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她点点头顺道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李队,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帮”
“当年为什么突然离开警队?”
程文珺错愕地看了眼李立辉,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立辉眼神犀利,不想错过nv人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他们并不相熟,工作上有过几面之缘,出于职业的敏感他应该问,但是不能否认私下里他也有好奇心。
程文珺低头看了眼膝盖上的手,恢复了她惯有的鹌鹑样儿。“就像大家当初议论的那样,重大失误,引咎辞职。”
李立辉眼睛眯了眯,引咎辞职是借口,但他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对着司机挥了挥手示意可以走了。
天空的云团翻滚着墨se,李立辉抬起头,这是暴雨的前兆。而这座城市上空笼罩的乌云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两年前的下午,程文珺接道指派赶往一栋正在验收的楼盘,有人报警一名25岁左右的nv子从楼顶跳了下来。
程文珺到达现场的时候,警戒线拉好,经验丰富的民警事先将案发地保护了起来。
周围都是围观的群众,议论声中,她戴上一次x医用橡胶手套,nv尸下半身被一件男士外套盖住,揭开后在场的同行都倒ch0u了一口凉气。
ch11u0的下半身,可以用血r0u模糊来形容,单纯的坠落伤显然无法达到这种程度。
si者是荣昭地产总公司的一名会计,验收工作本来不应该由她出面,但是今天她主动跟领导要求一定要来一趟。
据说是为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而她坠楼的附近除了一只高跟鞋以外再没有其它。
21层,程文珺抬头看了一眼那栋尚未完全完工的居民楼,在笔记本上写下:‘si因:头部剧烈撞击,尸t下肢遭受反复碾压、有x侵痕迹,碾压伤在坠楼伤之前。’
然而仅仅两个星期后,另一名法医完全推翻了她‘不合实际’的尸检报告,而程文珺的父亲突发车祸抢救无效si亡,她匆匆提出了辞职销毁了所有报告。
从警局回来的第二天,程文珺在鱼羹店打扫卫生,网络上的谣言短时间内很难消停,她就趁着关门这段时间彻底清扫一下。
店里只有她忙碌的身影,直到一个略显成熟的男人出现,她才放下了手里的扫把。
他面貌并不英俊,几乎透出了难言的沧桑,神态与气质上却又能看得出这是个文化程度不低的人。
他x前挂着一架相机,价值不菲的镜头,那身的休闲外套g起了一些褪se的回忆。
“程文珺,我们谈谈。”男人推了推鼻梁上方的眼睛,气质儒雅地对着她笑。
“我不记得我在哪见过你。”
男人只是无所谓的眨了眨眼睛,“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南方快讯的记者。——李顿”
程文珺的瞳孔一震,在男人满意的表情下紧张起来。
南方快讯,曼特顿,程文珺仿佛明白了什么,点点头让男人进门。
“萧何的案子,主张我是凶手的帖子,是你爆出来的。”程文珺语气笃定,给了对方一个请解释的眼神便不再说话。
李顿轻笑:“抱歉,这个报道出自我手不假,但是原谅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为什么?”
“因为事情不够大,足够炸裂,最好像平地而起的一声惊雷,影响力足够撼动某些集团的利益,真相才有浮出水面的那天。”李顿的声音一沉,眼神暗含深意继续道。
“有了那篇报道,你就没办法窝在这里继续逃避。”
程文珺目光闪动,心下茫然。她直截了当地问:“你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你想要的是什么?”
李顿身t突然向前一倾,那张四方脸尽是真诚:“我要萧何生前的所有东西,包括他送给你的任何礼物。”
说着,从手机翻找出一张相片,是那个nv网红在一个红毯上的半身照,黑se露背礼服,脖子上却戴了一个极不搭调的项链。
一个纯银质地吉他形状的项链,过于嘻哈的风格当初还被许多网友吐槽过,可惜程文珺从不关注那些花边新闻,也就没能早早地发现。
她此刻肩膀颤抖,接过李顿的手机,再三确认后掩面拭掉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还真是想不到,就连项链也是一人一个,萧何你还真是公平的很呢。”
李顿没有猜错,同样的项链有两个。
他的这一发现应该是令人无b痛苦的,但是他无法感同身受地奉劝她“看开点。”
他只是平静地陈述:“我一直在调查的一个洗钱集团,萧何接过的一桩案子跟他们有联系。更巧合的是,林美莹作为案件的委托人,胜诉后迅速跟萧何成为了情人。”
“萧何跟我说过,他发现的秘密能令他名利双收,也能要了他的命。我们约好了时间地点,他愿意把证据交给我,可是见面前两天,他突然si了。”
程文珺才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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