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美貌皇后坐在凤椅上时不时看向外面,平时的雍容华贵完全不见,只余下欣喜和焦急。
当初皇上带走太子后,以各种理由没让皇后再见过孩子,只知道太子十分受宠,皇帝十分疼爱。
可她心却一团乱麻,害怕那个受宠的孩子不是她的小孩,但是又觉得不会,皇帝冷酷天下皆知,要做什么都是光明正大的,只是没见到前,这心依旧七上八下。
总担心母亲不在身边,自家小孩会不会受了很多苦。就算皇帝不介意皎月怪异的身子,但皇帝到底是个男子,不如女子细腻,下人会不会对太子有所慢待,这都是她担忧的。
就在这时,一个清丽的宫女抱着小团子走了进来,小团子白嫩可爱,睫毛长长的,在宫女怀里睡着了。
皇后看到小团子的一瞬间,血脉相连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心软的不行,强烈的冲动让她抛却礼仪,小跑到宫女身边,细细的打量白玉团子。
小团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打量,睁开了眼,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天真无邪,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闹的人心痒痒。
“来,娘亲抱抱!”
小团子一惊,转头又抱住了宫女,又怯生生是偷偷瞄皇后,又害怕又好奇。
皇后心酸中又觉得可爱,怀疑是不是今天口脂太红了,妆容不够柔美,吓到了自家宝贝。
她尝试用小时候玩的竹编蜻蜓,等等小玩意勾住小孩的视线,但小孩似乎都不太感兴趣,但明显的,小孩不再害怕这个陌生的,自称娘亲的人,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带着好奇。
这时候皇后又柔柔的问,“娘亲抱抱好不好。”
皎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宫女,看了看皇后,伸出了手。
宫女愣了一下,任由皇后抱了过去。
皇后左看右看稀罕的不行,她其实力气不大,平时也不拿重物,但硬生生抱的胳膊酸软,实在是受不住了,才坐了下来,孩子也乖巧的趴在怀里,好奇的看着四周。
“皎月要不要下来走走路?”皇后轻言细语的问。
小孩歪了歪头,还不待开口,宫女连忙答,“太子殿下身子骨弱,腿脚没力气,走不太好,平时不爱走路。”
皇后连忙又问了问小孩的身体,可能是早产导致的先天不足,也可能是双性的原因,小小的身子里有两套器官,身体一直不太好。
中午用了饭,皇后领着皎月在厚厚的毛毯走了几步,走的确实不太好,但一个下午进步还挺大,就是特别容易累,走一会儿就要歇挺长时间。
中途皇后领着小殿下去上厕所,确定了这就是她的孩子,只是有个问题就是,小孩似乎排尿有点困难。
皇后问过太医才知道,是因为双性的原因,器官之间相互挤压导致的尿道小,容易失禁,也容易排尿艰难,不是很能控制得住,这也是刚刚脱裤子时,有尿垫的原因。
当然皇后并不知道,并不仅仅只有排尿困难。
一天短暂又温馨,下午皇帝久违的来了皇后这里。
这应该是,生产后,皇帝第一次过来。
皇后只是撇了一眼,也没有行礼,继续锻炼皎月走路。
皇帝皱了皱眉头,“皎月上次学走路,脚底痛了好几天还起了泡,你这当母亲的这么半点不心疼孩子。”
皇后这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连忙抱皎月,却被皇帝抢先抱过。
“来,我的乖皎月,我们回去吧。”
皎月被皇帝抱到门口,不安分的动了动,皇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放他下来,“怎么了,是哪里抱的不舒服吗?”
皎月摇了摇头,突然跌跌撞撞的跑道皇后面前抱住她的大腿,细细开口,声音有点弱但吐字却十分清晰,“娘亲~”
皇后眼睛红了,皇帝脸黑了,走过来一把抱住皎月往外走,皇后想追,却被拦下,无力的坐在凤椅上。
另一边皇帝却黑着脸看着小团子,“叫父皇。”
小团子看着他的丹凤眼,不说话。
又过了十数年,白玉团子渐渐长成了青葱少年。
繁复花纹的床幔后,低低的抽泣声隐隐约约,偶尔还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
宫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干着自己的活,对床幔后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但眸中有似有嫉妒。
就在这时,床幔里伸出洁白如玉纤细的手指,它透着淡淡的红,无力的在空中虚握几下,好像想抓住什么东西,最后被同样纤细却带着一点粗糙的手握着,带回帷幔之内。
伴随着一声急促无力的呻吟,淅淅沥沥的水滴声从幔中传出。
若此时有人掀开帷幔,就会看到姜国皎皎如月的太子殿下,满脸红晕的躺在床上,透着高潮过的失神,仿佛被操透了一般。
他上半身穿着繁复华丽却柔软的衣袍,每颗扣子都古板的严丝合缝,下半身的裙裾却半褪到小腿露出了羊脂白玉般无瑕的肌肤。
他的腿细而直,阴茎如幼儿般柔软漂亮,而阴茎下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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