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授,今晚咱们系有一个聚会,下班后要一起去吗?”
沈翊云穿着白色的衬衫,扣子永远都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从里到外透出的都是一种拒人千里的气质,不近人情,就是冷。
“不了,谢谢。”他淡淡的回答,手上不急不慢的整理着袖口,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收拾完东西,就离开了实验室。
外面下着雨,潮湿的空气令人感到不适,土壤的气味里还掺杂着混杂的alpah信息素的味道。
沈翊云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好在早上上班前他已经注射过抑制剂,一般来说,抑制剂的效果可以维持一整天。
自从十八岁分化出第二性征后,他已经用了八年的抑制剂来度过每一次的发q期。他一直小心谨慎的守着这个秘密,从不和别人过于亲近,对所有人都是不冷不热的,掩盖着自己信息素的气味,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清冷寡欲的bate。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本不是这样的,只是本该最亲近的两个人,却给他带来了最不好的回忆,以至于他无法接受自己。
走到一半,沈翊云突然感到身体不太舒服,莫名的燥热,心脏也微微发着痒。不是因为天气炎热,这样一个雨天,别说热了,还有些凉飕飕的。
抑制剂失效了?
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但抑制剂正常来说维持一整天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翊云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不会的,抑制剂从来没有提前失效过。可身体的反应在不断告诉他一个事实——抑制剂提前失效了。
发情反常的迅速,以往即使没有抑制剂控制,他也没有出现过这么汹涌的反应。
越来越热,乏力感几乎是一瞬间的涌了上来,从身体内逐渐蔓延到四肢,直至全身。
双腿发软,他向来冷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他的汗从额角滑下,他后悔太信任抑制剂的时效,连备用抑制剂都从未准备过。
沈翊云环顾四周,雨天的路上行人不多,何况他现在这种状况,也不敢随意求助他人。
沈翊云压抑着不自觉散发的信息素,脑子里有些混乱,沉沉的开始有些不清醒。
他低骂一声,这种状态下他走不远,可也绝不能就留在这里。
他拿出手机,却根本想不到能够求助于谁。
发q热来势汹汹,烧的他几乎要昏过去,他收起伞,让冰冷的雨水浇在他不断升温的身体上。可是发q热是从内而外烧起的火,物理降温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沈翊云轻喘着气,如果再不想办法控制住信息素,周围的alpha就会被信息素引过来了。到时候,就别说守住自己是个oga的秘密了,他甚至会被那些自以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alpha强制标记。
他的感官愈发敏感,对周围信息素的感知力愈发强烈,alpha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重,沈翊云扶着墙,拐进了一个巷子,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
沈翊云的信息素是带着露水湿气的玫瑰花香,甜而不腻,他紧咬着牙关,可身体的本能让他无法再保持清醒,信息素太浓了,沈翊云的腿脱了力,扶着墙跌坐下来,那股清甜的玫瑰香在空气中更加浓烈。
沈翊云啊沈翊云,到头来,你还是变成了一个随时被欲望支配的oga,八年了,连抑制剂也要失效了吧。
他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嘲,认命般的缩在了墙角,看着天空不断落下的雨,放空了自己的大脑。
他清冷矜贵而又孤傲,不可能接受的的了在一个alpha的控制下度过余生,与其如此,他宁愿去死。
他再次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挣扎许久,还未想到可以求助于谁,就有alpha循着信息素找了过来,看着被引过来的alpha,他心脏猛的一颤,指尖碰到手机,不小心拨出了张司清的号码,他大脑发蒙,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对面的人就接了电话:“喂,沈教授?”
沈翊云张了张嘴,却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张司清是他的同事,虽平日里跟他关系还算不错,但他也是个alpha。
“喂?”对面的人没听到声音,疑惑的再次开口。
沈翊云看着愈发逼近的三个陌生alpha,再也顾不得什么:“你……能来一趟后街的巷子吗?”他轻轻扯了扯嘴角。
“巷子?哪条?”张司清似乎也发觉沈翊云的不对,语气严肃起来。
只是对面的人再也没有给他回答,接着就是电话挂断的忙音。
逼仄的巷子……
陌生的alpha已经站在了沈翊云身边,蹲下身来,看向沈翊云的眼神里满是调笑,大概是已经将他当做囊中之物。
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下,alpha的信息素对于发q期的oga来说,根本就是压倒性的。
“呦!是不是热的难受啊?”其中一个人毫不保留的释放出信息素去压制他,铁锈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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