是信鹰的落脚点。鹰的利爪不知轻重,无论怎么训练每次还是会抓疼他的手臂,但这是君后的吩咐,他也只敢压着嗓子低低抱怨一句,并不敢真正做什么,就连解下信鹰脚踝的竹筒时都是小心翼翼的。
永延殿的地位依据能力分高低,这只鹰是君后与外界通信的信使,地位堪比君后身边的一等太监,而他只是负责替这只鹰学舌的三等太监罢了。
手臂上的疼痛化为情欲的酥麻丝丝缕缕渗入闻祈的骨髓,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身体的躁动,将信鹰交给其他小太监,躬身往永延殿内去。
还未进门,就听见了殿内有节奏的板子声,虽不是打在他身上的,但闻祈还是下意识瑟缩了下,秉着一颗颤巍巍的心进入殿内。
“奴才闻祈参见君后殿下,宫外有信送到。”闻祈双膝跪地,上身笔直,装信的竹筒被他用双手呈过头顶。
闻祈余光一扫,正前方只能见到天青色纱帐内影影绰绰,在他左边,三名侍君跪撑在羊毛地毯上,屁股的颜色已经有接近紫色的趋势了,但站在他们身后的行刑官仍然面不改色的挥着手里的板子,侍君们的腰胯随着板子向前挺进,做出性交的动作,乍一看去,倒像是他们在主动求打。
君后在训练服侍帝君的心腹侍君。
侍君们胯下的性器青筋暴起,粗壮至极,性器最大的那位直径约摸有三指,令闻祈艳羡不已。
这世上,女子为尊,男子则天生淫贱。所有男子在二十岁前都不会产生性欲,胯下的那根肉柱也硬不起来,除了撒尿的时候还有点用外,其他时候根本用不上。
但一过了二十岁,男子的身体逐渐开蒙,当他们前面的那东西会因为疼痛完全挺立并产生欲望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们成年了,可以嫁人了。
是的,所有的男子都只能依靠疼痛让那根肉棒挺立起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换言之,男子一旦成年,所有的疼痛都会让他们随时随地产生欲望,无论是刀伤、内伤还是皮鞭板子带来的疼痛,甚至吃了辣的食物,他们也会产生欲望。
男子生而淫荡,是这个世界对所有男子下的一个定论,所有的男子也这样认为自己。这件事情的悲哀之处在于,往往男子成年后,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像这些侍君臀上的伤,恐怕疼上七八天也不会消散。
“近些,读信。”君后的命令自重重纱帘后发出,闻祈不敢耽搁,膝行上前,在纱帘外停下,垂眸拆开信筒。
他有胆子偷看受训的侍君,却万万没有胆子偷看这位西棠国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后谢延之。
“今日午时,城外十里亭,长皇女与谢长礼交谈甚欢,一刻钟后,二人分别,长皇女乘马追赶军队,谢长礼返回城中。”闻祈乖顺的一字一句读完全部,板子恰好停止,大殿内一时静默无比,连回声似乎都不存在。
“看来本殿的这个侄儿,很得阿遥的喜欢。”君后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后,又叹了一声,“可惜,谢长礼还是太小家子气,随了他父亲温仲泽。”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在闻祈看来,君后才是这宫中真正的老虎,因此闻祈不敢答话。
承延殿内胆敢接话的,也只有君后的贴身太监少辞:“殿下说的是,长皇女年纪还小,而今去了边关历练,说不准回来后,就变了性子。”
君后道:“阿遥有耐性,也长情。趁他不在,让谢长礼早些出嫁才是正事。”
少辞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和而平静:“殿下,谢长礼的上面还有长兄谢长宴。”
“谢长宴更是谢家的异类,说到此处,刚好有个法子可以试上一试,午后帝君可会过来?”
“帝君说今日定来。”
“少辞,你来。”
纱帐内只余了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往后的谈话,闻祈听不见了,他的注意力又被殿内受训的三名侍君吸引。
闻祈看到他们由跪撑换为仰躺,肿胀的臀恰好压在特意为他们制作的凹凸不平、带有圆滑锥刺的木板上,腹部则放上平滑沉重的铁块,阳具垂直身体,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挺胀,铃口处因长时间的欲望流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三人挺动腰胯做向上抽插的动作,落下加重肿臀的疼痛,抬起时腹部又得承受铁块的重量,汗水涔涔,着实不易。
但闻祈还是很羡慕他们,毕竟他们不仅有服侍帝君的机会,还偶尔可以得到欲望的释放,而他还没尝过与人交欢,那根东西还没立起来过,就被宫里的行刑官一刀给切了。
重要的是,尽管没了那玩意,他会因疼痛产生欲望的身体本能却没有降低,以致于每每受疼,都让他极尽煎熬。
但这是所以男子一生的折磨,哪怕是帝君最宠爱的君后也不例外。
“闻祈,入帐内听吩咐。”少辞的声音自纱帐后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