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则躺在床上,正想要撑起身将掉落在地的被子捡起来。
杨婉柔走过来替他按了护士铃,护士进来重新换了一套被子,并量了一遍周景则t温,确认没退烧以后才离开。
杨婉柔在他身旁的软椅坐下,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他的声音还有些g哑。
周景则视线落到她的脚上,她走过来时,脚步似乎显得有些不自然:“你的腿怎么了。”
“那天夜里光着脚逃出来,脚底被划伤了还没好。”她面无表情说。
实际上是刚跟严彻做完,腿肚子一ch0u一ch0u的,酸疼。
“是我不好。”周景则垂下眼:“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语气很是真情实意。
杨婉柔不喜欢和人煽情,所以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周景则却握住了她的手,一脸认真:“我对你说过的话,我都会做到的。”
她心里下意识想嘲讽男人的情话总是当不得真,却又想到了他的遗嘱内容,心里的冷漠被冲散了一点,她回握住他的手:“好好养身t,不然怎么对我做到你说的这些。”
周景则眼底有了笑意。
隔壁房间传来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有人吗?”周景则望过去。
“可能是风,刚刚没关窗,我去关一下。”
她想起身,周景则却说:“没关系,开着透透气也行。”
他看向两人交握的那只手,她的无名指还戴着戒指,而他的指间空空荡荡。
在渔人村的时候,周景则就已经没有戴过戒指。
他收紧了掌心,让自己手掌的温度更贴紧一点,试图温暖她冰凉的手:“等我出院了,我们重新去定一对戒指吧。”
她现在手上的婚戒还是结婚时周景则请了她很喜欢的某个珠宝品牌的设计师定制的。
人人都说婚姻是牢笼,可她对而言,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才意味着她从那个充满窥视y1nyu的囚牢里得以挣脱喘息。
所以哪怕后来对周景则没有多深的感情,戒指反而对杨婉柔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她说:“重新买一枚看起来和我手上的相配的就行了,不用换。”
周景则神se不明:“可那样并不是真正的一对。”
“看起来像就是了。”她收回手,用那只手将耳旁的发往后挽:“人都在眼前了,何必在意戒指。”
闻言,他轻笑了一下:“也对,对我最重要的你已经在我面前了。”
隔壁房间又摔东西了。
这次是杯子。
“风这么大吗?”
“是,今晚风很大。”她作势捂着嘴轻咳了几声:“连我都觉得有点冷了。”
房间内开着暖空调,她也只是找个理由盖过去而已。
但周景则却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腾出半边床位:“那你……要不要上来盖着,被窝是暖的。”
他看着她,目光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许期待,眼底很亮,像点着一盏灯,一旦被拒绝这盏灯就会因此熄灭。
“好啊。”她也不扭捏,就这么上了他床。
被窝里是温热的,残留着他的t温,周景则躺在她旁边,身t似乎有些僵y紧张。
他越这样,杨婉柔越想逗他。
于是她往他身边靠近了一点,他穿着病号服,她穿着贴身的单衣,隔着两层布料,却还是觉得他的t温正在逐渐发烫。
杨婉柔贴了上去。
周景则的呼x1一下子变得紊乱。
怎么能够纯情到这种程度,她有些讶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万年铁处男。
其实周景则失忆前和她的x生活频率也不低,几乎是两天一次,如果第二天她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他可以做一整晚。
在床上他总是更主动一些,但和严彻这种一shang就跟吃了药一样不休不止的风格不同,周景则在床上很温柔,很照顾她的感受。
失忆后两人的亲密接触便只有被绑架时给他缓解药x那几天,那时的周景则脆弱,卑微,他被她踩在脚下却还兴奋得当成恩赐,活脱脱像一条狗。
但无论是失忆前后周景则的表现都没有此刻这么紧张,生涩。她仅仅是将头枕在他x前,就已经听见他狂跳的心脏了。
“我可以亲你吗。”
明明心跳已经直奔一百八,但语气还是一贯的冷静,只带着询问的意味。
杨婉柔从他怀里抬眼看他,似笑非笑:“我要是说不呢。”
他眼眸微动:“那我就再问一次。”
他的呼x1很烫,如果不是护士才量过t温,杨婉柔甚至怀疑他在发烧。
很激烈的一个吻,带着些许迫不及待,又带着些许生涩。
他t1an过她的唇瓣,hanzhu她的唇珠,又试探着将舌探进来,试图撬开她的唇齿。
杨婉柔张开唇,难得主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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