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盛朝。好阴森的表情,他心生怯意,嗫嚅着要道歉。下一刻,徐惊雨捧住他的脸,将她脸上的奶油,一点儿一点儿抹到他脸上。柔软的唇瓣从他皮肤上蹭过,带起灼热火气。盛朝莫名其妙地羞红了脸,低头擦干净奶油。“我的生日礼物呢?”理直气壮地索要。徐惊雨送出礼物。一个小小的礼品盒,分量很轻。盛朝掂量了几回,才拆开礼盒。——里面是个皮质的项圈,做工精致,边缘带蕾丝,底部缀着个小巧的金铃铛。徐惊雨将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只听得“咔嗒”一声,项圈中间层弹出锁扣,锁住了他。盛朝坐在椅子上,低头拨弄了下项圈。徐惊雨站起身,伸出一根食指,指尖塞进皮质项圈和他脖颈之间的缝隙,轻轻往前拽。盛朝被迫跟着起身。“嫂子……”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徐惊雨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主人。”盛朝立刻改了称呼,带着些许讨好意味的,去舔舐她的掌心和指尖。他就这样被徐惊雨牵着,带进卧室。***周三了,徐惊雨会在今天晚上回来。封泽在办公室里开始畅想。她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呢?以前没送过,没有参照物。但猜测和想象的过程也叫他感到幸福。封泽想着,摸了摸怀中的鲸鱼小玩偶。徐惊雨送给他后,他一直随身携带着。封泽提早下班,准备给家里好好拾掇一通,弄一顿浪漫的晚餐为她接风洗尘。他推开家门,迎面对上了徐惊雨的脸。“你不是晚上八点的航班吗?”“我骗你的,”徐惊雨眨眨眼,“是下午三点的飞机——我想要给你个惊喜。”她说完,懊恼地咬住下唇:“我忘了要坦诚相待的,是不是不该骗你啊?”“没事。”封泽踏进家门,她是想给他惊喜才骗他的,他怎么可能会责怪她?“我乐意被你骗。”他注意到,徐惊雨似乎才洗过澡,头发披散在肩上,只穿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你冷不冷?”封泽下意识地问,秋季很容易感冒的,他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转身去为她拿衣服。他走到楼梯处,背后传来呼唤。
封泽回头看她。徐惊雨在沙发上侧躺下来,手指勾着个项圈,下面缀着的铃铛轻轻晃荡着响。“小狗,”她嘴唇微张,唤他,“过来。”封泽情不自禁地迈步,走过来跪坐在她腿边。 懦弱奔波了好几天, 徐惊雨睡得特别沉,生物钟不灵了,连闹钟都没能将她叫醒。“起床。”封泽俯身捏了捏她的腮肉。徐惊雨闭着眼睛坐起来,封泽将她身上那件在他掌中揉皱的吊带睡裙换成日常职业装。她迷迷糊糊地配合着抬胳膊。换好了, 封泽干脆将她抱到卫生间。电动牙刷的“嗡嗡”声在耳边响起, 徐惊雨终于清醒, 抬手从他手中接过牙杯:“我自己来。”封泽温柔地为她理了理头发:“好。”徐惊雨刷完牙,撩了两泼冷水洗脸醒神,这些日子在兄弟两人间周旋叫她稍感精力不济。在某方面倒是能吃得消——封泽并不纵·欲, 和盛朝因为相处时间不够他也会尽量克制。主要是一根神经紧绷着,时刻注意不能露馅儿, 久而久之自然会感觉到由内而外的疲倦。徐惊雨垂下眼眸, 用棉柔巾擦干净脸。走下楼, 早餐已经摆在桌面上。封泽穿着手工定制的高级西装, 系了条银灰色领带, 他总会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格格不入的是,他的脖子上戴着项圈。还是带蕾丝的款式。“……………”徐惊雨:“你不会打算戴着出门吧?”封泽抿了抿唇, 没立刻作答。他是想戴出门, 入秋后天渐渐地冷了,外面裹件高领风衣便不会被外人看到。其实他研究过,项圈的小铃铛可以拆卸, 换成细链子, 链子可以藏进衣服里面, 从袖口滑进手中。他想让徐惊雨牵着他的手、牵着他的链子, 两个人保持着这种状态去逛逛街, 或者去超市买菜。像是主人带着心爱的小狗出去玩那样。但封泽不敢说出口,他怕她嫌他变态。“我忘记了。”他若无其事地取下项圈。吃过饭后, 封泽一如往常拿起车钥匙。徐惊雨却开口:“以后你不用送我了。”封泽抬起眼眸,似是不解地望向女友。“你公司不是一口气接了几个新项目,应该很忙吧?”徐惊雨温声细语地道,“我是不想你太累。”“我不累。”封泽解释,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都觉得内心安宁而充实,怎么会累?“我最近要跟宗老师的团队,”徐惊雨自顾自往下说,“工作时间没之前稳定,每天不知道几点下班。”≈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u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uxhtl≈lt;/a≈gt;” title=”挽瞳” tart=”_bnk”≈gt;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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