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救援的过程是痛苦漫长的,祁墨的精神力受到了药物影响,自顾不暇之下,能给予江屿的安抚就更少了。
这让江屿很快陷入了敌方向导制造的精神混乱之中,鬣狗只在乎祁墨脑子里的资料,只要江屿不死,他被玩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于是那些向导大胆起来,强行改写了江屿的自我意识,开始诱导他让他自认为自己是一条只知道吃大肉棒的淫荡大狗。
江屿本来就受过犬化训练,意识改写在向导精神力趁虚而入的压迫下十分顺利,只不过相比祁墨给予的军犬训练,这里的向导完全将江屿的认知异化,他不再是一条光荣而自律的军犬,只是一条被锁链锁在地牢里撅着屁股发情的肉犬。
谁来了都可以操江屿一顿,只要解开裤链,江屿就会抬头用他温热的口腔替人含住鸡巴,即便他吮吸的没有任何感情,但那种已然被彻底摧毁尊严,眼神彻底空洞的表情,还是让他在一众雇佣兵中被热烈欢迎。
“贱狗,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整整五根红肠哦,绝对能让你吃个够,喂个饱!”说着,几个只穿了衬衫军裤的雇佣兵就进了牢房,围住了江屿说到,而红肠自然指代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狗狗不爱吃红肠对不对,今天我们大发慈悲要让你吃个够,贱狗你是不是该有点反应表示表示?”为首的金发大块头雇佣兵淫笑着说到,说话间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了已经肿胀的下体。
被洗脑成淫犬的江屿有气无力地爬了起来,望向了裤裆间的巨物,他的心灵不断地抗拒着眼中的肮脏画面,可身体却不受控地摆动起来,犬伏着爬了过去,在这群下流的雇佣兵面前摇起了屁股。
“操,真是条贱狗,你知道吗,你简直比红蝎子酒吧最骚的妓女还会摇屁股!”江屿受过最好的犬化训练,当他像狗一样摇摆身体的时候,也异常地像一条向主人求欢的狗,雇佣兵们看的连连咋舌,毫不吝啬的把最淫荡的比喻送给江屿。
对他们充满侮辱的称呼,江屿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的精神指令是让他真实的扮演一条只知道交配的母狗,不是一条善解人意的伴犬,所以即使对面已经把他比作妓女,他也只是麻木地分开大腿,爬到了他们指定的位置,犬跪在了这群雇佣兵正中央。
“好,很好,狗叫两声!”雇佣兵继续耍他。
“汪汪!”江屿毫无感情地犬吠起来,像是街边劣质的流浪犬一样低吠。
“叫的真难听!”雇佣兵们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江屿能够真叫的惟妙惟肖,为首的雇佣兵抓住了江屿的头发把他拉向了自己的下体,“来,不会叫是吧,我会让你发出最真实的狗叫的!”
很快,雇佣兵腥臭的性器就被塞进了江屿的嘴里,这被雇佣兵恶意称为红肠的性器填满了江屿的嘴巴,把他的喉咙撑的暴起,而他身后其他雇佣兵也纷纷退下裤子,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投喂”。
“呵呵呵,哈哈哈。”地牢里很快就充满了猥琐的笑声,雇佣兵可没有排队喂食动物的习惯,他们群拥而上,趁着为首的雇佣兵占了江屿的嘴,在他身上寻找起其他能够发泄的地方。
后穴显然是个最佳场所,有人毫不留情地抢占了它,其他雇佣兵也不恼火,反正迟早他们都能享受到这条贱犬的肉穴,于是剩下的人开始在江屿身上乱摸,有人粗鲁的扯住了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肌,有人则掐住了他的性器,粗暴的把玩。
“妈的,这狗屌还挺有料,都涨成这样了还不射!”握住江屿性器恶意撸动的雇佣兵坏笑着说,他故意掐住了江屿的睾丸,将这对已经红肿的囊球拉到众人视线中,让人参观。
直勾勾的视线仿佛实质地舔在江屿身上,把他“舔视”的十分难受,哀鸣着想要逃离这个雇佣兵的玩弄,然而他的嘴还被粗大的性器插着,将他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当一条不会反抗的贱狗的命令不断地压制他灵魂中反抗的欲望,他的眼中几次凝聚锋利都被那尖锐的精神命令打碎,让他再度沦为毫无尊严的玩具。
玩着江屿的身体还不够,这些雇佣兵各个都是嗜血的变态,不见血难以令他们满足,他们故意撕裂江屿身上没好的伤疤,让鲜血再度流出,更有人大口咬在江屿的腿根,只为看他疼痛而颤抖的模样。
“快点吧你,该换我操他了!”为首的雇佣兵更是兴奋地操着江屿的嘴,和他身后的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制在中间,而当他刚兴致勃勃地射完,就被等不及的同伴推走,塞入了另一根鸡巴。
“真能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馋的狗,他吃了我们几个红肠了,七八个了吧,真贪心啊!”
“这算什么,他后面才能吃,吃了十几根了都不带停的!”
几个稍微满足而停下的雇佣兵窸窸窣窣地议论着江屿,他们面前,江屿两头都被快速地捣弄着,啪啪啪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歇,白色的浓精从他嘴巴和后穴不断溢出,又被鞭打成了白沫,滴落在地上,说话间,正在他身上摇摆的雇佣兵再一次挺直了胯摆,将性器完全塞入江屿体内般身体猛的一颤,又在江屿体内内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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