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里早就备好了热水,氤氲的水汽之中,两具赤裸的身体不分彼此地交缠着。
李开景跨坐在秦鸣筝身上,双手攀着他的肩,探出的舌尖勾着他的舌头来回舔弄。
湿滑的穴口被长指顶开,还没插进去就让汩汩热水灌了个饱,胀得穴道骤然收紧。
“唔……”
李开景蹙起眉,发出一声黏腻的鼻音,唇舌退开时牵拉出一根淫靡的细丝。
秦鸣筝手上动作没停,一边凑过去舔断那水丝儿,一边并拢两指捅进穴里抽动,指尖抵在柔软的穴壁上碾磨。
热水裹着手指,磨得穴道里晃晃荡荡,缩紧了又被撑开,翻来覆去好似要化掉。
李开景从没在水里做过这档子事,热水被挤压出去又涌进来的感觉分外难忍,他面色潮红,说话时都有些哆嗦:“可、可以了……”
他浑身颤栗,身前的阳具就无意识地挨着秦鸣筝硬挺的那根摩擦,每蹭一下,腿根就跟着绷紧,后穴也一张一合地咬吸手指。
眼见秦鸣筝硬是要用手指把那口穴插软插烂,甚而把他插泄,李开景忍无可忍,索性伸出手探进水里,握着两根肉茎同时套弄起来,回敬这招以恶制恶。
那双执笔抚卷的手生着薄茧,上下滑动间轻重相宜的力道带起阵阵快意,秦鸣筝喟叹出声,终于败下阵来,扶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肉茎顶开软臀钻进穴缝。
热水里泡了半晌又被插到情动的穴口软得不可思议,秦鸣筝就浅浅地抵在那块软肉上蹭动,让铃口充分享受着小穴的嘬弄。
李开景只觉得蚂蚁噬心,脾气都被他磨出来了:“你行不行?!”
他的语气太过咬牙切齿,秦鸣筝失笑,挺腰给了他一下痛快的,嘴上还要倒打一耙:“殿下好急色。”
在他眼里,李开景就是瓷做的,冰肌玉骨稍微用点力就要留下几天消不掉的痕迹,那口穴更是娇嫩得不像话,一天不弄就连含两根手指都费劲。
但瓷娃娃本人似乎并不这样想,他侧过头掰起秦鸣筝的下巴,没有否认自己的欲望:“我放着好好的贵女不要,在这儿跟你苟合,你就这样折磨我。”
这不加掩饰的求欢就像是把烟花,砸得秦鸣筝目眩神迷,心口控制不住地发烫。
“是我错了。”秦鸣筝心里热,身下的阳具更热,抓着他的腰欺身猛撞两下,又忍不住吃味道:“你的贵女满足得了你吗?”
李开景被他顶得又麻又爽,腰软得好似要化进水里,于是干脆趴跪在浴桶边沿。
互相缠绕的长发逶迤在水面上,他挑眉轻哼:“那是你的。”
秦鸣筝掐着他的腰往下压,力度不再收敛,胯骨凶狠地抽打臀肉,阳具直插到水淋淋的穴心:“你才是我的。”
李开景没做回答,只是闷喘着夹紧了穴里横冲直撞的肉茎,任由快感坠着他沉沦。
一桶水从热洗到凉,在激烈的顶撞间洒出去大半,秦鸣筝射过之后仍未尽兴,又托着他的屁股绕出屏风,压着他跪在小塌上。
李开景被行走间又深又重的几下顶得想吐,短短几步路如同凌迟处刑,他摸着肚皮上突起的弧度,嗓音发抖:“等、等下……”
秦鸣筝用湿漉漉的胸膛抵住他的肩背,手掌也探到身前,覆上那块几乎要被贯穿的皮肉,腰腹却猛地一撞,笑声极其恶劣:“怎么?有喜了?”
“啊……!”
李开景惊呼出声,颤抖着嘴唇想骂他,却再次被一记狠顶压制在榻上,方才编排好的冷言冷语全让这一下给撞散了。
两人身上的水珠都没擦,被地龙的热气一蒸就泛起了熟虾般的红,李开景腰后那颗小痣红得尤其惹眼,妖精似的勾着秦鸣筝去摸。
秦鸣筝觉得这颗痣生得真是好,一摸就红,一揉就抖,最重要的是无论如何蹂躏,只要披上衣服,谁也不会知道那底下是怎样被凌虐的光景,就连李开景自己都看不到。
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满足他的占有欲而生的。
他光摸不够,还要俯下身去舔,舌头沿着那凹窝处游走几番,又忍不住张开牙齿轻轻地咬。
李开景感觉到了磨破皮的疼痛,反手去扯他的头发。秦鸣筝就从善如流地松开口,快速抽动埋在穴里的阳具,手指状似不经意地拂过那颗红肿的小痣。
一道钻心伐髓的爽痛倏地鞭笞上脊骨,秦鸣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擦过,李开景却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整个人霎时软倒下去,伏在榻上急促地喘息。
身体在本能地惧怕着那人的触碰,可痛楚里又升起了丝丝缕缕隐秘的快感。
“你……”
他终于懂得了秦鸣筝的“情有独钟”,可身体已经在屡次三番的调教里学会了臣服,想要疼,想要爱抚,想要被撕咬。
他浑身痉挛,眼眶里蓄着摇摇欲坠的泪珠,后穴不知餍足地夹着肉茎吸吮,谄媚着,讨好着,渴求着对方恩赐的欢愉。
看着这般予取予求的模样,秦鸣筝腹下热流涌动,俨然是要什么给什么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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