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上纯爱战神慎入
汴州最大的青楼名唤百花楼,地处隐秘的街巷,无人知晓这藏于隐巷的青楼是如何在一夜之间闻名遐迩,成为众王孙贵族的聚集地。往日里门庭若市的地方,今日却是空无一人,上下一片鸦雀无声。老鸨柳娘正端着一只檀木托盘,慢慢往一间厢房走去。
敲门声轻轻响起时,身着白衣的公子出现在层层帷幔后,面上不见昔日温雅。他分明生着一双极美的凤眼,然而目光黑沉,很多人都怕与他对视。柳娘在他拿走那一只瓷瓶时,忍不住出声提醒,“主子,这药药性极烈,小主人恐挨不住。”荣峥冷眼看着她,笑道:“柳娘,你僭越了。”他的言行无一不合古往君子之亭亭风骨,可他的眸中却覆着凌厉霜雪,令柳娘背后生起一层薄汗,不敢多言。
荣峥来到房中,成韫正躺在榻上,睡得安宁。他将那一丸红色丹药捻在指尖,沉思道:“药性太烈了么?”目光投向榻上昏睡的男子。
只见成韫浑身赤裸,四肢被扣上玄铁重链,牢牢锁在床头,浑身都是爱欲痕迹。而那些陈旧而浅淡的指痕、咬痕却是他从不舍得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那分明来自另一个男人。
“呵,”荣峥嗤笑了一声,“阿成,哥哥也想珍惜你,可是你却一点机会不留给哥哥。”
他强硬地捏住榻上男子的下巴,将那丹药喂进了他口中。这丹药名唤衷情蛊,乃是百花楼中最阴私的禁药,有极深的瘾性。“呵,阿成今后恐怕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了。”荣峥并不想让成韫染上性瘾,可他的好弟弟却早已向他人打开了大腿,还亲密地唤那人是他的恋人。
他拭去成韫唇边流下的津液,狠狠咬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偏执的咬吻。“阿成既然要当荡妇,不如当哥哥一个人的小荡妇。”他抚着他那对结实的胸乳,让那两粒挺翘的奶蒂在自己手心膨胀坚硬,黑眸中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这里被他吃过了吧。”他低头将他的乳尖含在唇齿间研磨。
“唔,不要……”成韫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流泻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然而他的示弱却适得其反,引来施暴者更疯狂的掠夺。
“不要?可是哥哥现在就想让阿成痛。”他在他的胸房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咬痕,两颗奶蒂一下充血红肿起来。他现在只想将他身上所有的痕迹都变成自己的。
他一路下吻直到他的女穴。他那里似乎从没有好好发育过,生得粉嫩而小巧,羞涩的花唇将幽幽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圣洁而清纯。
“真是漂亮的地方。”荣峥忍不住轻叹。他压住成韫的大腿,拉开那道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被强行掰开,露出蚌肉般湿润的内里。荣峥的拇指轻轻抵在窄小的雌穴上,他常年执笔握剑,指腹生着厚实而粗粝的茧,成韫的女穴不过被他揉弄了几下,就流下了黏腻的蜜汁。
“真是淫荡的身体。”荣峥一面掰开他的花唇,一面将透明的蜜汁涂抹在上面。很快两瓣花唇就在他指腹下变得肥厚而肿胀,荣峥捻弄着他挺立的阴蒂。
“不不停下”敏感的阴蒂被人用粗糙的指腹狎弄,成韫的身体弓起来,穴口处开始剧烈地收缩着,肉缝里不断浸渗出诱人的汁液。
荣峥的手指乘势插进去,刚一进去就被他火热的肉壁紧紧咬住。他的黑眸紧紧盯着成韫的穴口,望着那里被手指无情撑开,直到包容下他整根指节。
“不要,求求你”
“只是一根,就受不了了?过会哥哥可是要把阿成的小穴干宽干烂的。”他这么说并非恐吓,而是真的打算将成韫那里干坏。
手指抽出来时已沾满了黏腻的白汁,再次进入时,他又放进了两根。三根手指一起在成韫穴口抽动,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糜烂的水声。
“啊啊啊”成韫的大腿因为疼痛不断痉挛着,肉穴紧紧翕动,大量的淫液沿着指缝迸溅出来,他的喉间因恐惧而发出尖叫,“不!不”透明的蜜汁将榻上被褥打湿,留下大片的湿痕。
他被荣峥指奸达到了高潮。
成韫失神望着床顶,睫毛轻轻颤动着,英挺的眉宇汗湿一片。荣峥将手指抽出,伏在他身体上。那衷情蛊显然正在发挥药效,此刻成韫已慢慢恢复了意识,眼前却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你是谁,赵熠赵熠救我”他的眼眸透着仓皇失措,却被那人一下子捂住了嘴,用白绫覆住了眼。
荣峥轻声笑了,“阿成,你还是叫床好了,不然哥哥会忍不住把你肏死。”
荣峥再次吻住他,这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他的舌头被那人牢牢吮住,那人在他口中翻搅,他想要逃开,却被掠夺了所有的空气。
“求求你,放过我……”成韫在他唇齿间轻吟,却被他拉起手,放在了他滚烫的欲望上。
他指尖轻颤,方一碰上那火热的粗硬就想要逃开,可那人却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紧紧合拢,包裹住那巨物。
那人蓬勃的欲望几乎将他的手心烫坏。
成韫的身体高高抬起,两腿不断挣扎,铁链发出啷啷声响,气息渐渐微弱,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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