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唔”
妙信拒绝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法无堵住了嘴。
唇舌相交的当下,法无也不忘解开妙信的里衣往她胸前探去。
经过法无几年来孜孜不倦的努力下,如今妙信的双乳已经可以媲美已孕的妇女,两团雪白嫩滑的硕圆鼓囊囊地挺在胸前。若不是平日里有宽松的僧袍挡着,怕是让其他男人都要生了邪念。不过法无占有欲强的很,自然是不允许这绝美的身姿被别人看了去。
“唔”
胸前的红梅被法无揉了又捏,捏了又压,好不可怜。偏偏法无还堵着妙信的嘴,不让她说出话来,只能呜呼着发出几声闷音。
轻薄的里裤不知何时也被法无脱了去,一隻男人的手正在其间作恶。宽大的手掌紧贴在阴穴处,如果忽略那缺少了两指的手,便犹如贴身的里裤般,刚好罩在那隐秘之处。
那缺少的两指正在湿濡的穴间探索呢,曲弓扣挖,似是要将这神秘之地探个干净才行。
“你这是生病了呢,得让我用嘴才能治好。”
妙信好不容易从他的虎口逃脱,便听到他这无赖之言。正要坐起身指责他一番呢,便刹那间又失了浑身的力气。
“嗯啊别吸啊”
法无趁她还在急喘着气,便立马往下趴去,含住那“生病”的花蕊。
滑溜的舌头对着花蕊快速地上下摆动着,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深嘬一口,正犹如一个资深专业的医师呢!
要说这医师还真是伟大,既然连那病人流出的液体也一并喝了下去,嘴尖怎吧着,仿佛在细细检验这液体的情况。
“哼啊法无!别我受不了了啊”
病人痛苦的呻吟似乎更加激发了医师想要治好病的决心,探病的舌头也开始往穴间伸去,大有打破砂锅查到底的势头。
“哈啊”
病人似乎病情太严重了,居然连小腹都开始一抽一抽,莫不是病情加重了?
“看来我用嘴是治不好你的病了,还得用我家传的法子才行!”
法无抬起头一边正经的劝说道,一边起身褪下自己的衣裤,扶着硬挺粗长的“治病工具”对着妙信。
“我这家传的治病法子可珍贵的很,这还是第一次对着外人使用,你可得好好珍惜才行。”
话音刚落,那工具便一个深顶,进入到了妙信的“病处。”
“嗯啊你这恩无赖啊”
医师正勤勤恳恳地给病人治着病呢,那粗长的工具在花穴间一进一出,次次都使了大劲往深处顶去,恨不得探到底了才行。
偏偏病人还不领情,竟然责怪这勤劳的医师。
“噢?我无赖?你莫不是想逃这治病的银钱吧?那我可得好好惩罚一下你这小骗子。”
言罢,那医师的劲腰便挺得更加快速了,也不理会这病人的承受能力,只是一味地往深处顶去,一副物尽其用,不能浪费的样子。
“哼别求你了啊要顶穿啦啊”
病人纤细瘦弱的腰肢正在被一双大手掌控着,怕是肌肤上连手印都要留下了。
她一定很疼,不然她的手为什么要紧抓着两旁的床单?而且她的小腹颤抖不停,必定是受不了这治病的痛楚。
身下的衝击还在继续,瞧那粗长硬挺的“治病工具”,生的这样可怕,哪里有娇弱的小姑娘能受得下?
怪不得病人的身下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将床单都几乎浸湿了,必定是受了极重的伤!
可怜了妙信身体康健,还要被这无赖以治病的缘由整整“治”了一夜,第二日清晨醒来时,还说她的身子若是腰酸腿疼便是治好了。
吓得往后妙信再也不敢追究两人“治病”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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