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鬣狗一声令下,他的手下如同被松开锁链的恶狼般围住了江屿,但江屿之前的凶性依旧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没有立刻对江屿动手,而是互相看了几眼,推出了一个最为高大的守卫,靠近了江屿。
这人摩拳擦掌接过连接在江屿项圈上的锁链,一步一步逼近江屿,身躯甚至遮住了江屿头顶的灯光。
江屿试图退后,却被对方拉住锁链,拽向对方身下。
“过来吧,小东西,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对方见江屿无法反抗,施虐欲暴涨,趁着江屿无路可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兴奋地叫到,“我要把你的肚子灌爆。”
气氛一时间紧张到了极致,守卫抓住了江屿就开始急切地解起了自己的皮带,而疼痛与窒息从江屿脖颈上传来,死亡如同阴云笼罩在他头顶,让他无法呼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扯开裤子,露出丑陋的性器。
正如对方所说,守卫的鸡巴大的吓人,又黑又狰狞,粗大的根部能撑坏人的穴口,如同鼓锤般上勾的柱身布满青筋,龟头一动一动,已经急不可耐地分泌出腥臭的液体,放出自己的性器,守卫立刻兴奋地吸气,把这根丑恶到仿佛有毒的鸡巴往江屿身上贴去,“把眼睛睁大,好好看看我的宝贝,一会儿你就要吃它了,还不快点谢谢我?”
粗黑像蛇一样的恶心物体带着熏人的热气贴到身上,江屿顿时汗毛倒立,身体顾不上疲惫径直绷紧。
太恶心了……
江屿一阵反胃,只想呕吐,但对方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逃离,江屿下意识的反抗,可进来之前他就被注射了肌肉松弛药剂,力气全无,即便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打,也无法撼动对方丝毫,只能看着对方肮脏的手放肆地往他的私处摸去。
江屿从未打算乖乖就范,他的性子是那么硬,哪怕是死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他干脆放松身体装作瘫软的样子,趁对方以为他失去反抗能力放松警惕地一瞬间,用锁技绞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啊!”守卫立刻发出了惨叫,哀嚎着试图抓住江屿,但江屿把手指插入了他的眼睛,冷酷地骂到“就凭你也想操我?”
但江屿状态极差,在他把守卫眼睛挽出来之前,守卫挣扎着甩掉了江屿,可他依旧像狼王一样敏捷地咬住了还没收回的那只手,狠狠地在这个守卫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其他守卫也赶紧一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抓住江屿,用电击再次制服他。
“啪!”受伤的守卫捂着眼睛和手缓过来以后,立刻狠狠给了江屿一个耳光。
这巴掌扇的江屿嘴里猩甜,他吐了口血沫,倒在地上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孬种。”
守卫越发被激怒,他们现在不仅想操江屿,更想杀了他。
“操,贱货,我要操死他!”
鬣狗就带着祁墨笑着看着这一幕,贴心地提醒手下,“你们随便玩,记得给他留半条命就行。”
“是,头儿。”
守卫们再次发出狰狞的笑容,这一次他们彻底控制住江屿的手脚,硬拉住他的四肢把他按着跪在地上,打算把鸡巴直接塞到他的嘴里。
江屿被迫仰面看着他们的靠近,中途江屿又反击狠咬了一个守卫的手,把他的手掌咬得鲜血淋漓,守卫这才反应过来,即便这样了江屿仍然是头不驯服的野狼,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摧毁意志的人,更不能他们能直接操他的人。
于是他们干脆用上了工具,江屿得到了一个巴掌,他的脸被抽的肿的老高,已经快看不出原本的英俊,那群守卫一边叫着再打他的脸就没法操他的嘴了,一边拿口枷硬是掰开了他的嘴巴,把口枷套在了他的犬齿上勒到了脑后。
江屿的嘴因此无法合拢,被迫张大成一个洞,很快最初吃瘪的那个守卫又狞笑着扶着自己的鸡巴往他的嘴里塞去,龟头堵住喉咙的疼痛和不适立刻让江屿呜咽起来,见他挣扎,江屿身后的守卫大力按住他的后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无法避开这场没有人性的强奸。
“呜……呜呜……”呻吟刺激了守卫的神经,他兴奋地从同伴手里接过江屿的头把他往自己身下按去,然后发现能够轻而易举的达到江屿的深喉,“操,这个狗东西的嘴是个极品啊!”
江屿的嘴自然是祁墨调教的,有一阵祁墨沉迷和江屿喉交,为了方便操江屿,他干脆把这给江屿培养了习惯,只要有异物插进去,他就会下意识地放松喉咙,随着技术的提升江屿可以做到很极限的喉交,可现在这专门为了调情训练成的技术,反而成了他受罪的辅品,守卫的进入粗暴而没有章法,江屿的抗拒与抗拒加大了他的痛苦。
“好好咽啊宝贝,装什么贞洁呢,你的嘴都被调教成逼了,你的向导肯定没少让你吃鸡巴的吧,怎么到我们这就不行了,来吧,让我们好好教教你,婊子该是什么样的!”守卫抓着江屿的头硬把自己的性器塞到了他的嘴里,湿润的口腔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刻让守卫上头,淫笑着推着他的性器,试图往更深的地方塞去。
江屿顿时爆发出痛苦地挣扎,不同于祁墨为了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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