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口音和口头禅,还带着一只黄色的土狗,看穿着和搞笑不搭边,但是看到他的行为举止又觉得好搞笑,难道这人是什么喜剧演员?还是什么恶搞类娱乐活动?
男人才不管别人想什么,他走到外面摸摸大狗的头,算是奖励,然后意气风发的对大黄说:"带路……"
大狗带他穿过马路,走过红绿灯,直奔爱颂妇产医院。
这边姚轻歌捏着手里的资料,怒气冲冲的进了办公室。
见到杜鹃就把手里的资料甩了过去,声音压抑着怒气:"解释一下。"
杜鹃拿起资料仔细看了看,然后点头像是夸奖:"调查的很全面,资料很详细。"
姚轻歌心中暴躁的猛兽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她瞪着眼,暴躁让她看起来面部泛着淡淡的红。
她看着一派轻松的杜鹃,烦躁的一把拂掉桌子上的东西。
便是戾气已经到这般地步,她还是怕自己不小心会伤了杜鹃,只选择拂掉桌子上的东西,来发泄心中的暴怒。
姚轻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心底的猛兽就要破笼而出,她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药瓶。
颤抖的双手跟本拧不开瓶盖,杜鹃见到姚轻歌的动作,赶紧起身拿过姚轻歌手中的药,麻利的倒出药丸,接了水递给她。
等姚轻歌吃了药,杜鹃把姚轻歌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这事我可以解释的。"
她一遍一遍说着没事了,手一下一下轻轻抚过她的背,想让她安静下来。
杜鹃的安抚是有作用的,一会儿以后姚轻歌压下心底的狂躁。
姚轻歌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像是压抑着情绪,听来让人觉得心疼:"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说完,她慢慢起身坐到椅子上,从始至终没有看杜鹃。
杜鹃不是不歉疚,只是她也有自己的理由,她现在只希望姚轻歌能够听她解释。
"轻歌,这事我可以解释的,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杜鹃小心翼翼的请求,她不敢表现出一点过激的渴求,她怕她会再次让姚轻歌的情绪出现不稳定,那样会对姚轻歌的精神造成负担。
姚轻歌不说话,杜鹃也小心翼翼不敢有大动作,她慢慢靠近姚轻歌,想要从后面拥住她。
察觉到杜鹃的动作,姚轻歌低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出去……"
声音就像困兽,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挣脱牢笼,但理智在束缚它,防它出来伤人伤己。
姚轻歌静静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情绪低落,一种无形的低落感包裹着她。
此时的她看起来无助,易碎,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娃娃,只能在无人的黑暗角落里,默默蜷缩,然后蒙尘,最后被世界遗忘。
杜鹃不去打扰她,只默默的把姚轻歌拂到地上的东西收拾了,整理好放到桌子上。
临走时,她对姚轻歌说:"你应该生气的,等你不生气了,请听我解释。"
门外,大黄坐在走道上,伸着舌头看来来往往的人,男人坐在椅子上盯着姚轻歌办公室的门。
杜鹃一开门,便看到一个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姚轻歌办公室的门,她疑惑的看一眼,想着这人应该是陪媳妇来的,估计是在等医生上班,杜鹃也没多想就准备离开。
没走两步,眼角余光撇见男人起身,准备抬手敲姚轻歌办公室的门。
杜鹃心里来不及多想,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她一回身挡住姚轻歌办公室的门。
男人要敲门的动作被挡在半空,杜鹃语气不善的问:"先生,您有事吗?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
杜鹃看看男人身后,只有一只大黄狗,杜鹃转头找了找没有看到疑似和男人一起来的女子,杜鹃感觉这人不是带人来产检的,有点像是找事的。
杜鹃心下警铃大作,当下决定不能让他进去。
杜鹃语气不善的又问一遍:"您有事吗?"
男人看着杜鹃想了一会儿,开口:"您是杜小姐哒……"
是的,男人认出眼前人就是杜鹃,但不确定她和自己的那位上帝是什么关系,但现在这人拦着不让他去见上帝,啊呸,是顾客,那他辛苦的血汗钱怎么办?
杜鹃先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然后便想明白了,姚轻歌拿的资料,应该就是眼前这人查到的。
看到杜鹃脸上的神情变化,男人笑说:"看杜小姐的表情,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哒啦……"
男人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名片,双手递上:"请杜小姐,容我做下自我介绍哒。"
"我侦探社是一个除了伤天害理,杀人放火不干哒,其它什么事都干哒,无所不能的侦探社哒。简称无能侦探社哒。"
"我是探员1号,吴刚哒。"
说完指指一直在一边乖乖听话的大黄狗:"它是探员2号,叫大黄哒。"
像是回应男人的介绍,大黄‘汪’了一声。
吴刚双手托着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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