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归南宗尊贵的,只用负责摆烂的小师妹,祁望舒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的,今日也没有意外。
心情很好地伸了个懒腰,祁望舒意料之内地发现盛景早早地跑了。床单被褥换了新的,自己身上也干干爽爽的,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全然看不出昨日淫靡情事留下的痕迹。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感叹师兄贤惠得宛如田螺姑娘还是昨晚把人玩了个遍还有力气起早床。嗯,看来是还没领悟到精髓,祁望舒决定从今天开始好好恶补小黄书,争取下次把师兄折腾到下不了床。
新婚法,却不得不嘴角流出口水,承认这样简单直白的感官刺激让他爽的不行。
小逼已经高潮多次,再抽动都有了几分痛意,抵着敏感点的玉势还有触摸阴蒂的手却不肯放过他,不断继续刺激着,传递给大脑快感的信号。恍然间,盛景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玩坏了,不能自主地控制体液的流淌,大脑只剩下了高潮这一个想法,无意识地露出痴笑脸呻吟着。
“”
“啊,前面也爽的射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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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剑和他本人充满特色。其他闯出名气的弟子大多是炫技似的剑法,一剑落成万花死,动作轻盈华丽。而他只靠简单的刺,劈,架,点,叫所有人都不敢轻视。招式虽不繁杂,样样都直戳死穴,逼得人冷汗淋漓。
虽然他的实力说是一句傲视所有人也不为过,但他却不曾教过祁望舒。祁望舒不感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需要学习这些只为杀人的招式,她只需要学会怎么用好他就够了。
现在,祁望舒提出了让他教学的请求。
盛景考虑得面面周到,从预防师妹受伤的药品再到精心挑选适合师妹的剑和花哨招式。等到了真正教学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此教学非他想的那个教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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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是给我准备的剑吗,好漂亮,谢谢你师兄。”祁望舒真心实意地夸赞道。这把剑一看就不是凡品,剑身是类似于玉的材质,莹莹绿意恍若泛着春水,大小刚刚够她一只手握在手中,摸着好像还冒着丝丝凉气。
盛景脸上表情不变,只有偏过头时微红的耳朵说明了他欣喜的心情,“我几日来特地寻找了几样师妹应当感兴趣的剑法,玄武风刹,栾沧剑法,比翼鸟”他不自在地咳了咳,这最后一记剑法的名字无疑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祁望舒听着这些一本正经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师兄,我这有一招双宿双飞可要试试?”
不知道为何,盛景想起了之前欢爱时祁望舒嘴里那些一语双关的小黄书里的词汇。兴许是他想多了吧,今日可是正经地剑术指教。
“师兄,把你的剑先借我一下吧。”
盛景乖乖地把剑交了出去,有些好奇师妹想要干些什么。
祁望舒拿到剑后掂了掂,不愧是师兄用的剑,比起她的要沉重不少,剑上面萦绕着的冷冽气息也更重。
“现在把外衣脱了吧。”
??
盛景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为什么要脱衣服,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啧,祁望舒不怀好意地笑笑,“师兄在害怕什么,难道是想歪了什么吗?以为我要在这里兽性大发吗?”
这话给盛景吃了个定心丸,他有些羞愧,不该拿自己以往的性想象来揣测师妹,却不知道祁望舒比他心里想的更过分。
演武场里没有其他人,他也自然地脱下了外衣,只留着一件里衣紧紧勾勒出肉体的形状。里衣的材质很薄,能见隐隐约约的肉色,还有胸前凸起的两点。
祁望舒的眼神仿佛能侵犯一般,肆意地看来看去。
什么都不做当然是骗骗单纯的师兄啦。她看话本子里这样的情节挺多的,怎么师兄就没有理解她的言下之意,还傻乎乎地以为是真正意义上的指教呢?
算算时间,自盛景进来后就燃着的香也差不多该发挥作用了。
果然,刚脱下外衣,盛景就感觉身体里似乎燃烧着一团火。怎么回事?他的脸颊滚烫,因为自己刚刚才揣测了祁望舒的用意被否决,这会也不好直白地说自己的需求,只是隐晦地用衣服布料去磨蹭胸前两点。待会开始练剑就好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祁望舒好像没有发觉他的异常,认真地展示着剑招。
“这,是凰剑。”她飘逸地使着手中的玉剑。
“这几招是该大师兄你用的凤剑。”她又换了盛景的玄铁剑,本来充满着肃杀气息的剑在主人喜欢的人手里也变得没了傲气,乖巧地配合着。
师妹似乎是在演示着一套双人剑法。盛景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他身体里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这个时候他还能不清楚自家师妹都干了些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毕竟他只是愿意深信师妹,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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