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虽然知道哪怕在清醒状态下,师兄也会无条件答应她的所有无理要求,但是果然干坏事还是要看人不知情不情愿的样子才会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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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练完一趟早剑的盛景突然感到精神恍惚了一下,随即眨眨眼恢复了清醒。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他迷惑地检查着身体四周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祁望舒过来找他了。望着过来的少女,盛景的眼神难得露出柔意,这个时间师妹应该才刚刚起床吧,她手里提着的早餐不是平时习惯吃的精致吃食,是过来路上随便找个弟子买的食堂早餐么?
“师妹早上好。”他故作矜持地打着招呼。未曾料到祁望舒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师兄,你怎么没整理好仪表就出来了?”她谴责的眼神看着他,好像见到什么难以理解的事物一般苦大仇深。
盛景连忙整理了身上,穿的是简便的制式练功服,整整齐齐地贴着身,发髻在刚刚的打斗中也没有乱,脸上也没有沾着什么脏东西。他明明不对——
盛景恍然大悟,“多谢师妹提醒。”随即认真地在胸口处和下身私密处开了个大洞,作为师妹的贱畜,他应该把自己讨主人喜欢的地方都露出来才对,怎么能擅作主张遮起来呢。
祁望舒满意地看着男人毫无所觉地将雪白肌肤暴露在外,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着肉体的行为有什么不对。“还叫我师妹?”
“对不起主人。”盛景很乖也很能知错就改。
祁望舒继续吹毛求疵,“你刚刚练的那是什么剑?有你这样子练剑的,贱畜如此懈怠,难不成想在比斗时输给别人,好让早就嫉妒你的对手有理由折辱你,在众人围观的决斗台上就狠狠地摁着你强奸。”
盛景顺着祁望舒的话露出了羞愧的神色,都怪他练剑不够认真,还好主人很仁慈,不仅没有怪他还大发慈悲地指出了他的错误。于是他决定亡羊补牢,马上补上训练。
他敞开腿,露出刚刚光是听主人说话就湿透了的骚逼,随即又难堪起来。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懈怠,居然连晨练需要的重要工具——玉势都没带,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塞东西堵住骚逼。
盛景忐忑不安地偷看祁望舒,然后想到了一个补救方式。他用自己湿热的骚逼去贴训练场边上金属的栏杆,冰凉的触感冻得他浑身一机灵,随即自虐一般地更加卖力地磨蹭着。将花唇中心对准栏杆,好让阴部上的阴蒂头也能被狠狠摩擦,几下挤压骚逼就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喷出水液。
一次,两次盛景默默数着,到后面脑袋模糊根本记不清楚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两腿绵软地倒在了地上,裸露在外的两个奶头充血挺立着,好像有液体要喷薄而出。
“主人,贱畜的早练结束了。”他温声道。
“完成的不错。”祁望舒奖励地摸摸他的头,盛景像小狗一样抬起头用脸颊去蹭她的掌心。
完成早练后,接下来该是——早餐时间
“我饿了,贱畜师兄。”祁望舒神情无异地像往常一样撒着娇,只是说出来的话叫人脸上一红。
师妹饿了,盛景捕捉到这个信息,随即脑子艰难地运作着,该给师妹吃什么?食堂流水线生产的吃食定然是不能入师妹的嘴的,他今日也前所未有的不称职,早练不认真不说还忘了给师妹准备早餐。
“师妹等一下可以吗?”他有些歉疚地说道,两只手分别抓向饱满的胸肌。
“好吧,”祁望舒有些不满但还是大发慈悲地同意了,想了想她屈尊纡贵地指点道,“你就打算露这么一点挤奶,效率这么低?”
被祁望舒点醒的盛景恍然大悟,怪不得总是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他听劝地彻底撕开上衣,让呈曲线形状的优美胸肌暴露在外,方才自慰时就已经挺立的两个朱果熟透了,不需要上手就往外溢着乳白色的液体。清晨微凉的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眼里刚有一丝清明察觉哪里不对就被祁望舒出声打断了。
“你还在等什么贱畜,我要生气了。”女孩摸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鞭子,在地上抽出啪嗒的破空声。
盛景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想顺势而为好让师妹有理由惩罚自己,用她手上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小逼,让它爽的流水。但他是调教得很好的贱畜,绝对遵守主人的命令,于是他乖乖地将手摸向乳头,狠狠下手挤压着——
祁望舒看着盛景完全门外汉一样不懂章法地乱挤压,只知道用蛮力,忍不住狠狠皱起了眉,“我是这样子教你的吗?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早练也不认真。”
“做成这样,你是想被打成最低一等的骚奴,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替人解决性欲和排泄欲,被操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想着爽吗?”看着盛景因为言语刺激下身微微收缩喷水的样子,祁望舒冷冷地补刀。
“刚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就又喷水了,你的早练练了有什么效果?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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