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伍长道,“我说今天晚上怎么输钱呢,原来是因为换了你们了。今天我输得银子,你俩替我垫上!否则……”他顺手抄起来一副刑具,“看到这玩意儿没有,这叫鬼见愁,若不拿钱,就让你们尝尝这个滋味!”
范小刀一脸苦瓜相,扑腾一下,跪倒在地,“这位大爷,我们两兄弟每月也就两百多个铜板,根本没这么多钱啊!”
齐伍长见状,满脸嘲讽道,“老刘,技不如人,拿人家出什么气?”
“我愿意,你管得着嘛?”又吩咐手下,“把他两个抓起来!”
就在这时,听门外有人道:“林珰头到!”
众人闻言,连忙收起争端,纷纷放下碗筷,站起身来,林远走了进来,众人连跪倒磕头。
林远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
他走到众人中间,道:“各位弟兄们辛苦了。”
两位伍长道:“我等替大珰头办事,实乃荣幸,何来辛苦可言?”
林远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以往咱们东厂办案子,油水足得很,可是马家的案子,是陆厂督亲自交代的,没有捞到钱,可别有什么意见。将来有机会,再补偿你们一下便是!所以,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好分内之事!”
众人纷纷称是。
林远看到众人的宵夜,微微一笑,“都说保定的火烧天下闻名,也给我来一个尝尝!”
齐伍长冲范小刀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大珰头拿?”
范小刀连忙拿了两个火烧,用油纸包好,赵行也盛了一碗汤,放在桌子上,林远拿起来,尝了一口,火烧香酥脆,驴肉肥瘦相间,入口即化,很是满意点点头:“都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不错,再来一个!”
林远一口气吃了十个,喝了三碗汤!
这才打了个饱嗝,来到私牢门口,看了一眼被关里面的马连方,这才说出来此行的目的,问道:“马老爷子,你跟礼部尚书赵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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