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他逾越地去牵约书亚的手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肚子上的淤青和伤痕给约书亚看。
“我父亲这样虐待我。”卡蒙说,卡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他本想要在约书亚面前保持体面。卡蒙只是看到约书亚的眼里流淌出怜惜,他管卡蒙叫我的孩子,然后把他揽到怀里为他上药。
现在约书亚几乎整个手掌都覆在卡蒙的上腹部轻揉,卡蒙憋着气看约书亚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推他的皮肤,又一次坐在约书亚的腿上,约书亚冰凉的手划过的地方好像变得更热了,那个所谓诅咒也随着约书亚的动作一缩一缩得更加厉害了,往外推出来的水让他的内裤湿湿地贴在他的阴蒂上,刺激得卡蒙的阴茎几乎要立起来。卡蒙恐惧又忍不住想象着这些水会继续往下流,最终会洇湿约书亚的长袍,让约书亚用一种不一样的眼神看自己,他感觉自己被上衣盖住的乳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瘙痒,让他忍不住想要把胸膛往约书亚的手上送。
这种眩晕一直持续到约书亚上完所有药,最后他听到约书亚说主会原谅你的罪。可卡蒙没有向他忏悔,也并不觉得自己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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