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她披上一身黑袍后手里拿着盛景的任务单就跟着也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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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正走在路上的盛景打了个喷嚏,谁在念着他,会是师妹吗?想起师妹,他的心就暖暖的,好半天才从春心荡漾的状态缓过劲来继续干正事。
“老人家,”他拦住一辆在路边停着的牛车,询问道,“您要拉货进城吗?能否顺便载我一程,”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些铜币,“我会付报酬的。”
拉着牛车的老人回头,伸手取掉了嘴边的粗烟,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先是审视了会他身上归南宗的弟子袍,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拿出来的铜币,眼里泛着精光。
盛景看着老人做了个搓手指的动作立刻会意,“全部。这些拿出来的铜币都是路费。”
黑皮肤的老人满意了,往着身后摇摇欲坠的牛车努努嘴,示意盛景可以上去坐着。正把烟头塞回嘴里摇头晃脑,又想起什么似的张嘴,乌黑的烟圈吐了出来,“还要再等个人哩。”
盛景看着破破烂烂的狭窄牛车忍不住微微皱起眉,这个老人家未必有些太贪了,拉这么多人不怕车垮吗。算了,他暗自摇摇头,便是真的出了事他也能用法术撑着。
盛景无言地爬上了车,小心翼翼地将稻草往旁边扒拉,露出个勉强能让人落脚的地方。
好半天,从被人踩出来的山路尽头冒出来一个黑衣人。盛景警觉地抱紧了剑,虽说江湖出门在外不以真容见人是常有的事,但这样遮遮掩掩的也是少有,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暗自提高了警惕,看着黑衣人径直上车,压着稻草就在他身旁坐下,心里的不满之意更甚。若是正道人士,绝不会这样糟蹋凡人的辛苦果实,眼前人给他的印象就是诡异,傲慢。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紧扣着剑的手,神秘人的黑衣下传来一声听不清嗓音的笑声,让被嘲笑的对象盛景忍不住黑了脸,待会进了城他就要好好看看这黑衣人究竟是去干什么的,若真是个魔头他也好替天行道就地正法。
牛车终于摇摇晃晃地上了路,前面拉着车的老人一边拿鞭子抽打着牛,一边嘴里哼着难听的山歌。而后面的两位却是相顾无言,彼此都保持着警惕。
动了,盛景眼中的黑衣人突然起身,他正打算有所应对,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身子动不了了。是下毒吗?什么时候,不,不对,如果是闻了就能让人动弹不得的毒雾,没道理前面拉车的老人还好好的。是蛊,还是什么术法?
盛景有些后悔了,他不该托大的,在见到黑衣人的鱼的触手。
所以说,该死的恢复作用竟是点在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吗。祁望舒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地颤抖。啊啊啊,她看的小黄书里眼馋好久的触手py终于有机会实现了嘛。不清楚这些触手存在时限的她一脸严肃,“快,师兄,快点脱衣服,要来不及了。”
正捧着师妹双手上药的盛景还没有从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中反应过来,就看见身下数根绿色的藤曼,顶端还滴着奇怪的白色黏液,正围着他群魔乱舞。
见眼前人没有反应,祁望舒的藤曼和她心意相通,一个念头下去就扒上了男人身子,开始脱起衣服。
“别,”盛景下意识地想捉住身上的衣服,想起祁望舒让他脱衣服的命令半路又停了手。藤曼抓住机会,兵分几路,将盛景无处安放的手捆在一起举在头顶,另外几根一鼓作气地将整件衣服都扒了下来,想了想有觉得盛景半露不露的样子更加诱人,又把完全褪去的衣物给勉强提了一截上来。整个动作间,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也黏糊糊地蹭在盛景的肉体上,令他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狠狠地舔舐过,浑身湿漉漉的。几根藤曼则重点关照着胸前的乳头,先是末端卷成一个弧度绕着肉色乳晕,把粗大的乳头圈在里面,肉体的肤色和藤曼的颜色交相辉映出一副好颜色。似乎是觉得这样不过瘾,藤曼又支起,将细细的顶端对准奶孔就当成能操的洞一样开拓着。
“别这么玩,怎么玩都不会出奶的。”盛景的声音有些羞愤。他不知道祁望舒又从哪里搞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并且心里满是抗拒,比起被无生命的藤蔓玩,他更希望被祁望舒本人摁在身下狠狠地操成母狗状。
“有奶了有奶了。射进去了宝宝怀孕了,里面就有奶水流出来了。”祁望舒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她那藤曼哪里能真的射出什么精水?从奶孔里出来的白色液体也不是什么奶水,只是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不过在这种淫靡的场景下说是奶水也不为过。盛景被这歪理气的不想说话。
啊啊啊啊,出门没带水镜,祁望舒的心里满是遗憾,触手py欸,错过就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下次的触手py,应该用水镜全方位无死角地录下来,再在以后床上放给师兄好好欣赏。虽然很失落,但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了,于是祁望舒只好在眼下的情事更加卖力,争取把师兄操透,不留遗憾。
身上的藤曼不知道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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